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誰也想不到,艾薇兒一個嬌滴滴的小美女,竟然有如此強大的手段,雖然這裏還有一些人藏着底牌沒有動用,但平心而論,他們絕對沒有艾薇兒這樣強悍的手段。
當然,這些人裏不能包括十五皇子,作爲天子最爲看重的兒子,他的保命手段至少不應該比艾薇兒差才對,隻不過他感覺自己還沒有到山窮水盡的地步,自然不可能輕易動用。
借着金軀煉屍受傷的機會,弓啓連忙退了回來,退回到艾薇兒身邊的弓啓一摸胸口,輕輕的咳嗽了一聲,一口鮮血随着他的咳嗽噴了出來,噴了弓啓一手。
“這麽強?”艾薇兒不得由問了一句,她是看到弓啓十分危險才出手的,但她絕對沒想到弓啓其實已經傷到這個地步了,也就是說,剛才如果她不出手的話,弓啓必死無凝,要知道,弓啓可是氣凝階的血影衛,那戰力力絕對是在普通氣凝初階之上,遇上氣凝中階也不絕對不落下風,但即便如此,竟然一招就傷在金軀煉屍的手下,那這個金軀煉屍到底有多強?
這邊一見金軀煉屍受了重傷,許多潛伏在一邊打算撿漏的家夥就撲了上去,趁你病要你命,這是很多人都信奉的至理名言。
傷了一條手臂的金軀煉屍果然威力大減,原本難以對他造成傷害的法術也都有了效果,接連被擊傷的金軀煉屍突然殘暴起來,連續三爪拍飛了三個貼近他的武聖,這時候他正好退到白虎聖獸的身邊。
這白虎聖獸大嘴一張,恨不得把金軀煉屍整個吞下,金軀煉屍身體微微一側,被白虎聖獸一口咬在了大腿上,白虎聖獸強大的咬合力瞬間爆,隻聽到一聲脆響,戰場周邊的人仿佛聽到了金軀煉屍的骨頭斷裂的聲音。
可是這金軀煉屍竟然根本不管這些,他猛得一低頭,一道墨綠色的屍氣噴下了白虎聖獸的身上,那屍氣有如活物一般,順着白虎聖獸的縫隙全部鑽入了他的體内,隻見原本還是活靈活現的白虎聖獸竟然慢慢的停了下來,身體也漸漸的顯現一種灰敗之色,最後咔的一聲脆響,整個白虎聖獸被金軀煉屍一爪拍個粉碎。
“是屍丹,這金軀煉屍要拼命了。”躲在一旁的弓啓對艾薇兒公孫景岚說,要不是艾薇兒一直抱住了公孫景崗,恐怕公孫景岚早就沖上去了,她到是要看看,自己的父親到底還認不認得自己?
“不能讓她上去。”柳玄在門口焦急的喊了一聲。
翰墨聽到柳玄的喊話,歪着腦袋看了一眼公孫景岚,微黃色的眼珠裏閃爍着戲虐的表情,嘴色微微上揚,對着柳玄微一聳肩,“難得的父女相遇,你又何必這樣大煞風景呢,我也想很看看這金軀煉屍到底還認不認得他的女兒。”
緊接他翰墨的眉毛一跳,身影在原地微微一晃,一把靈刀已經從他原本的位置劃過,卻是弓啓看到翰墨一直在跟柳玄說話,知道翰墨才是這件事的主謀,所以潛過來打算偷襲翰墨,不想被翰墨識破,輕輕一閃已經讓過了他的靈刀,并在弓啓的驚訝之中,一片黑光被弓啓罩在其中。
柳玄一見弓啓受困,手裏的昊天刀拖着長長的尾焰,向着翰墨沖過來,翰墨的身影再次一晃,柳玄的眼前一花,已經不見了的翰墨的身影,柳玄直接轉身對着自己的身後就是一刀,這也是一種戰鬥的直覺,很多人仗着自己的身法快,經常喜歡繞到對手的身後出手,因爲隻有在對方的身後才不會被對方覺,才會在沒有損傷的情況下滅殺對手。
就在柳玄轉身的一刻,現了正矗立在自己身後側的翰墨,柳玄甚至可以感覺到,自己的昊天刀的焰尾緊貼着翰墨的身體劃過。
而翰墨正笑意盈盈的看着自己,緩緩的伸出一根手指,一片手掌大小的半月在他手指間成型,瘋狂的旋轉着向着柳玄射來。
柳玄隻來得及将昊天刀在自己面前一豎,那半月與昊天刀相撞,竟然出了金屬交嗚的聲音,被昊天刀切爲兩半的氣勁依然在柳玄的臉上劃開了一道口子,一絲鮮血緩緩的流了出來。
驚恐,這是柳玄現在唯一的想法,原本以爲自己進階武聖,終于可以和翰墨正面一戰了,想不到自己在進步的同時,對手也在進步,從剛才交手來看,恐怕翰墨也進階了,四階的法修是什麽概念,這是柳玄從來沒有想過的。
三階的法修對應氣凝階的靈修,四階的法修對應化脈階的靈修,之所以這樣,是因爲法修之前還有一個法修學徒這個等階,法修的修煉難度要比靈修困難許多,雖然法修所修的魔法元素無處不在,但是照比可以直接用靈石修煉的靈修,法修的進階度還是慢了許多。
之所以番邦諸國都觊觎天秦的江山,這也是其中一個非常重要的原因。
但是柳玄卻經曆過化脈階靈修的考驗,通玄殿主羅固就是其中的一個,如果柳玄沒猜錯的話,所謂的怪老頭十三皇叔恐怕也是化脈階。
柳玄擺好防禦姿勢,緩緩向後退了一步,一擡自己的左手,一個黝黑并且鏽迹斑斑的小鼎出現在他的手裏,對着困住弓啓的黑氣一罩,一道雷光劈在黑氣之上,弓啓借着雷光的力量對着黑氣狠狠的一刀,那一絲絲的黑氣仿佛有一股吸力,一但遇到弓啓的戰刀立刻吸附于其上,随着弓啓的戰刀劃過,那吸力竟然越來越重,弓啓的戰刀也越來越緩慢,眼前就要功虧一篑,赤血戰甲再次浮現,弓啓的靈刀也變得赤紅起來,那吸附在其的黑氣一遇他的血煞之氣,竟然迅的消融了許多。
借着血煞之氣的沖擊,弓啓才成功的劈出這一刀,将黑氣組織的大網一刀消斷。
兩個人往一起靠了一靠,彼此都非常清楚,如果不能打倒眼前的對方,等待他們将是無盡的殺戮。
就在這時候,一聲接一聲的慘叫聲傳來,而翰墨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神秘的微笑,“終于開始了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