卞子祥看來羅大少,臉上的肌肉迅速的抖動了幾下,也不知道是激動還是害怕,可是羅大少卻是不管這些,他認出卞子祥之後,突然向前走了幾步,“你小子還他嗎的有臉活着,我問你,我老婆是不是也被抓了,現在怎麽樣了?”
說着話,伸手沖着卞子祥的脖子就抓了過去,别看他是一個冰系靈修,但是速度居然一點也不慢,柳玄這時候正轉身,撇見隊他的動作,于是柳玄直接站起來,正檔在卞子祥的身前。
“羅大少,要你問話就問,就别伸手了,他的傷勢太重了,估計堅持不了多一會了。”
“你閃開,我當然知道他快不行,我自已家的奴才我自有分寸,用不着你管。”
柳玄不清楚,這個卞子祥原來還真算是羅家的奴才,他們家本就是羅家的雇工,說是羅家的奴才其實也不爲過,畢竟羅大帥的身份地位在那擺着,等他長大了,也是因爲羅大帥的關系,才能混個隊統的地位,要不然,任他那又臭又硬的痞子脾氣,怎麽可能坐得穩隊統的位置。
說着話,羅逄緻的手已經搭在了柳玄的肩膀上,打算将柳玄扒拉開。
他在世俗曾經是個不可一世的小霸王,在成爲靈修之前,他也是習武的,但他可不知道柳玄是個體修,就任着他在世俗練得那三拳兩腳,怎麽可能拉得動柳玄。
柳玄暗恨他說話狂妄,自然不肯讓開,但柳玄也沒用力,隻是腳下微一用力。
一拉,柳玄沒動,再拉,柳玄還沒動,檔在他面前的柳玄兩腳就好像生根了一樣,任憑他如何用力也拉不動柳玄分毫。
羅逄緻是誰,那可是無論在世俗還是在玄門都像天驕一樣的人物,他連拉柳玄兩下沒拉動,立刻惱羞成怒。
“你這是找死?”
說着話,伸手往柳玄前胸一按,這一次可就不是憑力量了,就在他伸手的一瞬間,他手整條手臂都已經被冰霜覆蓋,那手臂的前端已經變成了一根冰刺,對着柳玄的心髒就刺了下去。
柳玄一伸手,手心出現一團火焰,噗的一聲架開他的手臂,因爲這一擊兩都用上了力量,所以兩人同時微微一晃。
羅逄緻還待發怒,樂正思突然上前兩步,一把拉住他的手,附耳在他的耳邊說了幾句話,他這才冷靜下來,但他對柳玄的怒火依然沒有改變,他注視了柳玄兩眼,“看在兩宗太氣邊枝的份上,我不跟你計較,不過山不轉水轉,柳道友的這份恩情,羅某計住了,改日定當奉還。”
柳玄也同樣冷笑兩聲,“不客氣,羅大少的霸氣柳某也受教了,有機會定當領教。”
樂正思連忙檔在二人的中間,生怕二人再起什麽沖突,看到樂正思來和稀泥,柳玄也懶得跟羅逄緻計較,這才閃身讓開,不過就在他轉身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苗元的痛哭之聲,卞子祥已經去了。
一看卞子祥死了,羅逄緻頓時怒火中燒,擡頭一盯柳玄,“你……,你是故意的是吧?”
柳玄也沒想到卞子祥就這樣去了,一時之間心情也是無比的低落,不過聽了羅逄緻的話,柳玄隻能苦笑的搖搖頭,轉身打算離開。
這時候羅逄緻怒火正盛,看到柳玄又不理自已,本來已經馬上就可以知道家人的消息了,突然消息又掉了,他如何能不怒,以他的性格,怎麽可能就此甘心,所以上把抓住了卞子祥衣領,揚手就是一個耳光,“你個該死的奴才,該死不死,你他媽的給我回話,說、說、說……”
一邊幾個耳光下去,立刻就惹怒了邊上的衆人,這些人都是跟卞子祥出生入死的戰友,怎麽可能任由他如此的侮辱。
苗元原本就是一直扶着卞子祥的,這時候突然看見一個少年上來,如此的侮辱卞子祥的屍體,苗元可不認識他是不是什麽羅少帥,他也不認識你是什麽玄門弟子,所以他一擡手,一拳就打向羅逄緻的面門。
“滾”
羅逄緻以爲苗元也是北方要塞的士兵,北方要塞的兵,哪一個敢向他出手,而且苗元的手還快,大意之下,竟然被苗元一拳頭打在了臉上。
“你個賤民竟然敢打我?”羅逄緻都沒伸手,一股寒氣從身體裏面湧出來,頓時向着苗元蔓延過去。
苗元那見過這種術法,當他發現不對,想要後退的時候,發現自已的雙腳已經被凍在了地上,他感覺慢慢的僵硬起來,眼看就要被凍住,這時候他的身後突然伸手一隻手,隻是輕輕的往苗元的肩膀上一搭,一股暖流立刻順着這隻手湧入了苗元的身體,而苗元原本已經泛白的身體也漸漸的恢複了正常。
“又是你?”羅逄緻雙眼圓睜,擡手一揚,對着對面狠狠的劈了下去,那高高揚起的手掌,上面由白變藍,他的手掌已經變成了一把寒冰所化的利忍。
“寒冰刀”
這是羅逄緻獨有的一種冰系功法,屬于冰刃的另一種用法。
柳玄也可以使用冰刃,但凝出來的卻是一把刀型的兵器,而羅逄緻的則不同,他的所有冰系攻擊術法,幾乎都是以自已的身體爲基礎,比如他先前的時候用的冰刺,也都比普通的冰刺要粗壯許多。
“八卦封禁”原本對付冰系術法,火系術法來得最合适,但是柳玄隻是跟羅逄緻接觸了兩下就發現,羅逄緻的冰系術法比普通靈修的要強大的太多,他的冰系術法威力甚至直逼化脈階強者,難怪他會如此的狂妄,這樣的人物,放在太極門也同樣的驚豔之才,絕對不會比自已華元騰差了去。
所以柳玄也不敢托大再用火系術法,畢竟他因爲五靈根的關系,那怕是用上了五行聚靈訣,也絕對不會遠超普通的火系靈修,所以,還是八卦封禁術來的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