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玄瞪了他一眼,“是呀,看你們殺人不适合我的爲人之道,但是我殺你們的話卻是沒有一點的愧疚感,我說這話你信嗎?”
“信、信,他們剛才是做得是有些過分了。”小陳連連點頭。
柳玄點點頭,“你們明白就好,要知道,人惡自有天收,我現在已經不是你們的統領了,也就不想管你們,不過我總要勸你們一句,火铳槍是爲了對付敵人的,不是用來對付天下黎庶的。”
“是是是,統領教訓的是”這一次連小陳帶其它的火铳衛都紛紛的點頭。
柳玄的沖着小陳一挑頭,“說吧,找我什麽事,你應該明白,即便你們拼着性命不要也是留不下我的。”
小陳這才笑呵呵的湊上來,“這個我當然知道,雖然新皇下的命令是帶統領回帝都,但我們也有自知之明,憑我們是不可能對付得了統領的,倒是有個大人物要見統領,不知道統領見是不見。”
見柳玄有些疑惑的看向自己,小陳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頭上。
這時候正是黃昏的時候,滿天的晚霞在餘晖中被染得火紅。
小陳的意思柳玄看得明白,雲家。
隻是柳玄有些疑惑,自己在帝都,已經刻意的避開雲家了,跟雲家也沒什麽交集,爲什麽自己都已經逃離帝都了,雲家反而找上門來了呢?
不過這些問題相信雲家來人應該可以給他解釋個明白,于是柳玄點點頭,“好吧,那我就跟你走一趟吧。”
柳玄告别李航等人,與小陳一起上了火铳衛的三桅船,時間不大,遠遠得就看到一隻五桅大船。
這是一隻鐵皮船,雖然整個船體還是木制的,但船體外層包裹了一層鐵皮,這樣的鐵皮船在天秦也不多見,其它的小國更是沒有,即便在天秦,這樣的戰船也隻有地位相當的高的将領和貴族才有資格乘坐。
船頭上坐着一個少年,這少年穿了一身亮銀色的铠甲,披了一件大紅的披風,那披風随着海風獵獵作響,看起來特别的精神。
柳玄卻在心裏鄙視了他一下,這樣騷包的穿着,如果真打起來,是希望别人看不到你嗎?如果真得在戰場他敢這麽穿的話,分分鍾會被射成馬蜂窩。
柳玄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這是典型的官二代的作風,難道雲家就是派這麽一個二世祖來跟自己交涉嗎?
仿佛印證了他的話一樣,對方看到柳玄等人的戰船,不由得在船頭站了起來,對着柳玄的方向拱了拱手。柳玄一見對方施禮,隻得拱手還禮,不等兩船靠近,那少年一抖身後的披風,竟然從對面的船頭向着柳玄的船頭跳了過來。
要知道,兩條船才剛剛靠近,兩船之間的距離至少還有十幾丈,這少年一躍就足足跳出了三四丈遠,眼見他勢盡力消,在即将落水的一瞬間,少年的戰靴在水面輕輕的一點,身體竟然再一次向前蹿了足有三丈有餘,如此往複三四次之後,輕輕松松的跳上柳玄等人的船頭。
“登萍渡水?”柳玄不由得微微感歎了一句。
這少年不簡單,登萍渡水雖然隻是輕身功法的一個境界,但至少也要武者的實力達到武聖才行,也就是說,眼前的這位二世祖,其實是一名武聖。
“小子雲應龍,見過柳統領,”說着話,少年對着柳玄又拱了拱手。
柳玄看了看自己身後的火铳衛,小陳連忙招呼他們離開。
柳玄直接從儲物袋中拿出兩張椅子,這還是他從那個吳管吏那裏學來的,别看那吳管吏身份不斐,卻也是個極會享樂之輩,他儲物袋裏,躺椅陽傘一類均有儲備,就連睡覺的床都有,也不知道他帶着這些東西幹嘛,難道是野營的時候休息用的?
雲慶龍也不跟柳玄客氣,待兩人坐定,柳玄對着帝都的方向微一拱手,“柳某發迹其實跟雲家也是大有關系,隻不過因爲天子多疑的原因,柳某一直沒有去府上拜望,不知道雲老帥身體可還安康?”
雲應龍連忙直了直身子,“勞統領挂念,家祖身體還算康健,平時還可能開得動三石的強弓。”
柳玄問候完雲家老祖,身體往靠背上一靠,“那少将軍在這裏等柳玄,不知道是何用意?”
雲應龍往左右看了看,柳玄看了看,擡手布下一道隔音的屏障,“少将軍但講無妨。”
雲應龍在确定沒有人偷聽之後,對着柳玄一揖到底,“雲某代表雲家,求柳統領救雲家一救。”
柳玄連忙一前将雲應龍扶起來,“少将軍何出此言?”
雲應龍這才長歎一聲,“不知道柳統領聽沒的聽說過挂甲将軍的說法。”
柳玄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雲應龍,挂甲将軍他當然聽過,相傳前朝的時候,有一位大相師,在家邊的一條河裏發現一條石龍,這石龍其實是一條龍脈,石龍每個月月圓的時候都會張嘴吸收天地靈氣。于是相師就想着将自己家的骨灰送到石龍的嘴裏,但是相師家的人水性都不好,而石龍的位置們于大河的河底,想要将骨灰送進去,必須找一個水性特别好的人才行。
故事就是這樣巧,第二天,相師的仆人在他家的桃園裏抓到一個偷桃子的小孩,這小孩住在河對面,家境貧寒,他母親想要吃桃,這孩子就獨自一人從河對面遊了過來。
河水有多大,沒有人說,但是從相師家衆多人都不敢下水就知道,這河水必定十分的洶湧,這小孩卻可以輕易從河對岸遊過來,而且還要遊回去,從這一點就看得出來,這小孩一定是水性特别好的。
于是相師就跟孩子商量,如果他可以把自己家的骨灰放到石龍的嘴裏,那就放了他,而且以後他家的桃園随便孩子來吃,還可以給孩子一些錢糧。(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