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比五的戰損,雖然已經大大拉底了天秦人的傷殺力,但是北番人依然潰敗了,不因爲别的,就是因爲他們的領軍将領已經被天秦人陣斬。
苗元将抱着老兵,将老兵撫坐在戰馬上,老兵手裏持着長矛,長矛的矛尖上挑着北番千夫長的腦袋,老兵的傷勢其實比斷頭也強不了多少,他依然還能笑出聲來,全憑着胸中的一口怒氣。
北番人潰敗了,他們向着兩側逃去,這個他們也沒有辦法,經過三次的對沖,他們來的時候的路已經被天秦人堵住,如果想要逃命,就隻能向兩側逃跑,又或者向身後,但北番人也不是傻子,背後還有兩千多的天秦呢,到了現在這個地步,他們可不敢保證這不到一千的騎兵可以拿下天秦人了,不要說眼前的這些勢氣正勝的天秦騎兵,就算是身後的天秦步兵,誰知道他們有沒有留下什麽手段。
有句話怎麽說來着,叫兵敗如山倒,這話一點都不帶假的,見到千夫長都已經戰死了,原本就有退意的北番兵現也抑制不住對天秦人的恐懼,向兩側逃亡。
如果這些天秦兵北番人一樣,都是裝備齊全的話,直接就掩殺過去,不要就對沖,隻要跟在北番人的屁股後射擊,估計至少也能再留下幾百條性命。
這時候就看出來維薩裏昂的陰毒了,他留給天秦人的東西都是非常的有限,其止的就是爲了讓你們自相殘殺,但面對北番人又沒有辦法反抗,雖然柳玄強組成一隻有近五百人的騎兵,可是他們徒有戰馬和長矛,卻沒有遠程的弓箭,就連近戰的腰刀都沒有,這也幸好北番人拿大,沒有跟他們近戰,如果糾纏在一起,長矛這樣的武器在戰馬上根本就掄不開,那鐵定是百死無生的結局。
現在看到北番人潰逃了,卞子祥真起下命令全軍追擊,這樣的機會太難得了,但是他明白,他還真不能下這樣的命令,即便他下了命令,一切也是徒勞,大家都騎着戰馬,你能不能追得上人家另說,單單你這點人手也圍堵了不上千的北番騎兵。
沒一會的功夫,北番人都逃得無影無蹤了,這時候天秦人才緩過來,柳玄和郭老鬼爲什麽都失蹤了,當然了,他們也看到了北番人的滅神弩,但是這弩箭總不能起兩個靈修擊殺的連屍體都沒了吧。
看到這邊的勝利,雲從風帶領其它的天秦兵速度的靠攏,兩邊合兵一年,開始收拾北番人的戰利品,最有價值的當然是戰馬,經過清點,可以繼續騎乘的戰馬一共近五百匹,加上先前他們的戰馬,他們的騎兵人數直接逼近一千,加上北番人留下來的裝備,現在如果對上另一支北番騎兵,他們也可以一戰了。
直到天秦人收拾停當,柳玄這才步履蹒跚的從長生圖裏出來,他是很有選擇性的,他出來的位置正好是在一堆死人當中,所以雖然雲從風和卞子祥都對他的突然出現有些質疑,但懷疑得并不深,畢竟這兩人都不是特别陰深的人,雲從風雖然比卞子祥強一些,但他并不知道柳玄憑空消失的事,隻是知道柳玄找不見了,郭老鬼也不見了。
等聽柳玄說到郭老鬼竟然敢暗算他,雲從風破口大罵,他早就知道這郭老鬼心思不純,不過當初柳玄就跟他說過,這郭老鬼被他下了奴印,雖然知道奴印難下,但雲從風一直以爲柳玄是身懷師門重寶,本想着終于有人可以震住這個禍害了,沒想到最後柳玄還是被他算計了。
柳玄身上靈毒,其實已經是必死之局,但幸好他身懷噬魂蠱,這蠱蟲與柳玄相符相生,如果柳玄身死,它也不能獨活,這小家夥現在通了靈性,所以當柳玄将郭老鬼斬殺之後,他就立刻跳出來爲柳玄解毒,但即便是有這小家夥出手,柳玄身上的毒素依然不是那麽容易除幹淨的。
所以雖然現在柳玄可以強行進出長生圖,但他現在幾乎與普通人無異,連一點的靈力也沒辦法調動。
不過幸好天秦人大獲全勝,隻是接下卻不知道怎麽辦了。
他們阻止了騎兵的斜切,成功的将的衆多天秦人送進了山林,但天秦人依然面臨着北番人無窮無盡的追捕,由其是他們這些人,現在已經大大的落後于大部隊,想發追趕上大部隊已經不大可能了,而且他們還發面臨随時随地的與北番人的遭遇戰。
“還有一支騎兵,如果想要順利的逃走,就必須解決掉這支騎兵。”卞子祥提意,老兵到底還是戰死了,就在北番人開始潰逃的時候,他和苗元剛剛安葬了他,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他們不可能帶着同伴的屍體一起逃亡,除非柳玄他們這幾個靈修願意倒一個儲物袋。
但就算柳玄他們肯到出一個儲物袋,估計也是不夠,畢竟死亡的人數太多,現在就已經達到了上百,到最後能剩下幾個活人都不一定呢,那裏還有時間惦記死人。
“我看未必,咱們這位對手可是聰明人,明知道二千騎兵對咱們五百騎兵都折損過半,現在咱們實力大漲,他斷斷不敢用他僅有的這一點騎兵來硬扛咱們。”柳玄靠在一匹死雲的戰馬身上,僅僅說了幾句話就喘個不停。
雲從風掏出一瓶靈藥,“木系的二轉回天丹,對修煉經脈有相當大的幫助,你吃一顆試試吧。”
柳玄擡頭看了他一眼,“三階丹?”
雲從風點點頭,“想不到郭老怪竟然還留了這麽一手,我聽說過靈毒,所說是東番人專門爲刺客煉制的一個毒,中者無救,想不到這個毒都殺不了你,你還真是個怪胎,難怪區區氣凝階就有對戰化脈階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