沼澤,什麽叫沼澤,說白了就是上面有一層植物生長的土層,下面則完全是水或者是爛泥。
如果現在是寒季,這裏的水面完全結冰,那自然是什麽問題都沒有,别說是馬,就是來頭大像都無所謂,但是現在是剛進入寒季,立面雖然也結了冰,但冰層非常的薄,不要說馬,就是人走在上面都異常的危險。
瘸三他們因爲經常出入這裏,所以積累了很多的經常,腳上包裹上樹枝和樹皮,增加了受力面積,哪怕是你走在冰面上,也要安全的多。
但是馬匹就不行,由其是戰馬,因爲冰層還承受不住他們的重量,所以他們這些騎士都必須下馬走行,爲了保證馬匹的安全,他們就必須選擇那些有植物的地面上行走才行,但即便是這樣,他們依然有人還有馬匹陷進泥譚。
這時候就看出來瘸三他們的先見性,因爲他們背了木闆的關系,所以救人和自救的時候都起了非常大的作用,很多人一陷進泥潭,往往自已把闆往邊上一扔就能借着木闆爬出來,即便是爬不出來,也能堅持到别人來救自已,但是北番的騎兵就行了,他們的戰馬本來就比人重許多,騎士身上還有厚重的铠甲,那怕是皮甲,也遠比布衣要重得多,而且他們身上又沒有木闆,所以許多人都根本等不到别人來救自已,就已經被泥潭淹沒。
這些騎士終于認識到了木闆的重要性,一些脾氣暴躁的直接上手就搶,不過在被柳玄殺掉幾個之後,他們也老實了許多,在面對自已生命的安全的問題時,他們終于可以正确對待了,幾個聰明的騎士用财物和瘸三他們交換了一些木闆,當然了,這些建立在瘸三他們有多餘的木闆存在的情況下。
但是那主家卻是連馬車也沒下,奇怪的是,他們的馬車真的很神奇,當到達沼澤之後,主家的衛隊直接換下了馬車的輪子,換上了一種類似于雪橇一樣的托闆,這樣一來即便馬車在冰面上行走也沒有問題。
更加神奇的是,接車的馬匹在冰面上也可以自由行走,這時候柳玄才注意到,這些拉車的馬竟然都是跟他靈獸袋裏的靈馬一樣的靈獸,在進行沼澤之後,馬車上發出陣陣的微光,将這些靈馬包裹在其中,這像是一種防護陣法,但是當靈馬的馬蹄踏在冰面上之後,就有一片冰花在它們的腳下散開,瞬間增加了冰面的厚度,難怪他們可以平安無事。
行走了三分之一的路程之後,柳玄決感覺不對勁,以他當過獵人的敏銳感,他們這些人應該是被什麽野獸盯上了,于是他叫過瘸三來,“這沼澤裏有妖獸嗎?”
瘸三朝柳玄的湊了過來,“當然有妖獸,在天秦和北番接壤的這一片區域裏,這沼澤裏的妖獸是最多的,這也是我們不願意走這沼澤的原因,不過現在到寒季了,他們應該冬眠了吧,一般很少聽說有冬天出來的。”
柳玄眉頭微微的一皺,“不對,咱們已經被什麽東西盯上了,提醒大家要小心一點。”
柳玄這邊話音剛落,主家的馬車旁邊突然傳來一聲巨響,馬車旁邊的冰面頓時裂開,一道黑影從水底鑽了出來,直接撲向在冰面滑行的馬車。
這一下子大大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柳玄雖然有感悟,但他目前還是告訴的瘸三,其他人還不知道,而原本守護馬車的四個法修和白狐仙君,都已經散布開來,爲了防止有人再次陷入泥潭,所以馬車周圍其實已經沒有了防守力量。
眼見那黑影如同小山一般撲向馬車,柳玄卻是想也不想,身體一轉,揚起腿來對着黑影就是一腳,他雖然離着馬車還有幾丈的距離,但腳下瞬間爆出一團火焰,一團火焰如果炮彈一般直射出去,正撞在黑影上。
這可不是普通的烈焰術,這是柳玄上次在鎮宗殿内體會出來的火槍術,這火焰之内融合了炙熱和爆裂符文,當火焰撞在黑影身上的時候瞬間爆發,巨大的力量直接将黑影掀飛。
倒是那是馬車,在火焰爆炸的威力下竟然毫發無傷,實在是出乎柳玄的意料。
衆人這時候才回過神來,那黑影竟然是一條沼澤蚺蟒,這東西是一隻二階的妖獸,按理說寒季應該冬眠才對,不知道是什麽東西引得他竟然在寒季到來的時候還要出來覓食,這實在不合理。
不過不管他合不合理,即便他出現了衆人自然不能放過他,那四個法修連忙回援,反倒是關路傑的動作最快,他所以方向正是馬車的另一側,這邊柳玄一腳将蚺蟒踢飛,關路傑人在半空中直接一個翻滾,在身體旋轉的時候貼着身體斬出一道白光,一把大劍在半空中直接斬在蚺蟒的身上,巨大的力量直接将蚺蟒劈開一道數尺長的傷口。
蚺蟒落入地之後一個翻滾就潛入沼澤,再也不見蹤影。
“你們是怎麽守衛的,怎麽會出現這麽大的纰漏,這沼澤裏有二階的妖獸你們爲什麽提前不說明白?”四個法修當中唯一的一個女法立刻發問,差一點手指就戳到柳玄的鼻子上。
這件事細說起來,确實是柳玄這邊出了問題,但也不是瘸三忘了提醒,而且這個季節沼澤裏的妖獸基本都不會出來,誰知道這一次爲什麽會出現這樣的事。
但柳玄是什麽性格,不要說他對這件事還有所懷疑,即便是沒有懷疑他也不會認賬,于是他冷哼一聲,“這蚺蟒原本寒季就不應該出來,誰知道怎麽回事,也不知道你們馬車上面有什麽東西,竟然引得冬眠的蚺蟒都出來襲擊你們,說到底還是要怪你們自已吧?”
這其實隻是他的狡辯之詞,不過等他說完之後對方竟然真得沒有跟他繼續争辯,這反倒讓柳玄更堅定了自已的想法。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