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白狐仙君回去跟主事的談,雖然柳玄這一次屬于接受了護送的要求,但是與先前的情況卻完全不一樣,剛才的情況他們是屬于強征一樣,如果柳玄不同意,那就是武力鎮壓,而當時他們的目标也隻是讓柳玄等人帶路,但在柳玄表現出了足夠的實力之後,這情況就不一樣了,柳玄他們這一次就等于是護送,也就是說,在這裏到北方要塞的這一段路程,安全問題全部由柳玄等人負責。
當見證了柳玄的實力後,對方的主事很快的同意了,他們甚至表示,如果柳玄等人的實力足夠,過了北方要塞之後還需要柳玄護送,當然了,這雖然柳玄表現出足夠的強大。
至于北方要塞之怎麽樣,柳玄就直接不理了,他留下在這裏,讓瘸三回去叫人,大概一個時辰之後,柳玄的擄獵隊到了,不過北番人卻皺起了眉頭。
這些北番人并不是普通人,他們是一支精英式的商戰隊,除了先前柳玄見到的那支騎兵戰隊和白狐仙君外,隊伍裏至少還有四名三階的法修,甚至柳玄都能感覺到,主事的那輛馬車上散發出來的危險氣息。
這一支無論到哪裏都算得上精英的隊伍,自然看不上柳玄帶的這些普通人,不要說這隻隊伍的實力,很多人穿得就跟逃荒的一樣,這些情境看到對方人的眼睛裏,讓原本就看不到天秦人的這些家夥表情更加的難看。
關路傑來找柳玄,左右掃了一掃,“柳公子,你的這支隊伍也太落魄一些了吧?”
柳玄則是笑了笑,“你認爲如果在這一段路上真出了什麽纰漏,他們這些人真能管事嗎?不要說我手底下這些人,包括你們那些騎兵,到最後還不是要指望你我以及那四個三階的法修,人數隻是幌子,帶路才是關鍵,我這些兄弟雖然戰鬥力差,但是路熟呀,你可以别忘了,他們原本就是在邊境線上讨飯吃的家夥,不管是天秦還是北番,沒有比他們路更熟的了。”
關路傑想想也對,真要遇上敢打這支隊伍的家夥,你根本指望不上他們,别說他們了,就是那些會戰陣的騎兵都白扯。
于是他們就這樣呼呼拉拉的上路了,瘸三他們到是興緻高漲,昨天雖然受了些皮肉之苦,可是之後頭領就給分了大把的靈石,雖然他們當中很多人用不上靈石,但這東西可就相當于銀子,今天頭領又給他們找了這麽一個活,要知道他們雖然是擄獵隊,但是護衛的活他們還是很少接到的,不爲别的,因爲他們實力差,輪不上他們。
至于說危險,他們就更不放在心上了,從這裏到北方要塞,雖然路途不近,但這之間幾乎全是北番人和各種擄獵隊,這些家夥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誰會沒事找事在這個時機找北番人的麻煩。
從這裏到北方要塞,其實直線距離并不遠,但是偏偏的,中間隔了一個小型的沼澤,像柳玄這樣的氣凝階,估計飛兩個時辰就差不多了,但是這些車輛再加上馬匹的話,就必須饒路,這一段饒下來,兩天也不一定能到。
這也是爲什麽這支隊伍一定要找帶路人的原因了。
因爲天秦和北番現在的情況,他們來的時候就沒走官道,從這裏到官道在到北方要塞,恐怕比從這裏饒道還要麻煩,而且這一路到處都是軍隊,在戰争年代,這些零散的部隊是最危險的存在,所謂的将在外軍令有所不受,真要是得罪了這些小股的部隊,殺了你直接一埋,你都沒地方說理去。
有瘸三等人帶路,其實行進的很,按瘸三的話說,這裏其實是可以通行的,因爲燕北的寒季也遠比其它天秦的郡府要長得多,在燕北,大約會有接近七個多月的寒季,可是現在才剛剛進入寒季,沼澤的水也剛剛才結冰,冰層也不厚,所以路相當的不好走。
即便是有瘸三他們帶路,意外依然發生了,他們轉過一個山口,這山口與沼澤地相鄰,也不知道什麽原因,山口竟然發生了坍塌,唯一可以饒過沼澤的路就被封死了。
如果有人的話,倒也好說,這裏加上柳玄一共有六個可以飛行的修者,雖然坍塌的路段很長,但多飛幾次也就帶人過去了,但是這些人還有戰馬,而且北番人過了北方要塞之後還有很長的路要走,他們不可能丢棄馬匹。
這樣一來就麻煩了,那坍塌的路段如果以他們這些人修繕的話,恐怕十幾天也不一定能夠完事,所以這些北番人最後決定走沼澤。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都已經走到這裏的,如果回頭的話,五六天也不一定能饒過這裏,而且關路傑表示,這支北番人的接應者也會在兩天之内到達北方要塞,如果耽誤的時間太長,恐怕會出現其它的意外,所以他們決定铤而走險。
這對于瘸三他們來講倒是沒有什麽所謂,雖然現在不是寒季,但他們經常穿越這片沼澤,倒也不算爲難,瘸三他們砍來許多灌木,将自已的腳部包裹起來,下面包裹上樹皮,這樣一來雖然走路費勁許多,但安全性卻大大的增加,因爲腳下的受爲面積增大,所以不容易陷到沼澤裏。
不但如此,瘸三還要求每個人背一塊木闆,當然了,柳玄他們這些高階的修者除外,本來就是可以飛行的人,在沼澤裏當然不受限制。
瘸三的要求受到北番人抵觸,他們既不願意像瘸三他們一樣把自已綁成棕子,更不願意平白無故的背上一塊木闆,最後瘸三苦勸無果,最後隻得由着他們。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