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庫司長趙長明負責接待,經過一上午的調查後國土司表示,武庫司所在的位置國土司有新規劃,請武庫司一個月内搬走。
武庫司當時就炸了,你們是工部的,我們是兵部,都是六部的一員,你們這麽玩好嗎?再說了,武庫司所在地原是一處貨場,是兵部收購來的,現在我們建了這麽多建築,你們國土司憑什麽讓我搬家呢?
國土司更是硬氣,你們買的貨場不假,你們的建築也不假,但是土地不是你的,土地以上的東西,你們可以搬走,那些不歸我們國土司管。
你們說的就不叫人話,趙長明當時臉都青了,你們到底想怎麽樣?
國土司也到是沒太在意,這樣吧,如果你們認爲你們遇到了不公平待遇,你們可以向工部提出申請,如果工部給我們國土司下行文,這件事就這麽算了。
武庫司隻是兵部的一個四司之一,他也沒有權力直接對工部說話,于是直接把問題交到了兵部,兵部尚書張斌達一聽就不感覺不對勁,好好的國土司找你們武庫司的麻煩,這不大可能,都是六部的一司,本是各司其責的部門,他也不可能單盯着你發難呀,你們武庫不是得罪人了吧?
張斌達一說,趙長明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柳玄,但他又想不通,這柳玄雖然名義上是羽林衛的統領,但内部人都知道,他其實隻是一個千人羽林衛的教頭,這支羽林衛的真正歸屬實際應歸在十五皇子手,但十五皇子的勢力多數都在禮部,這國土司可是工部的實權大司,跟禮部也搭不上關系呀。
國土司的事他還沒想明白呢,救援隊又人來了,救援隊可不比六部,人家是歸通玄殿直轄的部門,即便是六部也隻有任對方拿捏的份,真要是起了争執,六部也鬥不過通玄殿。
這一次更可恨的,救援隊走了一圈之後,直接通知武庫司,你們的防火設施不合格,必須整改,封停三天,三天之内除内部人員外其他人員禁止進出。
趙長明當時傻眼了,武庫身爲全國軍械調度部門,每天進進出出得多少人,你三天不讓進人還得了,是,武庫不止這麽一處庫房,光是帝都武庫司就有六大庫房,但也架不住對方這麽折騰呀,先前的國土司,那純是惡心人,我武庫就是不搬,你能拿我怎麽樣?
但是救援隊這些人可不是六部的,你要是不理他們,他們真敢封你的庫房,這些人可都是靈修,就連武庫司坐鎮的靈修算起來都跟他們都是一個部門的。
趙長明也不傻,當時送了十兩黃金過去,到底是怎麽回事,給個痛快話,讓我明白我哪辦錯了,給個機會不行嗎?
對方也不客氣,收了黃金後告訴他,你自己得罪誰了你不知道嗎?這十兩黃金算是問路錢,如果你不是改,那庫房的整改還得繼續。
趙長明聽到回話的時候當時就掀了桌子,這也太欺負人了吧,收了金子還要繼續爲難我,這麽不是太不地道了
他有心再去找張斌達,可是張尚書說得明白,這事如果是部門之間的矛盾,他可以幫着調和,要是你自己得罪了人,他身爲兵部尚書都管不了,他到現在還欠着柳玄一個人情呢。
趙長明也發了狠,我就不信你們救援隊敢一直封下去,武庫司可以一天不開,也可以三天不開,但要是時時不開,天下的軍需都發不出去,真要炸了營,我這個武庫司長被查辦,你們救援隊也脫不了幹系。
不過下午内廷又傳來一個消息,這一次直接把趙長明吓癱了。
内廷通知武庫司,由于今年雨勢較大,原定額供應的火藥不能按時完成,所有訂單延後一個月支付。
像這種情況,其實經常發生,有的時候一年兩次也不稀奇,而武庫司也都習慣了,所以他們都有提前的預留的習慣,好支付這種情況的發生,而且這種情況也比較有規律,一般都是八九月份雨勢較大的時候才會發生。
這才剛進七月,再加上西北突發旱災,西北軍爲了能夠搞到足夠的火藥也是下了血本,差不多整個兵部都被他們買通了,所以趙長明才敢将羽林衛的火藥都撥付給了西北軍,可以這麽說,現在的武庫司是丁點的火藥都沒有了。
這個時候如果任何一個地方發生戰亂,武庫司如果付不出火藥來,那絕對不是免了趙長明職務那麽簡單。
這下子趙長明終于明白了,自己到底得罪了一個什麽樣的人,你不是要按規矩來嗎,好那就按規矩來,一連三拳,拳拳打得趙長明吐血,不管西北軍給你什麽樣的好處,你得有命花才行。
發現了自己不是對方的對手,趙長明倒也是光棍,事出第二天就登門拜訪,不過卻吃了閉門羹,柳統領不在軍營,不過這也難不倒趙長明,既然喬清揚都能找到柳玄的住處,趙長明自然也不在話下,不過他在柳玄的住處同樣空手而回。
柳玄還真不是故意避而不見,而是真的不在,他原本想着自行煉制混元丹,可到了真正煉制的時候才發現,沒有火呀,雖然他的五行聚靈訣可以提升火焰的濃度,但是煉丹是一個極其繁瑣的過程,他不可能一邊凝聚着火焰一邊作其它的工序。
最後沒辦法,他聯系了李銘峰,通玄殿恐怕是帝都唯一擁有地火的地方,由其是囚靈獄。
囚靈獄可不是個普通監獄,囚靈獄之下就是地火的出口,被關在囚靈獄的靈修,不隻是被囚禁起來那麽簡單,他們在被封印了靈力之後,還要抵抗地火的高溫,那些實力強大,或者可以稍微凝聚一點靈力的靈修,也因爲抵抗地火的熱度而消耗殆盡。
囚靈獄的位置原本沒有地火,是玄門前輩爲了通玄殿這些靈修使用方便才設陣引出來的地火,所以囚靈獄的另一側就是通玄殿的煉丹堂。
而此刻的柳玄,正是通玄殿的丹堂内,手裏捧着他的金烏墨雷鼎。(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