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柳玄也同樣的震驚,所謂的金線蛇,是一種一階的靈獸,因爲又細又長而得名,但之所以稱之爲金線蛇,就是因爲這種蛇如同金線一般。普通的金線蛇也就是手指粗細,但别看它纖細,但力量卻是異常的強大,往往一些同樣爲一階的妖獸都不是它的對手,他對敵人的方式也被奇怪,别看他細如手指,而且還同樣有毒,但他卻不喜歡噴毒,而是用蟒蛇一樣的攻擊方式,絞殺。
想不到這樂正思竟然喂養了這麽一隻金線蛇,這應該算得上是一條變異的金線蛇了,估計已經達到了二階,要不然不可能這麽輕易的就将端木言裕給束縛住了。
樂正思将端木言裕提到手裏,“柳道友不要緊張,咱們兩宗同氣連枝,我們也隻是路過,所我剛才所言,隻不過是有事相詢罷了。”
柳玄見他制住了端木言裕,這才将手裏的黃羅傘一收,對着慎強達一拱手,“對不住了慎道友,實在是事出緊急,這個獸修及是北番人的斥候,就是因爲他,至少讓上千天秦死于北番人之手,我也是一時情急,還請太玄宗的師兄原諒則個。”
見柳玄放開了慎強達,樂正思,直接将端木言裕扔給柳玄,“我很奇怪,是什麽東西這麽有誘惑之力,竟然吸引兩位攪入了世俗戰争,其中還有一位是化脈階的前輩。?”
柳玄給端木言裕下了禁制,“北方要塞的戰争,我想諸位應該都知道了吧,北番人并不是單純搶奪土地,而是爲了擄獵秦人,光是要塞之外的奴隸營,就關押了近萬天秦人,他們不光是對天秦軍人下手,聽說光是近一段時間,就擄獵了數萬天秦百姓。我因爲一些私事,正好混入了北方要塞,恰逢其會罷了。”
聽了柳玄的話,位于雲從風身後的一位太玄宗弟子神情微變,“我們想問的正是這件事,不知道現在北方要塞的情況怎麽樣了?”
這是一位青年,看起來一付公子哥的樣子,手裏拿着一柄紙扇,他雖然一直沒說話,但其實先前柳玄已經注意到這個人了,這家夥很有經驗,他雖然一樣站在雲從風的身後,但始終避開了柳玄的攻擊角度,也就是說,他用雲從風來檔住柳玄,如果柳玄想要對太玄宗衆人攻擊的話,他是唯一一個柳玄無法直接攻擊到的。
雖然他一直沒說話,但柳玄隐隐覺得,這家夥才應該是這一夥人當中的核心人物,至于什麽慎強達以及樂正思,不過是兩個沖鋒陷陣的家夥罷了。
打從一開始,柳玄就感覺到他身上散發出極其危險的氣息,其危險程度一點也不比雲從風當初帶給自已的差,也就是說,這家夥十有八九跟自已一樣,是一個可以滅殺化脈階的家夥,而且還喜歡跟自已一樣扮豬吃老虎。
不過他現在突然跳出來,倒是把柳玄搞得一愣,原本以爲對方跟自已扯一會皮,就會分道揚镳了,那知道這家夥竟然對北方要塞之内的情況異常的關心,于是柳玄就故意的上下打量了他兩眼。
看到柳玄的樣子,他估計也是怕柳玄起疑心,于是對着柳玄一拱手,“在下羅逄緻,太玄宗内門弟子,因爲我本就是北方要塞人氏,父母也都在要塞之中,這一次聽說要塞突然出事,這才急忙趕過來,如有魯莽之處,還請師弟見諒則個。”
這幾個太玄宗弟子都是氣凝高階,叫柳玄一聲師弟也不爲過,而且這個羅逄緻隐隐竟然有突然氣凝高階的趨勢。
“姓羅?可是羅少帥當面?”柳玄一聽他的姓,立刻就聯想到了羅少帥的身份,雖然姓羅的人也不在少數,但在北方要塞之内,姓羅又加入玄門的,好像柳玄隻聽過羅大少這麽一位。
羅逄緻到是不太在意,畢竟他的身份也不算是隐密,要塞之中和玄門之内都有人知道,而且燕北原就屬于太極門的地盤,所以被柳玄叫破了身份他認爲也很正常。
他神情冷淡的點點頭,算是回答了柳玄的反問,然後才頗有些凝重的問柳玄,“不知道要塞内的情況怎麽樣了,這位師弟能否告知,羅某感激不盡。”
柳玄早就聽說過羅逄緻的故事,這可是号稱燕北二少的一個傳奇人物,而且照比胡拂,這位更加的神秘,據傳說當年正是年少的時候,這位羅大少可是比胡大少還要張揚,當年聽說他并不想修真,因爲還跟羅大帥大鬧一場,如果不是後來他失手傷了北番的一位男爵,他也不會選擇加入玄門。
不要小看那位北番男爵,聽說那一位可是北番三大公爵身邊的紅人,當年熊島戰場就是因爲這位男爵引起的。
所以,後來迫于朝内的壓力,羅大帥強行送羅大少去太玄宗修真,想不到一發就不可收拾,這位羅大少竟然還是一位天才,沒用多少時間就成了太玄宗的内門弟子,而且在太玄宗的地位也是相當的尊崇,一點也不比在世俗的時候差。
但是也聽說,這位羅大少還是一位多情公子,不但在北方要塞之内有正妻,不管是在太玄宗的河間府,還是帝都都有他的妾氏。
聽到對方是羅大少,柳玄就更安心了,羅大少來燕北所爲何事,用腳指頭猜也能猜得出來,如果他在太玄宗混得不好,自然一切皆休,但以他召集在太玄宗的地位,要塞出了事,他自然要回來看一看。
“既然是羅少帥,那我就明白了,要塞内的消息我多少打探了一些,羅大帥并沒有被俘,已經從要塞内撤退了,現在在什麽地方我并不知道,所說大帥的家屬到是都被北番人抓了,但是現在諸位也沒有必要去北方要塞了,因爲要塞内的奴隸大營已經被破了,所有的奴隸都已經逃了,如果大帥的家屬真的還在奴隸大營的話,過不了幾天應該就有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