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羅大帥的這個小妾,還真不是普通人,這位也是一個奇女子,号稱遼東第一才女,不但樣子長得出奇,文才更是出衆,她與羅大少的正妻以及一衆羅家的女仆一起,被關在一個院套裏。
奴隸營設在北方要塞之外,因爲北方苦寒,所以多數的牢房都是簡易帳篷和氈房,還有一些隻是木闆房加上一些草簾,也隻有一些特殊的犯人才有這樣的待遇。
當天晚上,葉夫根尼喝得爛醉,搖搖晃晃的進了囚禁羅家衆女的大院,一腳踢開房門,在衆多女人的一片驚叫聲中,把一又牛鈴一般大小眼睛一瞪,“那個是羅家娘們?”其實他早就知道誰是誰,不過故意裝得兇惡的樣子,方好成事。
羅大帥的小妾雖然年紀不大,但畢竟作過大帥的女人,相對還有一比威嚴,由其她本是才女,有些文天生看不起粗魯的莽漢,于是她輕輕咳嗽一聲,“我是羅氏,你等要怎地?你們這些北番人終于不再裝模作樣了嗎?早知道你們這些野人就沒有道義,今天一看果然如此,有什麽事你沖我來,不要傷害無辜。”
葉夫根尼裂了裂大嘴,哈哈狂笑了數聲,“跟你們仁義的那是我們将軍,我葉夫根尼可不是什麽文人。”說着話葉夫根尼打了一個酒嗝,借着酒意一拉過羅氏,目光在羅氏的身上上下的打量着,這羅氏還不過二十出頭,其實年紀還沒有羅公子的正妻大,不過卻是美豔異常,别有一種書卷氣息。
不過她的這種氣質對于葉夫根尼來說,那無異于對牛彈琴,葉夫根尼注意的隻是樣貌,根本不管氣質,他掃了羅氏幾眼,“你就是那個秦人的什麽狗屁大帥的女人?”
“放開我姨娘,你們有什麽本事沖我來!”看到葉夫根尼無理,羅公子的正妻突然站了出來,相比于羅氏,羅公子的正妻更有威嚴,她本是當朝尚書之女,本身就有一股無形的威壓,平日裏多受羅氏照顧,這時候見羅氏被欺負,也不知道哪裏來的一股勇氣,突然站了起來就是将羅氏拉回。
葉夫根尼上下打量了她兩眼,啧啧稱贊,“想不到了除了這羅氏之外,這裏還有這麽一個美人,還真是冰肌玉骨、傾國傾城呢,難不成你也是那老王八羅大帥的女人?哦,對對對,你剛才叫她姨娘,看來你不是羅王八的女人,那你是她的女兒呢,還是他的兒媳婦呀?要不然,今夜我就放過你的姨娘,拉你回去陪我過夜可好?”
“大膽,這是羅大少的正妻夫人,我們羅大少可是玄門太玄宗精英弟子,你就不怕玄門勢力嗎?”說話得卻是羅大少妻子的丫鬟。
“聒噪”葉夫根尼一瞪眼睛,直接一巴掌糊過去,将小丫鬟直接卷起撞到牆上,就聽到一陣咔咔骨折聲響,落地的時候已經渾身是血,隻剩下倒氣了,眼見着就是不能活了。
“你……”羅大少正妻臉色就得鐵青,伸手指着葉夫根尼,氣得半天說不出話來,其他的女眷更是吓得不敢說話,紛紛都捂住了自已的嘴,生怕叫出聲來,落得跟小丫鬟一樣的下場。
“你什麽你,要不是卡普什金想拿你們換好處,老子叫特麽的叫手下的兄弟們把你們這些臭娘們都睡了,既然做了奴隸就得有奴隸的樣子,别特麽的在這跟老子裝模作樣的,惹得老子火起,先睡了你再賞給手下的兄弟們,讓你一天伺候幾十個上百個男人,也讓你好好的爽一爽,哈哈……”說着說着,仰天大笑起來,好像他在這裏發洩就是給柳玄的報複一樣。
然後也不管羅大少夫人的叫罵,上前抗起來就走。
第二天,柳玄安排完一切,返回北方要塞,郭老鬼聽到柳玄來投,那是格外的高興,他其實來身也在北方要塞也沒有什麽事,主要就是防止天秦的靈修搗亂,所以把柳玄跟北番人的幾位官員介紹了一下之後,郭老鬼直接閉關入定。
始于郭老鬼爲什麽急于閉關,這一點北番軍的主将以及政要也很疑惑,這事的根本原因也隻有柳玄最清楚,他自然是不會告訴卡普什金等人。
爲了能夠找到林統領被關押的地點,柳玄等郭老鬼入定之後就在城裏亂轉,眼看着來到一處緊要所在,這裏刀槍林立、戒備森嚴,那怕他手持郭老鬼的令牌,這些北番兵也不給面子。
這是一處官宅,看起來不是城守府就是大帥的府邸,北方要塞這種地方不同于其它府郡,在其他地方,都是郡守大于城守,而城守才是軍方要員,但是北方要塞卻不同,在北方要塞城守屬于文職,而所以軍方職權而全在大帥的手裏,同樣的,在北方要塞,官職最大的也是大帥,哪怕是燕北的總督都管不到大帥。
柳玄在心裏默默的記住這裏,将這裏劃爲一處重點,就在他将要離開的時候,葉夫根尼突然從裏面走了出來,手裏則拖着一懼女人的屍體。
與此同時,從對面的街道上走來一隊衛兵,這隊衛兵一看就不是普通的衛兵,一個個铠甲猙獰,刀槍鋒利,眼睛之中透着一股銳利得氣息,柳玄是不認識,這其實是卡普什金的親兵。
帶隊的隊長見到葉夫根尼卻是一樂,“都說昨天葉夫根尼軍團長親闖奴隸營,帶了個美嬌娘回來,難道就是眼前這一個嗎?”
葉夫根尼眼睛一瞪,“擦,我聽說那羅大帥的小妾美貌過人,早就惦記在心裏了,要不是卡普什金将軍攔着,早就搶回來睡了,昨天我實在火大,就擅自闖了進去,還别說,除了那羅大帥的小妾,他兒子的老婆更有味道,那知道這娘們倒有幾分味道,昨天晚上還真是舒爽,誰知道早上一看,竟然自盡了,實在是晦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