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是噬魂蠱?我認輸,我認輸,我服了,任憑道友驅使……”待從失神的狀态中反應過來,郭老鬼立刻屈服,他不屈服不行,這可是排名進百的靈蟲,别說這噬魂蠱,每一個前百靈蟲的擁有者,幾乎都有翻天覆地本領,有此靈蟲相配,實力立刻飙升,不說自已被困住,那怕是不被困住,自已恐怕也不眼前少年的對手。
這噬魂蠱很奇怪,他可以通過吞食靈修的神魂來壯大自已,不說其威力,因爲這種靈蟲其實本身并沒有太大的威力,單說其副作用,卻是遠超其它靈蟲的,靈修修得是什麽,無非就是氣和神,氣卻到了損傷還可以補回來,但是神識受到創傷,到是極難修複的,而且一不小心,就容易造成神魂缺失,走火入魔的後果。
所以郭老鬼真得怕了,他現在已經毫無反抗之力,柳玄的噬魂蠱可以一直吸下去,他也不知道這個噬魂蠱能吞噬多少,但他不能賭,這種東西不比其它,一不小心這有可能被吸成白癡。
眼前的少年也太神秘,這樣的名蟲,在整個位面,也不見得第二隻,還有這片空間,誠如他所說,洞天法寶都沒有辦法與其相比。
“好,既然你同意了,那就放開識海,讓我種下奴印。”柳玄伸着手,依然保持着剛才的姿勢,豪不放松。
“不行,我可以讓你下禁制,但我不能同意你下奴印。”郭老鬼立刻高叫起來。
下禁制和下奴印是完全不一樣的,同樣是制約,禁制是可以随時解除的,隻要找到強大的修者,就可以解除掉禁制,雖然也不一定很輕松。但奴印則不同,如果被柳玄下了奴印,就等同于将生死交到柳玄手裏,柳玄可以随時随地處置自已的生死。
他可以成爲柳玄的手下,但他絕對不當柳玄的奴隸,一但下了奴印,他将再也沒有翻身的機會。
柳玄卻是突然冷笑起來,“你開什麽玩笑,不下奴印下什麽?你認爲我下的什麽禁制可以防止你反噬,你可是化脈階強者,如果不是奴印,你認爲我有其他的手段控制你嗎?好好好既然你不同意下奴印,那還是算是,還是讓噬魂蠱吞了你的神魂,回頭煉制成傀儡好了。”
說話間,就催動手中的噬魂蠱,随着柳玄的話音,這與柳玄心靈相通的噬魂蠱仰頭一吸,一股灰色的神魂再次脫離郭老鬼的身體。
待他從失神狀态再次回神之後,終于屈服了,如果再不屈服,等待他的就是無休無止的吸食,不管噬魂蠱吸得有多少,隻要這麽吸下來,他總有變成白癡的一天。
“我服了,我服了,你種吧。”
說話間,郭老鬼完全放開了識海,任由柳玄在識海中種了奴印,這樣一來,他除了保存了生命以外,就必須無條件的服從柳玄,柳玄隻要意念一動,就可以将他直接滅殺掉,最簡單的方式就是可以讓他神魂自爆。
柳玄爲什麽非要收服郭老鬼不可?
他原本是沒打算收服郭老鬼的,柳玄獨自一個人習慣了,即便郭老鬼是化脈階的強者,但也屬于不安全因素,但他現在沒有辦法,他突然發現自已真得有些自大了,由于是在消失了格裏芬他們這些庸人之後,小看了天下的英雄,他還真以爲他可以憑借自已消失二三十個靈修,但是郭老鬼的三個手,赫連兄弟和牛姓靈修狠狠得給了他一個耳光。
如果他真得以一己之力去挑戰二三十個靈修的話,不說他能不能勝,即便是勝了,也隻能是慘勝,但他接下來想要釋放奴隸的計劃就沒辦法實施了。
所以,他必須找一個幫手,一個強有力的幫手,郭老鬼首當其沖。
接下來的事就簡單了,在柳玄給郭老鬼種下奴印之後,兩人收拾了一下,直接向着平順商行的酒館進發,他們現在要就得,就是要快。
郭老鬼本名叫郭郜永,他跟赫連兄弟一樣,也不是純種的秦人,屬于歸化國族,他的祖先就一直在北番生活,隻有他的母親是秦人,他其實應該是屬于匈奴人,所以在他看來,我反秦是很天經地義的事,隻不過他長了一長秦人的臉罷了。
按照雲從風的交待,他們很容易的找到了平順商行的酒館,這地方不難找,隻不過柳玄和郭老鬼都沒有來過。
到了地方柳玄并沒有急着進門,他先是酒館的周圍觀察了一圈,确定了酒館隻有前後兩個門以後,在後門處下了一個禁制,他的禁制并不強,但勝在堅固,在氣凝階的實力估計至少也要幾個人強攻十幾息才能破開,這其實已經夠了。
别看郭老鬼是個化脈階,對于禁制和陣法這一類的東西,他是真得不擅長,要不然那不會那麽容易就着了柳玄的道。
而柳玄的長生圖也不是沒有限制的,最起碼,他就不能拉雲從風進去,要不然他早就把雲從風拉進去,也不至于抱着逃走的想法。
想要把人拉進長生圖,首先對方的念力受損或者念力低于他,郭老鬼的念力自然不會低于柳玄,但因爲他修煉的分身大法,他的念力也同樣一分爲二,所以他現在的念力要比普通的化脈階低一半,再加上柳玄超級變态的念力,這才把他拉進長生圖。
其次,就是對方必須跟他有實質性的接觸,比如拉手,碰撞一類的,如果他觸不到對方,則同樣沒辦法。
也就是說,在雲從風神識無損的情況下,柳玄是沒有辦法拉他進長生圖的,如果沒有這個限制柳玄豈不是天下無敵了,打不過隻要沖過去一拍,豈不是萬事皆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