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對的人數雖然衆多,但火铳衛勝在在居高臨下,而且雙方的實力也相差仿佛,再加上零星的射擊,一時間,雖然有個别的敵人沖上了城牆,卻也是根本無法立足。
城牆之下就如同絞肉機一般,不斷的有人跌落死亡,對外的城牆上仿佛被鮮血洗涮了一樣,一道道赤紅的血水順着城牆的缺口不斷的流下來。
柳玄也投入了戰鬥當中,他擡腳将一名敵人從城牆上踢下去之,終于搖了搖頭,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對方的數量足足有火铳衛的幾倍,如果不能發揮火铳衛的遠程優勢,那自己手下這幾百火铳衛早晚要被對方耗死。
他也曾經想着求援,畢竟城内還有一千的機動部隊。
但他馬上又想到,雖然自己這邊在人數上不占優勢,但是真正的戰鬥力隻比其實三門強,不會比其它三門弱,如果自己這邊都承受住,恐怕三門壓力更大。
眼見着越來越多的敵人湧到城牆邊,于是柳玄呸了一聲,“瑪蛋的,這是逼我出大招,”他突然扯過身邊的一杆大旗,拿在手裏搖晃起來。
一看柳玄這邊搖旗,城牆上早已經裝備好的火油被潑下了城牆,幾個火系術法下去,頓時将城牆之下變成一片火海。
也終于因爲這些火油,稍稍延緩了對方的進攻。
緊接着柳玄又換過一杆大旗,随着柳玄這杆大旗,一顆顆飛雷從城牆上飛起,在城下炸開,一時間血肉橫飛,屍橫遍野,無盡的火油加上滿天飛舞的飛雷,火铳衛終于扼制住對了對方的進攻。
遠處傳來一聲悠長的呼嘯,密布的人群突然退去,速度之快,有如潮水一般,如果不是滿地的屍體,你可能都不會相信這裏剛剛經曆了一場生死大戰。
看着對方稍退,柳玄懸着的心微微安定下來,他連忙檢查戰損,他從這邊的城牆走到另一邊,所有的火铳都癱坐在地上,戰鬥的時候人們可以憑着一腔的熱血,但是當他們從戰鬥中撤退下來的時候,就好像整個人被抽空了一般。
一些隊長級别的也跟柳玄一樣,指揮着隊員打掃戰場和清點戰損,過了沒有多久,戰損報到柳玄的手裏,光剛剛這一場,就有近一百名的火铳衛陣亡,還有近三十名已經無法戰鬥重傷員。還隻是第一次交鋒,就磨掉了他足足三分之一的戰鬥力。
但是柳玄不知道的是,對方現在更是懊惱,兩個青年人正在不斷的抱怨,其中一個正是前朝的小王爺,另一個如果十五皇子在的話就能夠認得出來了,正是他的五哥庸親王。
小王爺可是不給庸親王面子,他恨不得指着庸親王的鼻子開罵,“說好了大家聯手,爲什麽隻有我的部隊在沖鋒,庸親王你的人呢?你知道這火铳衛戰鬥力有多強嗎?我這強化營就在剛才足足損失近七百人,可是他瑪的連你的人影都沒見到一個,你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解釋?”
楊小王爺咬牙切齒的質問庸親王,罵得庸親王臉上也是青一陣白一陣,不過他也感覺自己确實是理虧,于是他解釋着,“不是我不派兵,我的人被老八的部隊擋在西門了,現在和老八還有羽林衛已經打亂了,你讓我怎麽派人?大家說好的聯手,我怎麽可能光動嘴不出兵呢?你要相信我?”
楊小王爺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我他瑪的怎麽相信你?一會,就一會,我再次進攻的時候,你把你的靈修都給我派上去,如果我再看不到你的人,你也别怪我不講信用,你的皇帝夢今天就要到頭了。”
不過庸親王卻沒有被楊小王爺吓倒,他有些無奈的搖搖頭,“我也不小看你,小王爺,其實你們心裏都非常的清楚,事件走到現在,你我都已經不是這場争鬥的核心了,殺了我,你也未必就能得了好去,同樣的,如果沒有了我,你還真未必就有什麽好下場,咱們的盟友野心大的很,如果你沒有足夠的實力,他不但不會助你,還很有可能吃掉你。”
說話他又看了看遠處的還着火的城牆,“同爲秦人,我想我們還是團結一點的好,别到時候被人家給吃掉了是小,真得讓外人得了江山,我們兩個恐怕就成了千古罪人了。”
楊小王爺微微搖了搖頭,“庸親王呀庸親王,也隻有你們這些沒有靈根的凡人才會在意這些,在我看來誰當天子真的都不所謂,你也不要以爲我隻是爲了報複你們天秦,我真正在意的是埋在皇宮下面的寶藏,想當年我家坐皇帝的時候,也是被這些玄門所欺,一直幫助他們守護這個秘密,直到你們李家上台,依然幫着他們守着秘密,實在是可笑,守着如此大的寶藏而不自用,這不是暴殄天物是什麽?”
庸親王被小王子說得一愣一愣的,“你說什麽寶藏,難道我們李家隻是守護寶藏的嗎?”
“看看,看看,你看看,你連你們李家存在的意義都不知道,還妄想着當皇帝,簡直就是可笑,如果不是我們還需要你爲我們檔住玄門的眼線,你早就沒有利用價值了,所以,從現在起,你給我小心一點,不要再激怒我了,你如果還想要活下去,就把你的人都給我派上去,我們沒有多少時間了,如果在天亮前我們還拿不上皇宮,等通玄殿反應過來,咱們的心血都得完蛋,所以,你聽明白了嗎?”
最後一句,小王爺幾乎是用喊的,吓得庸親王連連後退,但是也隻得不住的點頭,正如小王爺所說,庸親王手裏不是沒有兵,他是不舍得自己的這點家底,生怕打光了,自己沒有翻盤的機會,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對方根本不在意他們李家誰當皇帝,對方要的隻是皇帝這們位置,管你十五皇子也好,庸親王也罷,隻要能跟他們合作,誰當皇帝他們根本無所謂。(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