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麽找我?”這是柳玄一直想問的問題。
“當然是因柳統領的戰鬥力了,柳統領可是目前爲止,我們所知道的唯一一個殺死化脈階強者的意動階靈修。我相信你的潛力,當你再次下山的時候,隻能變得比現在更強不是嗎?
而且柳統領可能不知道,這地下迷宮對靈修的限制也是很強的,我聽說氣凝階以上的實力根本就無法進入,所以,隻有寄希望于柳統領,我在這裏代雲家所以子弟拜謝了。”
說着又要下跪,這一次柳玄有了準備,隻不過随手一托,雲應龍竟然就拜不下去,這讓雲應龍很是震驚,都說柳玄實力過人,如今一見果不其然,他可是武聖的修爲,那是相當于氣凝階的戰鬥,在柳玄面前連下拜都拜不下去,那豈不是說自己在柳玄面前根本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
如果他要知道柳玄的做法可能也就不會震驚了,柳玄隻不過是使用了五行破靈訣,改變了海面上的水靈力的反彈力,其實就等于在雲應龍的膝蓋下面放了一團反彈的靈力,雲應龍下跪能用多大的力量,除非他有能力一下将這一團靈力破壞掉,這與手腳揮舞時發出來的力量差得太多了。
且不提雲應龍的震驚,兩個約定之後,雲應龍就要跳回他的大船,就在要跳的時候他轉了一下頭,“其實新君并不是想追殺柳統領,新君給我們下的命令也隻是要将柳統領安全的帶回帝都,沒有其他任何的旨意,而且也沒有通玄殿的介入。”
看着離開的雲應龍,柳玄苦笑着搖了搖頭,他明白新君的意思,但是有些路卻走不回去了,轉身看了看身後的陳興,“找個地方送我上岸吧,然後你們就回去好了,記住我的話,要不然,當我聽說你們爲非作歹的話,我下山之日,必找你人們取回我交給你們的一切。”
北玄城的郊外,柳玄騎着一匹買的馬,緩緩的向着北玄城的方向前進,在他的頭頂上有一個根巨大的毛筆,一個白衣如雪的家夥坐在毛筆之上,不是白狐仙君又是誰。
“我說柳公子,這北玄城可是遙遙在望了,我爲了你可是差一點丢了性命,你答應我的事可不許反悔。”關路傑看樣子很擔心。
柳玄看似已經在馬上睡着了一樣,閉着眼睛随着馬的步伐輕輕的搖晃着,聽到關路傑的話,他的眉毛一挑,卻是連眼睛都沒睜,“我說老關你煩不煩,我以前還以爲你是個挺有心計的家夥,沒想到你竟然嘴這麽碎,真想不明白那青鸾仙子是怎麽跟你過那麽多年的,你放心,以我跟艾薇兒的關系,送你去吐谷渾絕對沒有問題,還有就是你的毒,等到了北玄城我就給你解毒,在這荒野之外實在是怕出意外。”
就在這時候,從北玄城的方向,兩股強大的威壓迎面撲來,柳玄猛一睜眼,隻見兩道流光從北玄城的方向迎着他們飛來,前面的是一道銀光,後面的是一道赤紅色的流光,不用猜,後面的自然是太極門的文平楠,這一先一後速度奇快,看起來倒像是一追一逃。
這場境何此相似,簡單就是柳玄和公孫景岚在後山的翻版。
功夫不大,那銀光在空中突然一停,一把淡藍色的巨大靈劍出現在半空中,對着文平楠一劍斬了下去。
而文平楠則放出了一面方盾,不過從柳玄的位置也可以看出來,文平楠的方盾放得有些倉猝,那巨劍在空中一晃,已經将文平楠的方盾震飛,而他自己則是被飛劍的巨大力量卷的翻滾了幾個跟頭,待他定下身體的時候,那銀光已經向着柳玄他們的方向飛來。
“難道是他?”白狐仙君坐在毛筆上嘀咕了一聲。
“幫忙攔下他,後面的那一位是我師門長輩。”柳玄連忙向白狐仙君招呼了一聲。
而關路傑則是有些奇怪的看着柳玄,“我試試呀,如果真是我想的那一位,我可欄不住。”
說完他單手扶毛筆,人已經立在的毛筆這上,還不等他升空,那道銀光已經由遠而近,那銀光卻不是什麽靈器,竟然是一個穿着銀色法衣的人,這家夥的臉色僵硬的吓人。
他一看到半空中的白狐仙君,卻是問也不問,直接喊了一聲滾,然後又是一劍斬過來,不過關路傑早有防備,雙手在面前一分,又是一個太極圖出現在他面前,這太極圖竟然是一個術法,而且是極少見的高階防禦術法。
白狐仙君這個防禦術法柳玄已經不是第一次見了,第一次見的時候他以爲這應該是一件靈寶激發出來的防禦符陣,想不到竟然是關路傑修行的一種防禦術法,而且看樣了關路傑對這個術法相當的放心,對方那強大的巨劍術他都敢用這個術法來防禦。
事實證明關路傑的準備是很充份的,那巨劍斬在太極之上竟然有如斬進了一堆棉花之中,雖然那太極圖被巨劍壓得極度的變形,但卻是實實在在的檔下了對方的一擊。
裝銀袍的死臉男一見白狐仙君,眼睛微微的一眯,卻也不說話,對着關路傑就是一袖子,随着他的袖子,天空中頓時刮起一陣狂風,柳玄和關路傑連忙檔住了眼睛,不過待狂風過去之後再看,那死臉男已經飛出去好遠了。
這時候文平楠已經飛過,一看是柳玄高興得不得了,“哎呀,原來是柳師侄回來了,這位是?”他上下打量了關路傑兩眼。
要知道,這白狐仙君可是塞北雙狐其中之一,那可緊各大玄門勢力通緝的角色,兩個人自然是沒有什麽接觸,文平楠所以就看着關路傑眼生。
“這位是我的一位朋友,正好是路過咱們北玄,姓白名潔”(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