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玄有些疑惑,這文平楠怎麽如此的表現,于是輕輕拿起玉符,放在了自已的眉心。
這了好一會,柳玄将玉符拿了下來,不過他與文平楠不同,他道是一臉的興奮之色。
這玉符不是别的,就是關于這次拍賣會的拍品的簡介,也不知道文平楠看到了什麽,臉色如此的難看,柳玄之所以興奮,不止是因爲看到了三把文平楠所說的飛劍,他更看到了一方翻天印的仿制品落雷印,落雷印是金系的仿制品,柳玄目前五方仿制品就隻缺少唯一這一枚,如果今天拍到這枚落雷印,那他就是五印齊全。
柳玄撇了一眼文平楠,“師兄這是爲何,看起來很爲難的樣子。”
文平楠長歎了一聲,“我聽說師弟與劉皓鬥過了?”
柳玄點點頭,卻是沒說話,這在太極門内也不算什麽新聞,不知道爲什麽文平楠突然提出這個問題,想來他不會無的放矢。
“劉皓的太極八卦袍師兄評價如何?”文平楠試探着問柳玄一句。
“嗯,師兄要不提我還真有些忘記了,那太極八卦袍還真是不錯,估計至少是上品靈寶吧?”柳玄點點頭。
“師弟真是好眼光,那太極八卦袍确實是一件上品靈寶,這袍子原本是你們戰堂堂主上官信行的,這劉皓當年就是服侍上官信行的小厮,這些年他一直幫助上官依靠管理戰堂,所以上官信行才将這袍子賜給他,真要論戰鬥力,你别看劉皓是氣凝階巅峰,如果不是丈着這件太極八卦袍,我還真沒将他放在眼裏。”
柳玄的眉毛一挑,“聽師兄的話,師兄跟劉皓之間也有些不愉快?”
文平楠點了點頭,“跟你的情況差不多,我當初升氣凝階,這劉皓也沒少給我下絆子,我也曾經不服氣,跟他作過一場。”
柳玄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輸了,要不然也不會如此的郁悶,不過随即他腦内靈光一閃,頓時就知道文平楠爲何會如此的郁悶了。
因爲拍品當中也有一件靈袍,與太極八卦圖相同,這也是一件上品靈寶,名叫七星紫雲衣,估計功能不弱于劉皓的太極八卦袍。
于是柳玄再次拿起玉符往眉心一貼,這裏他終于知道文平楠爲何如此了,這七星紫雲衣竟然起拍價就是十萬靈石,難怪文平楠如此的嘴臉。
也難怪文平楠這樣,像上品靈寶這種級别的靈寶,原本就異常的少見,有許多化脈階強者使用的依然是上品靈寶,所以氣凝階能擁有一件已經難能可貴了,那劉皓也是能得之一件已經是福報,更别說他一個氣凝中階了,很多氣凝階,恐怕傾其一生也難得到一件。
不要說文平楠,就算柳玄拿了公孫老祖和公孫儒的儲物袋,裏面的靈石加在一起也不到三十萬,恐怕這些回一起,也就能換一件上品靈寶吧,可惜了公孫老祖的那隻手套,如果不是被柳玄毀掉,相信至少也能賣個幾十萬靈石。
柳玄輕歎一聲,如果說是三萬兩萬,他興許還能幫幫文平楠,但文平楠看上的這件靈袍,估計加上自已的财富也不一定夠,而且自已還要拍那件落雷印,甚至還想拍一把飛劍,其他的就要看情況了。
兩人感歎了一會,這些桌子才慢慢的坐滿,等桌子上人的都坐得差不多了,廣場裏的光亮突然暗了下來,隻有中央的平台之上光亮依然。
這其實也是爲了拍賣者着想,如果真得有人心存不軌,隻要台下的諸人稍施手法,應該也可以瞞天過海。
衆人看燈光暗下來,也就慢慢的停止了閑談,這時候有人輕輕咳嗽了一聲,然後一個老者緩緩的走上了高台。
說是老者,不過就是滿頭的銀發,但是面容卻是中年人的模樣,臉上紅光滿面,倒是一副鶴發童顔的樣子。
老者先向四周來了一個四方揖,然後緩聲道,“謝謝各位擡愛,來參加我們平順行的拍賣會,各位有新來的,也有老客,那就容我先将拍賣會的規矩再向各位道友交待一下。”
趁着老頭在台上講規矩的時候,文平楠靠近柳玄低聲道,“這個平順行,是咱們天秦境内排行前三的商行,算得上是民間靈修界相當強大的勢力之一,他們在十大玄門均有自已的商行,信譽那是相信的可靠,而且像這種拍賣會,往往都有化脈階靈修坐陣,所以一般也沒有人敢于搗亂。”
柳玄點點頭,這個平順行他還真聽說過,在帝都的時候密境裏就有平順行的商鋪,聽文平楠的意思,看來他們的商行遍布全國,而且商行内部還有化脈階強者坐陣,看來這勢力真的是不小,按他所知道的,世俗勢力除了皇族,還沒聽說過那個民間勢力有化脈階強者呢,看來這平順行也是屬于靈修和世俗之間的勢力。
這時候台上的老者已經拍聲規矩講了一遍,一轉身,請出了今天的第一件拍品。
老者的身後有一個圓形的平台,這平台用蘊靈石雕刻而成,石台上雕刻着一隻柳玄不認得的神獸,形狀似龍卻不是龍,龍頭、馬身、麟腳,形狀似獅子,他張大的大嘴吐出一片祥雲,這祥雲正是這石台的平面。
老者轉身将一塊令牌放在平台之上,這時候平台突然放出一片玄光,形成一知光柱沖天而起,一直照到這洞府的頂端之上,這時候衆人才擡頭看到,原來洞府的頂端竟然看不到頂,這頂端有大量的雲霧,在洞府頂端緩緩的流動者,随着光柱,那雲層如同沸水一般,不斷的翻滾起來,同樣也是一塊平台在洞府頂端露了出來。
兩個平台于這片光柱相連,然後有一物緩緩從洞府頂端的平台降了下來。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