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的醒過來的時候,現整個郡守府已經被軍兵包圍了起來,一直不肯出現的城守終于出現了,他也不敢不出現,當時胡望京讓他調兵的時候說是城裏出現了靈修,這個他還有些理由可以推脫,畢竟城内還是有靈修坐陣的,靈修對靈修才正對口,但是現在郡守府生被飛雷襲擊,他如果還敢不出現的話,估計他離着撤職查辦也就不遠了。
郊東新上任的城守姓陳,原是西北軍的,性格爆如烈火,因爲在西北跟當地的胡人起了摩擦被調回京城閑置了多年,這一次調任郊東城守,雖然是邊軍,但也頗不容易,聽說婁成泰的案子後,一直對胡望京頗有看法。
正因爲這樣,胡望京才數次拉攏不成,如果現在的城守還是婁成泰,估計柳玄他們根本等不到胡人少女出手。
這也是胡望京被逼的沒有辦法了才跟胡人合作,但凡有一點辦法,身爲胡家的人他也肯定不會如此作踐自己。
胡望京清醒的時候,人已經被擡到院子裏了,對面正坐着十五皇子和孫老教習,而柳玄和城守陳太明而垂手立于一旁邊。
這個時候的胡望京還不死心,擡手一指十五皇子,“陳城守,他們冒充羽林衛,其罪當誅呀,你可不要被他們蒙騙了呀。”
“放肆”陳太明對胡望京一聲斷喝,直接把他胡望京唬懵了。
“這是今上十五皇子,妄你自稱胡家之人,還十五爺都不認識,還敢挑唆事非嗎?”
陳太明的一聲呵斥,直接将胡望京吓癱在地,他原本還想着對方隻不過一個羽林衛統領,憑胡家的勢力,就算自己真的被對方抓住了把握,也還有活命的機會,可是事到如今,估計胡家不但不會保他,不對他偷下黑手已經算是輕的了。
十五皇子揮揮手,“陳城守,就由你暫代這郊東郡守,這胡姓父子先行收監,随後交給督察院處理。”
十五皇子也沒想到,這陳太明竟然認識自己,這也讓這一次郊東之行省卻了許多的麻煩。
這陳太明前幾年郁郁不得志,被閑置在京,爲了有機會東山再起,也不知道挖了多少人的門路,這一次能上任郊東城守,正是走了廬遠山的門路。
在帝都的陳太明,與當初的廬遠山何其相似,恐怕也正是因爲這個原因,兩個人也特别的投緣,不過以陳太明的情況,進入禦林軍是絕對不可能了,但經過這幾年的曆練,廬遠山的人脈倒是大漲,這一次郊東出缺,原本怎麽也輪不上陳太明,但因爲艾薇兒的關系,兵部尚書張斌達被督察院盯的毛,幾個兵部的副職也反彈的厲害,這個時候誰也不敢安插自己的親信,所以才便宜了這個陳太明。
按說孫教習是沒有資格坐在十五皇子邊上的,柳玄之所以敢坐,主要是他志不在官場,玄門弟子的身份已經确定,而且十五皇子也不在意。但換成孫教習就不一樣了,他還隻是個午帥的親衛,可是他偏偏還有個特殊的身份,就是柳玄等人的教習。
柳玄現在雖然遠不可與當日相比,但以他的性格,自然忘不了孫教習當初的維護之意,所以柳玄三個依然把他當成自己的教習。
就這樣,十五皇子和孫教習坐在當中,而柳玄和陳太明則侍立在一旁。
待這些都處理完,柳玄拎過胡人少女,此時的胡人少女更像一個粽子,由于對法修法力運轉不熟悉,所以柳玄不但封了她的氣海,還把她身上下了好幾個禁制,又用束靈鎖将她綁緊,這才将她拍醒。
“我不記得我認識你,不過好像對我非常的仇恨?”柳玄不理會少女殺人似的眼神。
少女狠狠的瞪了柳玄一眼,然後把頭一轉,卻是一句話也不肯說。
“骨頭還挺硬,”柳玄微微一笑。
“大家都是修者,修者的手段就不用我說了吧,如果你真得不配合的話,我就搜你的魂了”柳玄的頗有些戲虐的問。
少女上下打量了柳玄一眼,“憑你還想搜我的魂,你也不怕反噬震死你?”
微微聳了聳肩,“我是不行,但不代表别人不行,郭前輩,搜魂這個活你怎麽樣?”
柳玄問的,正是十五皇子身邊的那個氣凝巅峰的強者,柳玄也隻是知道他姓郭而已,這位氣凝巅峰的郭姓靈修,平時跟其它人交流也是極少,不過實力卻是毋庸置疑的,以他的實力搜胡人少女的魂,那是絕對不怕對方的反噬的。
郭姓靈修打量了少女兩眼,冷冷的吐出幾個字,“五十靈石,我其實是非常不喜歡搜魂的,腦袋裏會突然多出一些别人的記憶,由其是女人的記憶。”
柳玄嘿嘿一樂,“這個好說……”說完拿出少女的儲物袋,因爲現在靈力還沒有恢複,他還破除不了少女的儲物袋,不過柳玄在手裏墊了一墊,“我相信她的儲物袋怎麽也夠5o靈石了,如果不夠,我自己出5o靈石。”
郭姓靈修眼皮一低,“好,那就等我靈力恢複就出手,這番葫蘆的禁魔手段真是麻煩。”
少女看了一眼郭姓靈修,明白自己即便是抵抗也是沒有用的了,于是輕歎了口後說,“你想知道什麽就問吧。”
“我跟你有仇嗎?看起來你好像是特别的恨我。”柳玄也不問海德接神教的事,隻問兩人的私怨。
“哼,你還記得你在北玄謀害的鬼修嗎?那是我的兄長,我恨不得啖你的肉。”少女一聽立刻又變回惡狠狠的表情。
柳玄卻是沒有回話,少女不由得一擡頭,隻見柳玄的眼睛突然赤紅起來,而一直站在那個老頭身後的兩個少年也走了過來,幾乎跟柳玄同樣的,兩個少年的眼睛也是赤紅。
“原本你是他的妹妹……”柳玄的聲音突然變得異常的冰冷,少女仿佛可以從柳玄的話裏聽出來陰陰的寒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