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人的兩邊是一男一女,男的看起來很是年輕,看年紀跟柳玄沒什麽區别,不過手裏卻把玩着一對鐵膽。
鐵膽這種東西,一般都是老年人用來鍛煉用的,當然也有一些橫煉武修用來錘煉力量,但是這東西出現在一個靈修手裏就太不正常了。
另一個女的年紀看起來也不大,不過卻長着一張死人臉,從她出現到現在,柳玄就沒見她變幻個一個表情。
道人冷哼一聲,“怎麽回事,不知道現在京城不穩定嗎?怎麽還有人在這裏鬧事。”
被杜晨揪着衣襟的家夥趁着這個機會,打開杜晨的手,連跑帶颠迎向道人,人還沒到就連連點頭,“随塵前輩您好,我是市場管吏吳民興的妻弟,這小子是個小偷,偷我東西的時候被我抓個正着,想不到他還有同伴,他的同伴還敢動手,您看,那個是我的同伴,被他打的到現在還爬不起來……”
不等柳玄二人開口,這獐頭鼠目的家夥就噼裏啪啦的講了一通,而且一開口就直接報出了自己的根腳,如果這些的聯管會真得像李大嘴等人說的那樣,估計對方已經怎麽應該怎麽辦了。
随塵道人有些厭惡的看了他一眼,冷哼了一聲,轉頭着看向柳玄,“是你在這裏動的手?”随着他的問話,一股威壓迎頭壓了下來。
柳玄不動生色,沖着随塵道人的拱手,一道武聖的威壓微微向外一放,隻見柳玄的身體搖晃了一下,就已經将對壓下來的威壓抵消玩無形。
這随塵道人可能真有對戰化脈階的實力,但他本身畢竟還隻是個氣凝階,哪怕是氣凝高階及至于氣凝巅峰,以柳玄武聖的威壓絕對可以接得下來。
“小子柳玄,見過幾位前輩……”柳玄不卑不亢的回了一句。
“嗯?”随塵道人也沒想到,看着如此年輕的一位少年,竟然能抗下自己的威壓,他頗有些奇怪的打量了柳玄一眼,“倒是有幾分本事,難怪如此猖狂。”
說着話,他突然一伸手,一隻靈力凝聚的大手對着柳玄猛拍下來。
這一次柳玄再也不敢托大,對手既然已經出手,自然容不得他退讓,一翻手腕,昊天刀已經出現在他手中,他對着拍下來的大手随手一揮,那靈力凝聚的大手便已經消散無蹤了。
柳玄捧刀在胸前一立,“晚輩無意冒犯,隻是想問一句,難道這帝都是不問是非之輩嗎”
柳玄一刀破了他的招式讓随塵很不高興,但也讓他非常的震驚,他很清楚的感受到柳玄身上傳來的靈力波動隻有意動中階,既然柳玄已經如此說了,他再一味追打的話,恐怕真有些大欺小的嫌疑了。
“有什麽好問的,這片秘境乃是十大玄門共有,這裏禁止打鬥,既然你已經違反了規矩,還有什麽好問的?”随塵道人的臉色極不好看,看樣子對柳玄一刀破了他的法術十分的不滿意。
“難道就不應該問問是非曲直嗎?”柳玄的刀依然擺在胸前的位置,雖然随塵道人已經收手,但憑着人家堪比化脈的戰鬥力,柳玄不得不防。
“你這娃娃憑地事多,你是誰家的子弟?”随塵道人邊的那個少年話了,别看他長得年輕,說話卻是老氣橫秋,如果不看他的樣子,單憑他說話的語氣,倒很配得上他手裏盤玩的鐵膽。
這之所以有此一問,自然是因爲柳玄的戰鬥力遠正常人,在他們這些宗門勢力的眼裏,散修是斷斷不可能有這樣的凡成就的,即便是有也一定已經被什麽勢力收入門下了。
柳玄一看沒有辦法了,自己一個人的話倒真的是無所謂,關鍵還有杜晨和李大嘴等人,不跟這些不問青紅皂白的家夥交待個清楚的話,今天這事恐怕不能善了了。
于是柳玄将昊天刀一收,對着三位氣凝階前輩一抱拳,“晚輩太極門門弟子柳玄,見過諸位前輩。”
“你是太極門人?我怎麽沒見過你?”邊上一直沒說話的冷臉女人說話了,聽口氣她應該是太極門下。
柳玄手腕一翻,将一塊玉符拿在手心,這塊玉符正是他離開燕北的時候文師叔交給他的,正是他的推薦玉符,裏面有他的神識印記,估計他也是怕柳玄被别的玄門給截胡,所以先給柳玄定下這麽一個身份。
冷臉女人一揮手,柳玄手裏的玉符自動漂浮起來,她将玉符放在眉心一貼,随後就輕笑起來,想不到這冷臉女人一笑起來卻是滿臉的風情,難怪她沒事的時候總闆着個臉,看起來她應該是怕大家誤會她,所以才總冷着個臉。
“呵呵,倒真的是文師弟的神識,他倒是找了個好苗子。”冷臉女人臉色一凝,又恢複了她古闆的樣子。
“哼,王道友,一聽是你們太極門的你就這麽高興,你不是想袒護他吧?”随塵道人很不高興的問道。
剛才他可是被一柳玄這麽一個小輩一招給破了玄法,作爲秘境公認的五大強者之一,他确實有些臉上挂不住,如果是平時,這個時候說什麽也要給太極門一個面子,十大玄門息息相關,相互扶持已經有幾千年的時間,很多不同玄門的弟子還會彼此聯姻通婚,所以很多時候十大玄門都是一至對外的。
但今天不行,他是個好臉的人,要不然也不會成天的道袍在身,如果是在門内,這原本也沒有什麽,但換成在這裏,其實就是在彰顯他的特殊。
王姓女修的眼神一寒,對柳玄輕聲道,“你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一遍,放心,既然你是我太極門人,我斷然不會讓你受了委屈,我倒要看看,我有在這裏,誰還能颠倒了是非,模糊了黑白。”
這時候一個胖子突然從人群外面擠進來,對着還蒙的鼠目漢子就是一腳,“我打死你個不開眼的東西,還不給我滾回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