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方落雷印并不是老者随身攜帶的,而是再次通過洞天法寶傳送過來的,也就證明了平順商行對其的重視,看到對方對這枚落雷印如此的重視,柳玄的表情凝重了許多。
他在玉簡的簡介裏隻是看到有這麽一方落雷印參加拍賣,但是卻沒有更多的信息,大家隻知道,這是一方仿制的落雷印,但是什麽品階,什麽威力,以及年代背景,通通都沒有介紹,也就是說,除了落雷印以外,玉簡裏什麽都沒寫。
從光柱裏傳送來是隻是一個玉盒,當老者打開玉盒的時候,一股古樸的氣息撲面而來,這是一方青黑色的方印,不過上面布滿墨綠色的苔藓,一絲絲的雷光從苔藓的縫隙之間透露出來。
文平楠告訴柳玄,平順商行對外隻是一個民間組織,但其實勢力相當不小,對外一共有四大老闆七掌櫃,這老頭就是七大掌櫃之一,姓趙,現場的很多人都認識他,但大家都稱号他爲趙掌櫃,卻很少有人知道他的姓名。
趙掌櫃将之方落雷印托在手裏,單手舉起來方便四周的人查外,“這是一方落雷印的仿制品,得自于一處秘境,落于深海之中,也不知道經曆了多少歲月,大家看上面的痕迹就看得出來,原來應該是一件上品靈寶,但印内靈力流失過多,又久未溫養,所以大有損傷,初階效果與上品靈寶相差太多。但如果道友可以重加溫養,再進行适當的修補,可未必就不能重回上回靈寶。所以我們決定,按照中品靈寶的價格來拍賣,起拍價一萬靈石,每次加價不得低于五百靈石,現在開始競拍。”
柳玄原本手裏的翻天印仿制品,就有沒一件是上品靈寶,他先前的開山印,以及後來的幾件,現在都是中品靈寶,所以他對于這文落雷印是否是上品靈寶根本不在意,于是他直接一擡手,“一萬一”
趙掌櫃說得清楚,之方落雷印現在隻有中品靈寶的威力,所以很多競拍都者失去了興趣,一件中品靈寶,一般也就是三千到五千靈石之間,一萬靈石的起拍價已經是相當的高了,如果不是爲了翻天印的五印合一,誰會閑着沒事拍他,除非你自認爲有能修複其威力的能力。
但是看起來并不是隻有柳玄一個人看上,他這邊剛叫完一萬一,坐在他後面的一人聲音就響了起來,看來對方對這個落雷印也是志在必得,不知道他是有修複的能力還是看上了這方落雷印的什麽。
“一萬五”
當他的一聲叫出來之後,場内一片嘩然,但是還沒大家安靜下來,柳玄再次叫價。
“兩萬”柳玄也是看出來了,對方是打算用高階直接震懾自已,讓自已直接放棄,可是對方想不到的是,柳玄五方翻天印就隻剩下這一方了,而且柳玄現在學掌握了控靈術,他是斷斷不會被對方的高價吓住的。
“兩萬五”
“五萬”這次柳玄直接報了一個高價,他不是商人,如果他是個商人的話,斷斷不會如此的,柳玄一心隻求長生,而且他的靈石來得容易,他就像一個爆發戶,根本沒有别人掙錢難的思維。
場内嗡的一下子就亂了,任誰也沒想到,一個殘破的翻天印仿制器竟然可以叫出如此的高階,而且看起來還沒有到頂。
叫價的聲音沉默了,半天沒有回應,看起來他沒有震懾到柳玄,反倒被柳玄的高價震懾住了,他也在衡量,如此高價來搶一件殘破的高階靈寶到底是值不是不值。
台上的老者看着兩個鬥的歡快,所以也沒出聲催促,以他長年競拍的經驗,兩人的争鬥不會就這樣就結束了,思考過後一定還有一個反彈。
果然,那個那個在柳玄二人身後的聲音停頓了一會,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定,聲音有些沙啞,“我出六萬,前面的不知道是那一位師弟,老夫阮旭彬,師弟如果肯給個面子的話,老夫感激不盡。”
不等柳玄說話,别一個聲音突然冷哼了一聲,“我道是誰這麽嚣張,原來是阮家子弟,阮家人什麽時候也學會打親情牌這一招了,估計是身上的靈石帶得不夠吧,還真是給你們阮家丢人呢,我出七萬”
柳玄坐着沒動,甚至連回頭都沒有回頭,文平楠卻是坐不住了,他回頭看了看,卻發現無論是阮旭彬還是剛剛發話的這一位,都掩蓋了本來的樣貌,他也分不清真假。
但是阮旭彬聽到叫價的話之後,卻突然暴怒了,“公羊學慶,你是不是非得跟我較勁,你們公羊家是不是也想步公孫家的後塵?”
那被稱爲公羊老鬼的家夥也怒了,“阮老怪,沒錢就别拍,怎麽着,吓唬我呀,你不要跟我說公孫家是你們阮家滅的,門内對此事也是一直争議不斷,如果真有你們阮家一份,我相信很多高層會對這件事非常感興趣的。”
兩人還待争吵,高台上的趙掌櫃卻是輕輕的咳嗽了一聲,聲音很輕,卻輕聲透耳,那還在争吵的兩個一聽到越掌櫃的咳嗽,立刻停止了争吵,看起來平順商行的勢力還真是不一般,就連阮家和公羊家這樣的世家子弟竟然也不願意破壞他們的規矩。
趙掌櫃一伸手,指向了臉上罩着一團黑霧的公羊學慶,“這位出價七萬,還有沒有繼續加價?”
“八萬”柳玄很冷靜,沒有被兩位的争吵所幹擾,他心裏很明白自已的需求,所以根本不爲所動,直接繼續再加了一萬上去。
那公羊學慶原本就是跟阮旭彬置氣,看來他人們兩個的争鬥絕對不是一天兩天了,他看看阮旭彬沒有加價,他也就放棄了加價,最後這落雷印被柳以八萬靈石的價格拍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