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慘嚎響起,那巨大的陰暗竟然是剛才被柳玄踢飛的靈修,這吳管吏竟然再一次出賣了自己的同伴,他竟然将自己的同伴當作武器向柳玄砸了下來,而柳玄急切之間也沒有仔細觀察,或者說他看到了根本沒有放在心上,對着頭頂上的一刀,其實再次使用了問世光陰。
雖然隻是輕輕的一刀,迎頭撒下一片血雨,猝不及防的柳玄竟然淋了一身,這一下可把個鼠目男吓得肝膽俱裂,那柳玄有如殺神一般,赤紅的眼睛閃着寒光,一擡手,一道風龍出現在他的手裏,風龍對着吳管吏狠狠的撞了過去。
好一個吳管吏,别看他在随塵等人面前表現的唯唯諾諾的,一但戰鬥起來,竟然比柳玄也差不多少,不但陰招一招接着一招,戰鬥技巧也是一點也不差。
這家夥一但跟柳玄拉開距離,一個接一個的二階術法扔過來,其中還摻雜着無數的一階術法,這家夥竟然強到多數一階術法都可以達到瞬發的程度,這樣配合下來,柳玄一時之間竟然無法靠近他。
難怪隻憑他一個靈修就敢對一個武聖下手,就憑他的身手,竟然是柳玄所見過的氣凝階當中最難纏的一個,也難怪他對自己的夥伴一點也不在乎,以他的戰鬥力,那些意動階不過是累贅罷了,估計他也從來沒把他們當作夥伴,多數的時候隻是讓他們跑個腿或者混淆對手的視線的傀儡罷了。
至于鼠目男,已經被柳玄的形象吓破了膽,早就連滾帶爬的跑出巷子,這時候已經不見了影子。
面對強大的氣凝階靈修,柳玄終于被壓制住了,他快速的移動力,在對方的二階術法面前險象環生,剛剛一個迅步拉近和吳管吏的距離,就被一片風陣困在其中,還不等他脫困,又是兩道玄光迎面斬了過來,這時候低階靈修的弊端終于暴露出來了,他雖然可以像氣凝階一樣使用二階術法,但是二階術法的消耗卻不是他可以承受得起的。
以他現在的靈力,問世光陰斬也不過就是使用四到五次,二階術法也差不多,到現在他的靈力幾乎已經消耗殆盡,換成别的意動階恐怕就要束手待斃了。
柳玄擡刀檔開吳管吏的兩道玄光斬,手腕也是被震得發麻,一擡手一顆回靈丹已經被他扔進了嘴裏,緊接連滾帶爬的讓過吳管吏的一片碎石雨。
等他再爬起來的時候,已經滿血複活,不過他卻沒有再往前沖,而是靜靜的伏在牆角。在剛才的戰鬥過程中,該埋下的伏筆都已經作好,一切隻差一個契機。
柳玄蹲在角落裏,像一隻舔着傷口的野獸,而吳管吏卻異常的嚣張,他身上激活了一件法衣,這法衣在陰暗處散發着銀白色的微光,就是這件法衣,幫吳管吏檔下了大部分的攻擊,就連柳玄的火铳槍也因爲這件法衣而已失敗告終,這法衣的強大防禦力遠超普通的防禦符箓,幾乎是與專門防禦的靈寶差不多。
吳管吏從硝煙中走過來,看着跪伏在地上的柳玄,這時候柳玄頭上的鬥笠早已經不知去向,他也看終于看清了柳玄的樣子,頓時有些不自控的狂笑起來,笑聲有些沙啞,“真是沒想到,今天竟然撈了一條大魚,我說是誰這麽強,原來是太極門的弟子。你叫什麽來着?”
說着話,他有些遲疑的點了點自己的頭,“哦……對對對,姓柳對吧,上一次因爲你讓我大失臉面,被随塵這個小雜毛罵了一個狗血淋頭,你也想不到吧,我們竟然還有機會再見面。”
柳玄擡頭,輕輕的咳嗽了兩聲,看起來被剛才的斬擊震得不輕,不過柳玄的眼神卻有些古怪,“是呀,我也真沒想到是你,更讓我沒想到的是,你竟然有這麽強,恐怕你也不甘心一直居于人下吧,不過,可惜了……”說着話柳玄微微的搖了搖頭,在吳管吏驚訝的目光中翻出了火铳槍。
吳管吏有些奇怪的看着柳玄,對方明明知道這東西對自己不起效果,但還敢這麽自信的拿出來,倒底是什麽給他的信心,他順着柳玄的目光一低頭,隻見自己腳下,有一顆球型的東西,雖然他不是軍中的人,但也是見識過的,這種好像叫作飛雷,如果真的爆炸的話,爆炸--?
他剛想到其中的關鍵,腳上的飛雷已經爆炸開來,巨大的沖擊力直接将他卷到了半空,不過他有法衣防身,到不至于受到什麽緻命的傷害,不過被算計了的感覺讓他非常的不爽,于是他的身體在空中一凝,穩穩的站在空中。
他飛得很高,這個高度在他看來即便是武聖,想要跳到這個高度也需要一個過程,不過在他停下回望的時候,地面上那裏還有柳玄的身影?
他心裏沒來由的一驚,這是極不正常的情況,如果柳玄消失了,那就隻有兩種情況,要不就是柳玄利用隐息技能潛伏起來,再就是,就是……,想到這裏他猛得一擡頭,隻見一個身影從更高處撲下,手裏的短刀拖拽着長長的尾焰。
這時候吳管吏再想退已經來不及了,雖然氣凝階可以升空,但畢竟不像在地面上那樣靈活,面對淩空而下的柳玄,他隻來得及一擡手臂,于是他聽到刺啦一聲,仿佛什麽東西被撕裂了,同時他感到一陣巨痛,想不到他一直依賴的法衣竟然柳玄一次斬擊就破掉了。
他借着巨痛向後倒滑出去,他低頭一看,自己的一條手臂已經不見了。
“啊啊啊,你竟然……”他還在半空中慘叫,卻沒發現,原本已經跌落下去的柳玄已經再一次沖動了他的身邊。
“啊,你……”他還在剛才的震驚當中沒有驚醒過來,柳玄的又一記問世光陰已經揮到他的面前。(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