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地人,你這是21要給自己找麻煩……哎呦……”剛才說話的家夥剛想威脅他們兩句,不過話一出口,林通正路過他身邊,擡手就是一耳光。
就在柳玄離開的這段時間,林通也是大有進步,現在幾乎已經接近靈修,無外乎隻差那最後的臨門一腳罷了,再加上他原本修的就是體修,所以身體不知道比普通人強壯多少。
而這些個閑漢,無非就是些小地痞和二流子,論實力頂天也就是個鬥士,他哪裏經得住林通的這一巴掌。
杜晨一見林通動手,當然也不肯閑着,這一群閑漢被兩個人一頓拳腳,一會的功夫就跑不見人影。
來到趙家的大門口,柳玄轉頭看了看十五皇子,“前因後果我已經向殿下禀告過了,即便這趙居然真的是畏罪自殺,也斷無不讓祭拜之理。”
十五皇子的眉頭緊鎖,他也被剛才的那些閑漢氣的不輕,他長吸了一口氣道,“都說破家縣令、滅門府伊,這郊東郡守竟然驕橫到如此的地步,不但逼死了人命,就連祭拜者都要誅連,難怪這些年禍亂頻,難道我李家的江山就要敗在這些貪官手裏?”
柳玄撇了他一眼,心道你也太憂國憂民了吧,這郊東郡守可不是無獨有偶,記得前朝有一位貪官,在即将行刑的時候皇帝去看他,最後他對皇帝說了一句話,這全天下的官,如果全斬了,也許能冤枉那麽幾個,拉出去砍了一半,那可是得漏掉千千萬萬的貪官。
可見這天下的官吏已經到了一個什麽樣的程度,這郡郊東郡的郡守敢視南帥勳章如無物,自然是有持無恐,一個小小的郡守,十五皇子自然不會放在眼裏,即便打殺了也沒有多大的事,他最擔心的就是牽連太多,萬一真的因爲一個郡守牽動了整個燕北的官場,在現在這麽關鍵的時刻,他還真的是很頭痛。
趙家的家境原本還算不錯,要不錯趙居然也包不起維修江堤的的工程,趙家的院子也不算小,趙居然的靈柩就擺院子的中間,一位婦人帶着兩個孩童正在燒紙,一見外面呼啦啦的走進一群人,婦人連忙将兩個孩子護在身後。
柳玄連忙擺手,“大嫂,我們不是郡守府的人,我姓柳,趙老這一次去帝都就是跟我一起去的,原本以爲老人家拿着南帥勳章可以将趙大哥保下來,想不到趙大哥竟然就這樣走了,哎……”
婦人一聽,先是有些迷惑,然後撲通一聲就給柳玄跪下了,眼睛裏的淚水止如泉湧一般,看樣子趙峰元應該是跟她提過柳玄的名字,她也知道柳玄的身份。
“柳公子,我聽公公提過你的名字,知道您是位大物,您已經幫過我們家很多了,原本我不應該再求您,但現在郡守害死了我家夫君,又将我公公關入大牢,我們實在是沒有辦法,隻求您救救我家公公,我和兩個孩子謝謝您的大恩大德。”說完拉過兩個孩子,三個人一起對着柳玄磕頭不以,直磕的腦袋鮮血直流卻也不肯斷下。
柳玄連忙對着他們一揮手,一道柔勁從他們面前拂過,算是檔住了他們磕頭的舉動。
“你們不用如此,我此次來就是要爲趙老讨一個公道,既然他們做得這麽絕,那我們不如就把事搞得更大一些。”柳玄的嘴角微微上揚,杜晨不由得眉毛一跳,他記得柳玄的這個表情,記得柳玄第一次對上艾薇兒的時候,杜晨被那個山口雄一打傷的時候,柳玄就是這個表情,這表示柳玄已經很憤怒了。
十五皇子突然擡頭看了看柳玄,有些疑惑的問,“你想怎麽辦?”
柳玄嘿嘿一笑,手腕一翻,将那聲羽林衛統領的腰牌拿在手裏“既然他喜歡以權壓人,那咱們也玩點以權壓人的手段,走吧,去郡守府。”
十五皇子的眼睛一亮,少見的露出一絲玩虐的表情,他微笑着點點頭。
然後幾個人祭拜了趙居然,十五皇子還留下一個靈修守護趙居然的靈堂,以防郡守府再派人來搗亂。
剛從趙家走出沒多遠,就聽到街道上傳來一陣喧鬧之聲,不一會的功夫,十幾名捕快模樣的人已經把他們圍上。
那些個被林通打跑的閑漢正跟他們的身後,那個被林通抽了一耳光的家夥一指林通,“就是他們,不但不聽我們的勸告,還污言辱罵郡守大人,我們聽不過耳,剛回了幾句,就被他們一頓毒打……”
其中一個捕快一擡手,阻止了他的廢話,對着柳玄等人一陰陰的一笑,“聽到了吧,有人投訴你們辱罵朝廷命官,看你們一個個的人模狗樣的,我也不爲難你們,跟我們走一趟吧。”
他邊上的兩個捕快一抖手裏的鐵索,看樣子竟然要上前索人,他輕輕的欄了一下,他也看出來柳玄等人不好惹,他可是已經問過話了,對方隻有兩個人動手,就把一群閑漢打的屁滾尿流,雖然這些閑漢是沒什麽戰鬥力,但也不至于如此差勁。
再說了,有道是民不與官鬥,一般的百姓斷斷不敢跟官差如此的強橫,再看對方的衣着打扮,除了當中的那個少年一身的普通青衫,其他人個個都不是普通人,這要真上去索人,萬一刺激到對方,他們這些個人還真不夠看。
他是這樣想的,但事情總向着你意想不到的方向展,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慵懶的聲音從一側傳來,“怎麽着,我說朱捕長,别人都指着鼻子罵我爹了,這樣的人你竟然不打算索起來嗎?”
尼瑪,怎麽叫這個小煞星遇上了,朱捕頭心裏暗叫一聲。
他連忙轉過頭,看向聲音的來源,隻見一個一身華服的青年正坐街邊的二樓上,兩隻手正摟在兩個女人的腰上。那兩個女人一看就不是什麽正常人家的女子。
朱捕長連忙媚笑一聲,“原本是大少,大少放心,我定饒不了這些家夥。”
十五皇子去了眉頭一蹙,臉色有些陰沉的問杜家的帶路人,“樓上這家夥是什麽人?”
杜家來的這一位,論起來杜晨還要叫一聲三叔,隻不過是偏支的罷了,雖然杜晨沒說,但他也看着出來十五皇子身份不凡。
于是他撇了一眼樓上的青年,低聲對十五皇子道,“這位就是郊東郡守胡望京的兒子胡天。”(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