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能安靜一點嗎?”一個女子的聲音突然在角落裏響起。
柳玄一轉頭,看到了一張沒有表情的死人臉,不是王姓女修又是誰呢。
王師叔看樣也沒想到柳玄會來,見到柳玄卻是微微一笑,對着柳玄微一點頭,這一下,房間内的内個屠姓男修全都傻掉了,他們雖然也感覺這王姓女修有些漂亮,但對方一直闆着臉,想不到這女人竟然還有如此風情萬情的一面。
王師叔一看衆人的樣子,知道自己又失态了,于是輕輕的咳嗽兩聲,才将衆人的心神拉了回來。
這位王師叔在太極門其實也是個異數,她天生自帶一種媚态,不笑還好一些,一但笑起來,多數的男人都無數抵擋,所以她沒事的時候就喜歡闆着個臉,久而久之的就像死人臉一樣的沒有表情,像她這種媚态,在戰鬥的時候是非常有用的,如果對方是個男修,往往會一不小心吃了大虧。
她在太極門,其實就是丹堂的成員的,對于醫術也頗有些研究,在太極門内也算小有名氣,其實她早就聽說屠家天才中毒不起的消息,不過她跟屠家沒有什麽交情,所以從來就沒來過,這也是偶然的機會,屠文斌最近突然跟太極門成了幾筆生意,她跟屠家也就多少有了些交情,所以才應了屠文斌的邀請,來看看屠文承的病情。
她正在爲屠文承診脈,身後傳來一陣喧鬧之聲,這讓她心裏十分的火大,出賣呵斥才發現,竟然還有一位熟人,就是前些日子剛見了門内小弟子。
柳玄一見是王姓女修,連忙一前施禮,這位不但是門内的師叔,對自己還頗有回護,柳玄自是不敢怠慢。
王姓女修一見柳玄,這氣反倒是更大了,屠家人之間的對話她聽非常的清楚,雖然她不清楚柳玄的醫術,但她這個人最是護短,從上一次回護柳玄的事就能看得出來了,于是她的臉色一沉,“看來屠家對我們太極門的醫術有所質疑呀,也罷,我們太極門能力淺薄,不治也罷。
她如此一來,反倒是把屠文軒涼在一邊了,屠文斌和他的兩個兒子原本就不認爲她和柳玄能将屠文承治好,不過他們對柳玄确實是不太放心,畢竟柳玄治好藍沖的事例在先,萬一這柳玄真有什麽手段,不要說将屠文承治好,但隻要有所起色,估計屠家的老一輩也不會輕易放棄。
王師叔這一罷治療,反倒是随了屠文斌父子三人的心意。
不過屠文斌不可能放任王姓女修離開,畢竟他現在要爲自己将來成爲屠家的族長作打算,交好太極門就是其中必選的一條路之一,于是他連忙一揮手,“王道友這是那裏話來,犬子教導無方,讓道友見笑了。”
轉頭對自己的兒子一瞪眼,“我請王道友給你五叔看病,這裏哪有你插話的份,還不給我退出去。”
他原本也是客氣話,隻是不想把王師叔得罪得太死,相信王師叔對屠文承的病情也沒有什麽好辦法,畢竟柳玄等人進來的時候,王姓女修已經來了許久了,如果有辦法的話,估計早就說話了,根本不用等到柳玄等人出現。
不想柳玄卻是直接把話接了過來,“是呀,看病這種事,不懂行的人還是不要亂說話得好,由其是這兩個小輩,我想屠家的家教也不至于如此的不堪,畢竟是也是号稱四大世家的家族,屠前輩教訓的是。”
這可就是借着屠文斌的話打屠文斌的臉了,你們屠家的家教不夠呀,我們是來給你們家病人看病的,你的兒子跳出來指指點點的,這四大世家的臉都讓你們屠家失盡了。
屠文斌被柳玄的話噎得半天接不上話,他的兒子剛想再接話,被他一眼狠狠的瞪了回去了,臉丢得還不夠嗎?還想讓人打臉。
不等他接話,柳玄上前幾步,看了看躺在陣法中的屠文承。
“既然我來了,自然不勞師叔出手,還是我來想辦法吧?如果我解不了,師叔再出手好了。”柳玄轉着看向王師叔。
王姓女修也确實沒有什麽好辦法,剛才屠文軒的話她也聽到了,她也很好奇柳玄的醫術到底怎麽樣,不過柳玄這樣說話,估計是有些辦法的,而且主要還維護了王姓女修的臉面,在京城,王姓女修才是太極門的臉面,即便是柳玄有治療屠文承的手段,那也得是王師叔的本事。
王姓女修本名王雨瑤,在太極門内也是極有名氣的人物,當然,這跟她的天然媚态離不了關系,不過她在氣凝階中确實是算得上的一号,可不是文平楠和江師叔那一類普通氣凝階可比的。
别看文平楠說他要推薦柳玄入戰堂,但他本身也不是戰堂的成員,想入戰堂,那是需要經過非常嚴格的考驗才行。
同戰堂一樣,其實五堂的入選也是非常的嚴格,這王雨瑤身爲丹堂的一員,可見其在太極門内身份。
柳玄的話,王雨瑤自然是明白什麽意思,于是她面表情的點點頭,同時回頭看了一眼衆人,“我們診問需要一個安靜的環境,請諸位穩步院内如何?”
屠文斌自然是一萬個不肯的,不過在屠文軒和王雨瑤的注視下,他也隻能尴尬的笑笑,和藍沖及屠文軒一起退出房間。
見衆人退出,王雨瑤一揮手,一道防音屏障已經布在了室内,然後有些急切的問,“怎麽樣?你有辦法嗎?”
柳玄示意她安靜一下,然後取出噬毒蠱,緩緩的将裝着噬毒蠱的瓶子靠近屠文承。
因爲長時間不用,噬毒蠱被柳玄用一種秘法催眠了,原本安靜無聲的瓶子在靠近屠文承的時候突然劇烈的跳動起來,噬毒蠱不但瞬間清醒,而且劇烈的跳動者,那樣子就像一頭餓了許多的獅子突然見了肉的感覺。(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