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玄則是拿眼角掃了瘸三一眼,“那你臉上是怎麽回事?”
瘸子隻有無奈的汕笑了兩聲,“我不是跟你說過嗎,咱們這一夥除了趙亮雄這個老大外,一共還有三個靈修,我算是一個,還有被你打傷的趙六算一個,還是一直沒回營地,看來是聽到了消息跑掉了,看來是消息傳來戰熊隊去了。按說還沒到收月錢的日子,這加裏先生就來了,我就解釋了兩句,這不說挨打了嗎。”
柳玄聽完瘸三的話,兩隻眼睛猛得一盯,瘸三嘴裏的這位加裏先生,明顯不是三階法修,按道理修爲也不比瘸三強,不過借着戰熊隊的威名竟然敢如此驕縱。
那個加裏更不可能看出來柳玄是什麽樣的修爲,不過他并不擔心,在戰熊隊的威名,在這方面百裏的範圍之内,就沒有一個天秦人敢對他出手的,當然是下黑手的不算。不過對面這個少年盯眼睛,加裏不由得一激靈,他從對方的眼睛的竟然看到了殺意,他都有點不敢相信,對方竟然真的有殺的意思。
柳玄聽明白來由去脈之後,也不接這個什麽加裏的話,對着身邊的一個隊員一勾手,等對方靠過來一把抽出對方的戰刀,直接扔在加裏的面前,“月錢的事,先放一放一再說,你剛才用哪隻手打了我的手下,就把那隻手留下來,要不然,你就不要想回去了。”
“你……”加裏騰的一下子從椅子上站起來,如果不是剛才他從對方的眼睛裏看到了殺意,恐怕現在早已經武器破罵了,作爲天生戰鬥發族的加裏,他有他們特有的驕傲,一個戰敗國的流寇竟然敢對自已如此的無禮。
不過他也有一股恐懼,恐懼的來源就在對方剛才那一眼,加裏也不是菜鳥,在他手裏死的也至少十幾個了,這樣的殺氣他是不會看錯的,“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是戰熊戰隊的使者,你敢對我動手,戰熊戰隊不會放過你的……”
加裏一看躲不過去了,因爲柳玄這邊的人已經将他圍在了中間,他可沒有把握能在這些人的手底下全身的逃出去,于是他開始不顧形像的咆哮起來。
柳玄淡淡一笑,“不肯是吧?那我可就做主了。”說着話身體突然往前一探,一揮手一道淡藍色的半月型對着加裏劈了過去,加裏拼命的掙紮着,想要閃開,卻突然發現自已根是連動都動不了,隻能任由着那道淡藍色的半月把自已的整條右手臂切掉。
然後柳玄一揮手,“直接扔出營地,以後如果誰再敢對你們随意動手,我給我打他丫的,我給你們出頭。”
一衆人等歡呼一聲,拎起加裏就扔了出去,但是瘸三卻沒有其它人那麽樂觀,到底是上了年紀的,想的東西就多,他對着柳玄的拱,“謝謝頭領爲我出氣,但這戰熊隊可不比普通的擄獵隊,他們不但勢力大,而且還能直通北番人,您看,咱們是不是提前作點準備。”
柳玄搖搖頭,“你不用管了,領着人把房子修好。”
然後拿着一塊從瘸三這裏得來的地圖,向着北方要塞的方向潛了過去,還别說,憑着擄獵隊的腰牌,柳玄一直潛到了北方要塞的不遠處,這一路上不管是擄獵隊還是北番軍,是來來往往,源源不斷,柳玄有些奇怪,看北番人的架式,明顯不止十萬雄兵,難道他們就真隻是爲了打下北方要塞嗎?
大概接近北方要塞二十裏的位置,柳玄就被檔住了,前面是無邊無盡的連營,擄獵隊的腰牌到了這裏已經不好使了,想要繼續前進,必須有北番人帶領才行。
柳玄在北方要塞周圍熟悉了一下環境,就撤了回來,他可以潛進去,但是得不到燕王的屍體也是白搭。
***
楊郜永的心情大好,他正是那一個從趙亮雄手下人裏逃掉的那個靈修,他本來就是趙亮雄手下的二把手,而且是中階靈修,正是因爲趙亮雄的壓制,他才遲遲出不了頭,這一次他帶人出去擄人,聽說趙亮雄被一個少年給斬殺了,吓得他連忙跑去找北番人告密,誰知道這少年竟然如此的狂妄,連北番人使者都給打傷了,這一次戰熊隊的高層說了,等殺了這個少年,就由他來當這個擄獵隊的隊長,雖然他的修爲差了一些,但勝在有北番有撐腰,他想想也是,就連号稱不破雄關的北方要塞都被北番人破了,有北番人給自已撐腰,看誰敢不聽自已的話。
瘸三等人還試圖反抗,戰熊隊來的三位氣凝階的靈修大人出手,一會的功夫就将營地裏的衆人全都打倒了,這還是幾位大人手下留情,要不然,直接全抓了扔到奴隸營裏去。
他領着幾個跟自已還算不錯的家夥,把這些全部都綁了起來,單單那個殺了趙亮雄的少年不見蹤影,不過這事不用他擔心,自然有戰熊隊的大人出手。
也不知道那少年給瘸三慣了什麽藥,這家夥往日見了自已從來都是點頭哈腰的,今天反倒是敢自已頂着幹,楊郜永拿着皮鞭,一下接一下的抽在瘸三身上,把這老頭打的遍體鱗傷,他看在眼裏,那還是相當的開心。
不過這瘸子今天也真邪了門了,不管自已怎麽打,他都不肯錄說那少年去了哪裏,楊郜永一來氣,直接抽出了一把耳朵尖刀,刀尖就對着瘸三的心口窩,咬牙竊齒的道,“瘸子,别給臉不要臉,看在往日的情份上,你招了的話,我留你一條活命,你要是不肯說的話,可就怪不得我了。”
他是真動了殺心,不過就在他打算要對瘸三下手的時候,突然他的胸口一涼,一截冰柱從他的胸口透出來。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