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時候卞子祥已經趕了過來,“不好了,我們被北番人發現了。”
柳玄一擡手,直接打斷了卞子祥的話,“斥候回來沒有,到底是什麽人?不用是北番騎兵吧,跟了我們這和久都沒敢下手難道他們打算将咱們困在谷裏嗎?”
柳玄的想法不是沒道理,如果真講打的話,北番騎兵未必有戰勝柳玄等人的把握,但是把他們困在山谷裏的話,還是有一定的可能性的,因爲山谷的特性,不管是北番人的騎兵還是天秦人的騎兵都沒辦法發揮作用,這樣一來,說不定還真有機會被天秦人困在山谷裏,隻要他們能堅持得住,等北番的援軍一到,柳玄他們插翅難逃。
這時候斥候連滾帶爬的逃了過來,這家夥是個人精,别看他隻是個斥候,竟然是全身甲胄,搞得跟正規軍一樣,到了三個面前,他先是連喘了幾口氣,“不好了,北番人打過來了。”
卞子祥上去就給他一腳,“你他麻屁話,我們還不知道北番人打過來了,要你幹什麽吃的,快說,是北番那支部隊,多少人,竟然摸到這裏來的?”
看來這家夥原本可能就見識過卞子祥的手段,所以對卞子祥也很畏懼,他被吓得直縮脖子,“不是一直追着咱們屁股攆的那支北番騎兵,這是一支重甲騎兵,數量應該在五百人左右,還有一千多的輔兵,我們也沒查到他們是怎麽摸過來,這些人就好像憑空出現的,要不然就是早就在這裏等着咱們的。”
“我靠……,你這叫什麽狗屁話,什麽叫特麽的早就在這裏等着咱們,北番人能掐會算呀,他們要有這本事,還用跟咱們打,直接在這裏埋伏咱們就好了……”卞子祥伸手還要打,雲從風卻伸手将他檔了下來。
“你還别說,雖然他這是猜測的話,但還真有幾分道理,我如果沒記錯的話,維薩裏昂的這個軍團确實是有重甲騎兵存在的。”
柳玄坐在一塊大青石上,他現在終于恢複了幾分力氣,雖然還不能調動太多的靈力,但比之剛才長生圖裏出來的時候要好得多了,當然了,這裏面自然也少不了回天丹的功勞。
聽到雲從風的話,柳玄頗有些吃驚,“雲前輩的意思是,這支重甲騎兵早就被派到這時來了,這個維薩裏昂真得有這麽神嗎?”
柳玄深吸了一口氣,他仔細想了一下雲從風的,發現這事也不是沒有可能,不管是被衆人消滅的騎兵也好,還是始終追在他們屁股後的那支騎兵也好,這兩支都是輕騎兵,在這種冷兵器爲主的時代,重甲騎兵無疑才是最主要的殺戮機器,維薩裏昂當時是真的被郭老鬼吓怕了,他生怕自已的部隊被柳玄等幾個靈修給消滅,所以才想了切掉奴隸大腳指這樣一個毒計,有這些奴隸爲牽絆,柳玄他們就沒辦法追擊他的部隊。
等援軍到來,他手裏有了能夠對付靈修的滅神弩之後,這才派出輕騎兵,一邊騷擾一邊追擊,但他依然沒有報着與柳玄等人火拼的意思,直到他确認柳玄和郭老鬼受了重傷之後。
柳玄和郭老鬼死拼,北番騎兵并不知道,郭老鬼的屍體,現在已經被柳玄扔進了死氣谷,就是長生圖被柳玄劃爲禁地的那處山谷。
但有一點柳玄卻遺漏掉了,那就是滅神弩,其實柳玄也并不是沒有想到要毀掉滅神弩,但是當時的情部容不得他去毀掉滅神弩,也正是因爲滅神弩安全被帶回,所以維薩裏昂才堅定了柳玄等人重傷無力的事實。
想到這裏柳玄不由得苦笑了兩聲,看來他還是太小看北番軍了,以他們區區幾個靈修就想在幾萬大軍中解釋上萬的天秦人的,這個計劃确實是有些瘋狂了。
斥候說得明白,這是一支重甲騎兵,就算真得隻能五百名重甲騎兵,也絕對不是他們這些人能夠抵擋的。
騎兵,一般分爲輕騎和重騎,輕騎一般以速度爲主,作爲快速追擊和戰略布置用的輕騎兵,在機動能力上絕對是各個兵種之首,但是相對應的,就是輕騎的戰鬥力,因爲沒有攻堅武器的關系,輕騎無疑也是各個兵種當中戰鬥力較差的那一種,雖然騎兵克制步兵,但如果遇上一支強力的步兵的話,輕騎的戰鬥力還真不一定完勝對方,如果遇盾甲步兵,那就是輕騎兵的惡夢。
但是重騎就不一樣了,當然了,這裏的重騎指得隻是披甲重騎,這種重騎兵跟戰龍軍團的闆甲重騎還不同,如果說重騎兵是殺戮機器的話,戰龍軍團就是殺戮戰車,而且是瘋狂的那一種。
騎兵克制步兵,但是無論是長槍兵還是弓箭兵,都可以對輕騎造成較重的傷害,畢竟輕騎的防禦能力相當的差,這一點,在柳玄他們眼前的這個斥候身上就看得非常明顯,别看這家夥把自已武裝得跟棕子一樣,但是他身上的所謂的甲胄依然全是皮甲,就是因爲輕騎兵身上的甲胄都是皮甲,所以弓箭一類的輕武器一樣能對他們造成相當大的傷害。
但是重騎士不一樣,他們身上可都是實打實的鏈甲,就連戰馬也是一樣身披鏈甲,就隻有眼睛和四蹄等靈活部位暴露在外面,所以一般的弓箭其本上難以對重甲騎士造成傷害,如果他們沖鋒起來的話,那完全就是一輛金屬坦克,不管是弓箭手還是長槍手,都沒辦法阻擋他們前進的腳步。
而輕騎兵對上重甲騎兵的話,直得不要說攻擊,輕騎兵的攻擊完全是在拿自已的肉身者對撞對方的鋼鐵身軀,所以說,别看對方隻有五百重騎兵,但是對方就光是堵住谷口的話,他們就鐵定的沖不出去。
更不要說對方還有一千多的輔兵,真論起戰鬥力的話,重騎兵的輔兵絕對不比普通的輕騎兵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