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元搓了搓手,有些不知所措的道,“這位大人……啊不,公子爺,這如何是好……”
柳玄搖了搖頭,“不用在意這些,每個人都有自已需要守護的人或東西,你不錯,跟着來吧,你的妹妹還需要你的保護。”
“公子爺……”苗元有些懵了,妹妹的身份暴露這本是意料當中,雖然頭剪短了,但是說話的聲音那是改不了得,由其是剛才情急之下,但更讓他驚訝的這位仙長的态度,他剛才可是對帝國軍人對手了,這在天秦可是重罪,但這位年輕的仙長,隻是輕描淡寫的……
等他們出發的時候,那幾隻不願意同行的隊伍已經出發了,不過卻沒有人按照柳玄的指的方向前行,看來他們對自已的還是很信心。
這時候派出去的斥候來報,“報告柳公子,北方要塞騎兵部隊離我們隻有十幾裏了。”
柳玄點點頭,“下命令出發吧,前面派出斥候,防止再中維薩裏昂的埋伏,騎兵在兩翼側護,中軍由林應維統領指揮,我和雲前輩還要留一下,至少也要給他制造一點小麻煩。”
這時候被苗琳救治的那匹戰馬已經可以戰起來了,這匹馬災有靈性,它似乎明白是苗琳救它的性命,它伸頭舔了舔苗琳的臉,癢得苗琳咯咯直笑。
苗琳正是苗元的妹妹,小丫頭好像天生有一種親和力,不但苗元非要把她保護起來,就連柳玄雲從風看着她也很是喜歡,而且她也是冰雪聰明,他看得出來,柳玄是一個大人物,因爲柳玄一聲喊,所以的天秦兵傷兵都不敢反抗了。
所以她雖然對柳玄還是有一戰害怕,但她知道柳玄不會欺負自已,所以對柳玄也還是很感激,這時候一聽柳玄不跟着一起走,就有些爲柳玄擔心起來,“大哥哥不跟着一起走嗎?那些北番兵好兇的,我哥哥都打不過他們。”
柳玄笑聲摸了摸了她的頭,“那此北番人有好多的騎兵呢,就是那種騎着馬,拿着弓箭的那一種,而我們這些人大部分都隻是徒步,所以肯定跑不過他們,因爲咱們跑得慢,所以這些騎兵一定會把咱們當成兔子射,所以我必須想個辦法,不能讓他們那麽順利的追上咱們,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苗琳乖巧的點點頭,“那我也留下來幫忙吧?”
柳玄搖搖頭,伸手拍了拍苗琳身後的那匹戰馬,“這馬靈性不錯,苗元你帶着妹妹就林統領身邊吧,也許林統領有些時候需要你作一些事情。”
十幾裏的距離,對于騎兵來說,真得是不要時間太長,衆人還沒有全部離開的時候,柳玄和雲從風就開始布置起來,柳玄打算布一個幻陣,用來迷惑這些北番人,因爲法修和靈修都被自已和雲從風消滅的差不多了,就算是軍中還留下幾個應該也不是很多,至少一個幻陣可以迷惑對方一段時間。
如果看到他們離開了,騎兵一定會死列的咬住他們不放,即便是因爲有他們三個靈修在,騎兵不敢硬沖,他拖着他們總是可以的,而且他們三個還不敢反撲,誰也不敢确定對方有沒有對付靈修的手段,萬一這騎兵裏面隐藏着一兩架滅神弩呢。
這就是單個靈修不敢對抗軍隊的主要原因,軍方也不是沒有對付靈修的手段,隻不過方法都過于繁雜,所以隻能隐藏在軍隊之中,而靈修也是同樣,對付單隊的軍隊還好說,一但軍方的人員成千上成,說不準那一下就會給自已來個暴擊,這可真不是說着玩的。
雲從風的陣法修爲也是不錯,他和柳玄聯手,布置了一個簡單而且消耗還不算太大的陣法,擺出一付嚴陣以待的架式,因爲有他們三個靈修的存在,估計在沒摸清底細之前,主将也不敢直接進攻。
按雲從風的意思,柳玄又分别在營地入口處布了兩個迷陣,萬一有斥候進營探查,一時之間也沖不出去。
等他倆追上大部隊的時候,敵人的斥候已經靠近了營地,柳玄随手解決了這些斥候,追着大部隊的方向追了過去。
柳玄直接來到中軍,放出靈馬與林應維并騎,“這樣的速度的不行呀,我們布的幻陣頂不了多長時間的,對方一但發現真像,肯定會直接撲過來,到時候咱們正好在平原地帶,那不是等着讓騎兵砍嗎?”
林應維長歎了一聲,前後看了一看,“沒有辦法呀,這已經的盡了全力了,這些奴隸,光是婦人和老弱就占了近一半,稍微好一些的男丁,有好幾百人都被切了大腳指,即便是有你們給的靈藥,但奔跑起來還不太方便,經常一這留神就會摔到。”
柳玄也隻能無奈歎了口氣,這時候雲從風從後面追了上來,“那支騎兵已經發現了那幾支跟咱們分的隊伍,連續派了幾支百人隊追擊去了,估計咱們這邊可能也已經暴露了。”
卞子祥正跟在林應維的身邊,聽到雲從風的話立刻呸了一聲,“本來好心救他們出囚籠,這些忘恩負義的賤民竟然想來搶咱們的戰馬,還想讓咱們當誘餌,現在好了,幾個百人隊,不殺他們一個片甲不留才怪,活該!”
林應維瞪了他一眼,“管好你自已的嘴,你是天秦的隊統,怎麽這麽口無遮攔,都是咱們天秦的子民,斷然沒有不救的道理,下次如果還這樣亂說,定然軍法從事。”
卞子祥是了一聲,看來這個卞子祥對林應維倒還是有些懼怕,這家夥對誰都是一付兵痞的樣子,但卻從來不敢忤逆林應維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