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柳玄卻知道,這個主家是個極有身份的女子,她的身份遠不是關路傑所說的什麽侯爵家的遠親,柳玄之所以能知道,這還要歸功于天秦的新君,要知道柳玄跟新君是曾經一起共處的過的,他在新君身上發現了一種獨有的氣質,也可以稱之爲寵辱不驚。
這個主家同樣有這種氣質,這個柳玄在斬殺沼澤蚺蟒的時候就發現了,一個侯爵的親屬,在天秦經商的遠親,斷斷不可能對二階的蚺蟒毫無性格,反倒是因爲他是一個天秦人而感覺到惋惜,這種人,是隻有那種憂國憂民的人才會産生的情緒。
柳玄回頭看她的,其實也就是要看她的反應,因爲在從的柳玄一桌的衆人,都已經知道柳玄接下來的作法了,雖然幾個法修并不知道柳玄體質怎麽樣,但一個高階靈修絕對不會允許一個低階修者如此的侮辱他的。
柳玄之所以要回頭看一眼,就是要看看主家的态度,主家如果是個敢擔當的話,這時候一定會阻止自已痛下殺手的。
不過他顯然是看錯了,也許主家也認爲這兩個傭兵傷得有些過份,所以根本沒有阻止柳玄的意思。也許他認爲柳玄不用修爲的話,即便是比這兩個傭兵強也不見得強到那些去。
也隻是關路傑,翹起一條腿來,頗有此些玩意的看着兩個傭兵,場中的衆人,隻有他和瘸三知道柳玄的實力的,瘸三擔心柳玄把事搞大了無法收場,關路傑去是不怕,他反而是抱着一種看對的态度,因爲他知道,如果不運用軍隊的話,不要說幾個傭兵,就是四階的法修也拿柳玄沒辦法,眼前這位可是在意動階就斬殺過四階法修。
一切就如關路傑所望,隻見柳玄身影一晃,等他人蹿了出去之後,刺耳的摩擦聲才傳入衆人的耳中,實力不夠的人沒有想法,但是在場的四個法修的臉色卻同時都變了,這個速度太變态了,從這個速度就看得出來,柳玄即便是不用修爲的話,也遠不是這兩個傭兵可以企及的。
果然,待衆人的眼光重新聚焦的時候,那個黑頭發的傭兵已經被柳玄按在了地上,腦袋正抵在地上,腦袋下全是鮮血。
“慣頭殺”柳玄最拿手的近戰技法。
那個棕頭發的一看就傻眼了,想不到這天秦人如此的暴虐,竟然是說動手就動手,而且不留一絲的情面,難道他真得不想在北番境内混下去了嗎?于是他腳步一移,一個報警用的信焰已經被他拿到手裏。
眼見得他隻有往天上一扔,信焰就全爆開,這一次瘸三卻是不再沉默,他突然向前一大步,人已經欺近了棕色頭發北番人的懷裏,一頭撞在了對方的胸口上,直接撞得北番人到退了一步,借着這個機會,瘸三突然在空中一翻,一把靈刀已經抵在了對方的咽喉上。
按說瘸三是不可能這麽輕松拿下對方的,這家夥畢竟是個二階的法修,而且是無限接近三階的法修,實力其實遠高于瘸三。
但這個北番人早已經被柳玄的暴虐吓破了膽子,他根本就沒想着戰鬥,隻想着早一點把報警用的焰火扔出去,這時候瘸三突然欺上來,他手忙腳亂之下難免着了道。
更何況瘸三早已經不是以前的瘸三,自從跟了柳玄以來,儲物袋也有,靈器也有了,這把突然出現的靈刀其實就是他剛剛從儲物袋裏取出來的,這棕頭發的家夥也根本沒想到瘸三也有儲物袋,這東西可是連他都沒有。
柳玄站起身,走到瘸三的身後,鼓勵似的拍了拍瘸三的肩膀,然後轉頭看向酒館裏的其他人,“誰能告訴我這個刀鋒傭兵團是怎麽回事嗎?”說完直接扔了半塊金子在桌子上。
對于這些北番人,金子遠比靈石有誘惑力,畢竟靈石是他們無法使用的資源,還需要跟天秦人交換,但是金子就方便多了。
果然是有錢好辦事,根本不用别人說話,那老闆娘直接将金子拿了過去,看起來她們夫妻都有些實力,竟然是不乎什麽刀鋒傭兵團。
這老闆娘是個北番的中年婦女,正如多數的北番婦女一樣,這位老闆娘有着一個臃腫的身體,她肥胖的臉蛋上有着一又閃着精光的眼睛,這種人眼力最毒,她自然看得出來柳玄是什麽樣的實力,以柳玄這樣的實力,那什麽刀鋒傭兵團根本不是對手。
經過老闆娘的介紹,柳玄才知道,這個所謂的刀鋒傭兵團,是最近新從北番來的傭兵團,不知道他們按得什麽任務,他們已經從鎮子的周圍過了幾次了,也不見他們抓人,也不見他們護衛,又不打妖獸,不過這個傭兵團的實力還算是不錯,團裏一共三名三階的法修。
柳玄哦了一聲,難怪這兩個家夥不給瘸三面子,這幾年瘸三他們往來于兩國邊境,即便是看不上瘸三他們,多少也混個臉熟,也知道瘸三他們是戰熊隊的人,一般都給幾分面子,也隻有這種被稱爲棒槌的家夥才會這麽作。
其實刀鋒傭兵團現在并沒在鎮子裏,這兩個家夥不過是留守人員當中的一員罷了,不過他們确定對過往的人員查的比較緊,一般的天秦擄獵隊,即便是帶着奴隸他們都要查上一番,更别說柳玄他們護送人的隊伍了。
見到這邊打架,柳玄手下的人早就圍了過來,這時候一擁而上,幫着瘸三把那個棕色頭發的綁了一個結實。
聽完老闆娘的話後,柳玄他們卻并不急着喝酒了,柳玄走回桌子邊,一支腳踩在椅子上,頗有深意的看着主家,“咱們是不是應該上路了?”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