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老頭身上燃燒着熊熊的烈焰,正和一個中年女人隔空而對。與文平楠一起的少年靈修和一位柳玄沒見過的女修正在兩人的後方警戒着。
據文平楠所說,這中年女人已經和怪老頭打了三天了,兩人一共戰了十數場,均是不分勝負,聽中年女子的意思,她應該是來自苗疆,好像當年怪老頭從她們寨子裏拿了什麽東西,現在來找怪老頭讨要,而怪老頭卻是說什麽也不肯,中年女子的脾氣異常的暴躁,一言不合直接開打,直接打了怪老頭一個措手不及,這一點看看藏書閣就知道了。
這時候天上的怪老頭也感受到了十五皇子一行人的到來,他很快就現了人群中的柳玄,不由得哈哈一笑,“瘋婆娘,以咱們兩個的實力,再打三兩天也不見能分出勝負,這樣吧,咱們再打一次賭,如果你赢了,我就将慈航心經還給你。”
中年女人一看就不是中原人氏,雖然看起來已經年近中年,但是眉宇之間還是很有風韻,隻見她美目轉了幾轉,然後點點道,“那你說說看,怎麽個賭法?”
怪老頭沖着柳玄的方向努了一下嘴,“看到沒有,那個意動階的小鬼,那是我徒弟,我看你也帶着你徒弟來了,不如就讓他們做一場如何,你徒弟赢了,我立刻将慈航心經還給你。”
雖然這邊有一堆的意動階,但是羽林衛的裝束實在是太明顯了,任何人一眼就可以看出來他們身份,而剩下的人裏,隻有柳玄一個意動階。
女人點了點頭,“好,我答應你。”
“等一下,不能就這麽賭吧?”一見女人答應的痛快,怪老頭連忙阻止。
女人的柳眉一豎,“你還待怎樣?”
“這慈航心經可不是我偷來的,是我光明正大的從你手裏赢回來的,你就這麽跟我賭,不合适吧?”怪老頭怪笑兩聲,眼睛裏閃爍着狡猾目光。
女人突然警惕起來,她有些警覺的看着怪老頭,“你想要什麽?”
怪老頭指了指被震塌的藏書閣和四處冒煙的後山,“東西是你的,但是當初是你輸給我的,雖然我說過三十年期限,你一來就大打出手,不但毀了我的清修之所,還将我構建的**聚陽陣給破壞殆盡,不給我個說法也說不過去吧?讓你在賭注之上加點賭注,你認爲我很過份嗎?”
女人一聽,臉色微微有些紅,她當時也是怕怪老頭不還東西給她,所以先給怪老頭來個下馬威,想不到這個時候反倒被怪老頭當做了把柄。
不過苗人女人到也光棍,于是點點頭道,“那好吧,你想要什麽?”
怪老頭眯眯着眼睛,搖頭晃腦的想了一會,“這慈航心經本就是我們秦人之物,不過機緣巧合才被你們苗人所得。”
女人一聽他的話兩眼就是一瞪。
怪老頭連忙搖搖手,“我并不打算跟你讨要這慈航心經歸屬權,但我知道你們苗人有一本真正屬于你們的功法秘籍,叫作百蠱聖典,我說的對與不對?”
女人暗自咬牙,但卻還是點了點頭,她已經猜到了怪老頭想要的賭注,關于百蠱聖典這種東西,外界但凡有一點實力的修者都知道這本書,隻不過苗疆的蠱蟲和毒藥用的太巧妙,一般的靈修絕對不敢去招惹他們,而強大的靈修又不齒于此,所以一直盛傳,卻從來沒有外人染指。
“你不是想要……”女人的眼睛瞪的很大,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恐怕怪老頭死了都不知道多少次了。
“就是你想得那樣,與慈航心經一樣,如果你赢了,我歸還慈航心經,如果你輸了,我自然也不要你的。”
“噗……”聽着怪老頭在哪信口胡說,柳玄忍不住直接笑場了,别人可能還會懼怕怪老頭的化脈階實力,但是柳玄不同,他跟怪老頭打交道也不是一兩次了,在他感覺,這個怪老頭一點也不像化脈階強者,反倒是更像一個遊戲風塵的老玩童,而且這老頭有求于自己,柳玄相信他不會把自己怎麽樣。
果然,一聽到柳玄笑出了聲,怪老頭直接沖着柳玄翻了一個白眼。
苗人女子似乎也聽出了怪老頭話裏之意,臉色一溫剛想要拒絕。
怪老頭似乎是自言自語的說道,“你可要考慮清楚,這裏可是修學院,照列每一個修學院都是有防禦和反擊陣法的,我又有七個後輩在場,真要是動粗的話你未必就能讨得了好去。如果你真的敢大開殺戒,你就不怕十大玄門殺上苗山?你可要明白,玄門的這些家夥可不像我這麽好說話。”
女子的臉越的陰沉了,她自然明白怪老頭的話,天秦雖然不反對苗人在境内行走,但是如果苗人真敢胡來的話,後果真的很恐怖。
以前的苗人一直不太重視天秦的律法,很多苗人甚至對此嗤之以鼻,因爲苗人自古以來都不太遵守朝廷的法度,但是這一次他們忘了,現在的天秦已經不是以往的朝廷,以前的朝廷可是沒有玄門勢力的。
幾十年前有一位苗疆的女子,因爲被秦人男子抛棄,大怒之下殺了男子的一家幾十口人,終于惹得乾坤洞一位前輩火起,他隻身一個獨上苗疆,連毀苗疆九山十八寨毀了大半,把苗疆殺了一個血流成河。
雖然最後這位前輩被苗山三大長老聯手殺退,但他所造成的傷害使苗疆十數年都無法恢複元氣,這時候苗寨人才知道玄門勢力的厲害,從那以後苗人也收斂了許多。
身爲現任的苗寨三大長老之一,她自然不可能因爲自己的過失而給苗山帶去無窮的災害,于是她沉默了好一陣,最終點了點頭,“好吧我可以答應你,但如果你真的赢了,想要參悟的話,必須随我入苗疆,畢竟那是我苗山鎮族之寶,即便我身爲三大長老之一,也沒有權力把它送出苗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