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所謂這個欠他一個人情,也絕對不是什麽空口白話,雖然公羊學慶是以五十萬靈石的價格将地圖賣給柳玄的,但在這個時候他卻絕對不能再以五十萬的靈石賣回去,這不是一個等價交換的問題,因爲柳玄買了他家的地圖,因此而受到攻擊,這就屬于柳玄代公羊家受了過,而且因此柳玄還差一點丢了性命,所以這個時候是絕對不能再将地圖買回去的,那樣的話不但前功盡棄,還白白得得罪了柳玄。
靈修是很重承諾的,所以公羊學慶說得公羊家欠柳玄一個人情,柳玄以後如果有難處,找到公羊家的話,隻要在他們家族的能力範圍之内,基本上都不會拒絕。
想明白這些之後,柳玄點了點頭,“公羊師兄請放心,關于這件事的起因,師弟我也不想洩露出去。”
在得到柳玄的确定的承諾之後,公羊學慶才告辭離開。
果然如公羊學慶所料,在公羊學慶離開不久,太極門内的傳音符就到了。
召見他的竟然還是冷笑二仙,柳玄在接到傳音之後,架着新飛劍直接就去了二位化脈強者的山谷。
這把飛叫幽寒,是一把水系飛劍,正如咱們平順商行介紹的一樣,雖然隻是一把中階水系靈劍,但卻遠比其他中階的飛劍速度要快,而且這飛劍還有一個最大的特别,就是幻影術。
所謂的幻影術,其實就是水系的水系折影術,通過水面的折射産生一定的誤差,對于修士逃跑和偷襲,都有相當強的輔助效果。
昨天回來的時候因爲沒有祭煉過,所以沒有使用,在今天祭煉過以後,柳玄認爲,如果再遇文平楠的話,恐怕憑文平楠那把誇張的火系飛劍也未必在速度上能勝過自已。
時間不大,柳玄就飛到冷笑二仙的山谷,這兩位也真真的奇怪,柳玄好像就沒發現他們兩位修煉過,大多數的時候,這兩位都在處理太極門内的事務,就好像,他們兩個就是太極門的大管家一樣。
太極門是有掌門的,這個掌門是一位玄丹境的上人,聽說平時經常會在門内行走,隻不過柳玄到現在還沒有遇見過,反而多的時候都是冷笑二仙在處理事情。
上一次公孫家的事,最後也是他們二位調查的,這二位現在跟柳玄也不是一般的熟絡了。
笑老頭苦笑着端詳了柳玄兩眼,“我看你的面像,也不像個兇惡之徒呀,爲什麽每一次我見你都有種不安的感覺呢?我聽說你昨天又把阮家的人得罪了?我不是告訴過你嗎,不要招惹他們家的人,你說萬一阮師兄沖擊玄丹境成功了,我倆可真保不住你,你小子太能惹事了。”
柳玄微一躬身,“喜師叔,這事不能怪我呀,我看上一方落雷印,那阮旭彬不知道抽了什麽瘋,竟然非要搶不可,最後竟然飚到了八萬靈石,他是承受不住了蹦了出來,我可不是故意得罪他的。”
刀疤臉老者瞪了柳玄一眼,“那之後的事呢,那公羊學慶賣你東西,你就要了,五十萬靈石,好大的手筆呀,我的腰裏有沒有五十萬靈石還都說不定呢。”他雖然是沉着臉說的,但柳玄聽得出來,他這是關心自已,生怕自已把阮家得罪的死,通過幾次跟這二位的接觸,柳玄發現,太極門中隻有這兩位才是最公正的,他們不被家族勢力所左右,也很少因爲個人的喜好而遷怒于人,估計這也是掌門把門中事務多數都交給他們兩的原因吧。
柳玄隻好撇撇嘴,“冷師叔見諒,公羊學慶拿的東西對我來講至關重要,我也是沒有辦法,不要說昨天那個場合,換一個場合,他就是要一百萬靈石,如果師侄我有的話,也會買下來。”
這冷笑二仙,笑臉老者姓喜,所以柳玄稱他爲喜師叔,刀疤臉老者喜歡冷個臉,但他還真的就姓冷。
這喜師叔看冷師叔不說話了,他就接着問,可以說,他們兩人給人的形象,一般來講都是刀疤老者比較睿智,笑老頭相對比較傻,所以往往一些敏感話題,都是笑老頭來問,但柳玄卻清楚,這其實隻是表面現象,真正很多事的處理結果,其實就是笑老頭作出來的,他隻是故意裝傻,這樣一來,他問出什麽突兀的話,别人也不會太往心裏去。
果然還跟以前一樣,笑老頭嘻嘻一笑,“那卷軸是什麽東西,你能不能告訴我呀?”
柳玄猶豫了一下,“那是一份地圖,師叔應該也知道,弟子修煉的功法有些特殊,需要一些特殊的地方才能修煉,想要更進一步,尤爲艱難,我也不知道公羊師兄從哪裏得來的消息,他竟然有這樣一份地圖,這東西如果在别人手裏也許值不了這許多,但在我手裏的話,真得值。”
笑老頭咔吧咔吧眼睛,“你借雷池就是要修煉這個功法嗎?”
柳玄點點頭,師叔不信的話,弟子可以給師叔演示一下。
笑老頭眼珠轉了幾轉,“好吧好吧,那我來讓你試一試,我倒是要看,要說你柳人屠兇殘,到底兇殘到什麽程度。”
柳玄一聽他的話,倒有些尴尬起來,刀疤老者倒是一擺手,“盡管出手,你又不是第一次接觸你喜師叔,他這個嘴就這樣,你不用往心裏去。”
柳玄這才躬了躬身,算是對笑老關的敬意,眼看着笑老頭擺好了架式,一弓身一個迅步,人已經跳到笑老頭的面前,身體往前一探,拖拽着左臂就擺拳頭打向笑老頭前胸。
笑老原本還笑嘻嘻的,就在柳玄揮拳的一刻,他突然感覺到一股危機感,連忙在自已身前下三道屏障。
正要抽身後退,柳玄的拳頭已經連續擊破三道屏障,一拳打在了他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