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這不是柳玄故意要放過他的,實在是這家夥确實很強,而他手中的寶物也太過強悍,不要說那個化成雲霧巨人的十字架,就是他手上的那隻燭台,同樣不弱于一件上品靈寶,恐怕至少也是法器級别的,當五印齊飛的白熾光線射擊他的時候,那燭台竟然随着飛出數朵人頭大小的火團,雖然飄飄乎乎,但卻是将所有的光線都檔了下來。
即便是如此,這家夥吃驚也是不小,這家夥也萬萬沒想到柳玄的五印合一有這麽大的威力,感覺上不過就是一瞬間,另一邊的龐然大物還沒打完,這邊已經殺完了,如果不是他手上的燭台自動護主,他恐怕也被打成篩子了。
看到這家夥竟然檔下了五印齊飛的白熾光,柳玄也很吃驚,他也萬萬沒想到在這麽強的光束攻擊之下,這個吉教弟子竟然可防得下來。
就在這個時候,排名第一位的青龍聖獸終于出現了,青龍聖獸出現的方式與其它三聖獸大不相同,它竟然是從地上直接鑽出來的,鑽出來之後,迅速的将雲霧巨人纏繞起來,這簡單就不要青龍的打法,完全像是一條普通的蟒蛇,但是當四聖獸組合起來進攻的時候,偏偏最爲有效。
四聖獸的最強能力,無非就是朱雀的火焰、白虎的攻擊、玄武的防禦以及青龍的力量,所以當青龍将雲霧巨人固定住之後,雲霧巨人的生命也就走到了盡頭。
吉派教徒一看,心下大急,連忙揮舞手中的燭台,打算幫助雲霧巨人,但是他忘記了,在他的身側不遠處還有一個柳玄。
其實他也不是忘了,隻是他沒想到柳玄會出現的那麽快,就在他揮舞燭台的同時,柳玄身體一伏一弓一彈,不過兩步,人已經出現在老者的面前,手裏突然出現一把慘綠的長刀。
當一片綠影将吉教教徒眼光檔住的時候,就注定了他的失敗,他的反應也不所謂不快,一見綠景立刻後退,也顧不上什麽雲霧巨人了,不過此時的柳玄已經高高躍起,昊天刀托着長長的尾焰,柳玄用盡了全力,一招索命春秋狠狠的劈了下去。
燭斷,手斷,人頭斷。
索命春秋不愧是柳玄目前最強的招式,一刀下去,邊帶着吉派教徒寶物燭台帶人一起斬殺。
光雲霧巨人散去,四聖光牢内終于安靜下來的時候,柳玄也好像失去了全身的力量,不由自主的跪到了地上。
“柳公子……”
雲從風連忙收了朱雀聖獸,一晃身出現在柳玄的身邊,
看到柳玄的戰績,雲從風心下也是大駭,想一想也是慶幸,前幾天對上柳玄的時候,兩人雖有交鋒,但柳玄也并未盡全力,同樣是五印齊飛,如果當天柳玄也是這樣的話,他還真不敢保證自已能不能擋得下來。
“呵呵,柳道友真是不簡單,憑一已之力獨拼數十法修,這可不是普通靈修能夠做到的,想來在十大玄門也應該是赫赫有名才對,不會現在的玄門弟子都能像道友之般強悍吧,如果玄門弟子真得都跟道友一樣,估計這東番鬼的計劃又要折戟沉沙了。”
不知不覺間雲從風已經将對柳玄的稱乎從公子改成了道友,靈修與靈修之間,隻有在實力相仿的時候才會這樣稱呼。
柳玄掏出幾顆回靈丹,直接一起扔進嘴裏,深吸了幾口氣之後,臉色緩和了幾分,低頭看看自已被東番殺手刺穿的胸口,這時候又有鮮血印出來,看樣子是剛才的動作太過用力,不小心扯動的傷口。
“還在太自大了,如果不是有前輩的四聖光牢配合,想要斬殺這些法修還真是不容易做到。”柳玄緩緩的搖搖頭,直接過濾掉雲從風的稱呼,他似乎透支了太多的體力和精力,現在想要站起來都有些困難。
雲從風笑了兩聲,卻沒有回答柳玄的話,他看了一眼四對光牢外圍着的北番軍,“咱們還是想得太簡單了吧,你看看這些北番軍,咱們兩個想要突圍倒是不難,可是如果還想去劫牢的話,恐怕就不太現實了。”
柳玄緩緩的站起身,擡頭看了看時間,“沒問題的,估計時間也差不多了,相信用不了多久就有結果了。”
雲從風眼睛一亮,“柳道友難道還有後招,都這個時候了,難道還有援軍嗎?”
柳玄嘿嘿一陣冷笑,“面對北番人的十萬大軍,什麽樣的底牌才能叫援軍呢,我不過找人布了一些疑陣,就看這些北番鬼上當不上當了。”
兩人等了一會,突然一道信焰升上了天空,這信焰比普通的信焰粗壯了許多,就好像一條火龍直入雲霄。
雲從風看到這道信焰,不由得有些意外,伸手指了指那道信焰,“道友所說的底牌,不會就是這個吧,你竟然找人去刺殺卡普什金?”
别看雲從風身爲化脈階強者,但對于刺殺卡普什金,他依然沒有什麽把握,别看卡普什金隻是一個二階戰士,但身上十萬北番軍的首領,斷斷不可能沒有些什麽保命的手段,不要說是卡普什金,就連那三位萬人軍團長也不是說殺就殺得了的。
當空中的出現那條火龍型的信焰之後,圍在四聖光牢外的北番軍就亂了,那是主帥遇險的信号,當出現這種信焰的就必須回援。
柳玄看着光牢外的北番軍,卻依然搖搖頭,“這隻是其中之一,應該馬上就能看到第二種了。”
就好像一切真的都是柳玄事先安排好一樣,這時候北方要塞的城頭突然升起四級信焰,當這四道信焰升起來的時候,整個北方要塞之内是真的亂了。
圍在光牢外的北番兵,如潮水一般的退去,雲從風是真得傻掉了,他伸手指了指北方要塞之外,“這是有敵來犯的信焰呀,難道真有天秦軍隊來攻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