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裏德直接打斷了哈裏斯的話,“算了,現在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你們沒有注意到,雖然咱們已經失蹤了三個族人,但是卻隻是每天一個,而且全是意動階的靈修,你們有沒有想到點什麽?”
哈裏斯臉上頗有些猙獰,他惡狠狠的道,“大哥的意思是?”
“即便是來自太極門的報複,對方來的人一定不是很多,照現在這個情況來看,對方明顯是想耗死咱們,我想他們來的人實力一定不會很高。要知道,如果對方來個三五個氣凝階,直接滅了咱們哈裏家就完了,何必搞這種一天一個的暗殺式打法。”
“那咱們是不是發動所有人直接出去搜查?”
“先不要搜,我懷疑這是對方的陰謀,以太極門的實力,斷斷不可能隻派來一個氣凝階的修者,這很有可能是個誘餌,一但咱們出擊,對方就被各各擊破,那就慘了,這樣吧,這幾天咱們先控制一下外出的人員,靈修就先不要出去了。”哈裏德這樣分析。
但是他們不出去,不代表對方來,到了第四天又是一個意動階靈修失蹤了,這是家裏安排的一個暗哨,就是怕被人偷襲,沒想到暗哨倒被人抓了。
就這很明顯了,對方既然能把暗哨都抓了,那就是說對方完全有能潛入哈裏家的能力,但是對方沒有,那也許真就是像自己的分析的一樣,對方隻來了一個氣凝階,因爲沒有把握,所以才搞這種個個擊破的把戲,
這一下哈裏德瘋狂了,家裏所有的靈修出去,三個氣凝階每個人帶一隊,都帶着報警用的信焰,相信如果對方隻有一個氣凝階的話,一個氣凝階帶着幾個意動階怎麽也能拖住對方一會,哈裏家的地盤本來就不算廣闊,相信一定能将對方圍剿了。
哈裏家的事自然都柳玄他們作的,失蹤的人此刻都已經變成了屍體,這所以讓這些人都失蹤,除了給哈裏家造成恐慌以外,主要他們還想着從這些家夥嘴裏套出一些更有用的消息。柳玄可不想精心設計了一出大戲,到後來被一場意外搞成逃亡式的結尾。
結過審問他們确定了,這方圓近千裏的區域都是德爾家的地盤,而他們哈裏家,其實就是附屬在德爾下的一個小家族,其他兩個方向還有兩個依附于德爾家小家族,但這兩個家族比哈裏家還不如,一個是隻有一個氣凝階靈修的小家族韓家,還有一個是有兩個三階法修伊諾家。
審問過後柳玄終于放心了,也就是說,如果他們結果了德爾家的話,在短時間内,那怕是德爾家有盟友,那也需要至少四五天的時間才能趕到這裏,按照柳玄的預計,五天的時間,他們早已經返回天秦了,哪怕是有他這麽樣一個意動階的累贅。
哈裏斯帶着十數名族人,這些族人裏有四個靈修,其他的全是武師,他相信,隻要讓他遇上太極門的人,哪怕是他打不過也一定不讓對方好過。
哈裏斯是個極其自負的人,這一次攻打太極門的礦點,他也是主戰的一方,而且也是殺人最多的,太極門的氣凝階靈修就是死在他手裏。說實話,哈裏斯其實并不是人家的對手,他是偷襲得手的,想想就可笑,那個太門極的靈修還真得以爲他隻是一個被番人打傷的過路靈修,就在對方給自己取藥的時候,哈裏斯爆起攻之,在族叔和大哥的配合之下,三個人才強殺了那個太極門的靈修,想不到這家夥的寶貝還真不少,光是靈寶就有兩件。
哈裏家當年爲了避禍射到了北番,但是日子過的并不好,北番這邊雖然也有靈修,但主要還是法修爲主,所以靈修的資源并不多,他們也曾經想過回歸天秦,但一來考慮到資源分配的問題,如果哈裏家族回歸天秦,勢必要與某些家族的利益産生糾紛,而且還有可能受到北番的追殺,相比之下,在北番日子雖然過得清苦,但因爲北番人少,日子過的也算安穩。
這一次德爾家讓他們去搶太極門的靈石礦,哈裏德起初是猶豫的,也正是因爲哈裏斯力主,而族叔雖然有些猶豫,不過也不反對,哈裏家族才決心拼這麽一把。
這一把哈裏家是值了,這些靈石與蘊靈礦足夠目前的哈裏家百年之用,果然不愧是十大玄門,哈裏斯到現在還能想到那個靈修被自己偷襲時驚訝的表情,想來就好笑。
哈裏斯不同于他的兄長和族叔,在得了那個靈修的一個靈寶之後,他的信心大增加,他就一個人在飛在天上,他就不信了,太極門的弟子就算再強大還能秒殺了他不成。
就在這時候,一陣勁風吹過,不知道從哪冒出來一隻巨鷹,兩隻鋒利的利爪已經向着他的後背抓來。
不用猜,肯定是他們這一隊受到對方的伏擊了,不過太極門的家夥還真膽大,就指望這麽一隻鷹來對付自己嗎?
一擡手放出了一面盾牌,這就是他得自太極門靈修的靈寶,這盾牌可不簡單,一放出來之後立刻化成無數的碎片,包圍在哈裏斯的身體周圍不斷的飛舞,當巨鷹的爪子勾過來的一瞬間,隻聽嗡的一聲,一大半的碎片檔在哈裏斯的身前,将巨鷹的攻擊檔下。
哈裏斯借着這個機會,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族人,一看之下,吓得他連忙掏出了信焰。
哈裏斯是很自負的,所以他并沒有在第一時間就發現信焰,而且族人手裏也有信焰,不過他一低頭才發現,自己的族人根本沒有機會釋放信焰,一個半透明的人影正穿梭于他的族人之間,而他的族人卻視而不見,那半透明的家夥手裏拿着一靈劍,正是瘋狂的屠戮着他的族人。
可是哈裏斯剛一掏出來信焰,還沒等他釋放,隻聽嘭的一聲,然後嗡的一聲,再然後他就看感覺自己不由自主的飛了起來,那巨鷹和一個無關屍體在停留在半空中。而屍體的身後有一個少年,手裏拿着一把黑色的長刀,那長刀仿佛剛剛劃過無關屍體的脖子。(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