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棄卒保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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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在霍格沃茨城堡找到伊格諾圖斯·佩弗利爾一點兒都不難,雖然他的本尊是在位于高錐克山谷都那座神秘的地宮裏看護着哈利,但與此同時,他也使用了類似于哈利的幻象魔偶的方式,留了一個和他一模一樣的人偶在霍格沃茨繼續教黑魔法防禦課。而通過那個人偶,戈德裏克他們就可以輕易地聯絡到伊格諾圖斯的本尊。

夜已深,靜谧的子夜将最深的黑塗抹在霍格沃茨的每一個角落,走廊上陣陣的刺骨寒意讓最貪玩的學生都躲進了被窩中。窗外的天空看不到一顆星星,僅有月光勾勒出來的模糊的烏雲的輪廓。霍格沃茨的三位創始人悄然與帶着貓咪洛麗絲夫人的費爾奇擦身而過,來到三樓的黑魔法防禦課教授辦公室,并敲響了門。

過了一會兒,門内傳來了動靜,穿着灰色條紋睡衣和絨毛拖鞋的伊格諾圖斯的人偶打開了辦公室的門,露出了一副早已預料到的笑容。

“準備好了?”它問到,用着伊格諾圖斯·佩弗利爾的聲音,戈德裏克和兩位女士默默地點了點頭。“那麽出發吧!”

仿佛霍格沃茨在一瞬間刮起了飓風,撞擊到他們身上的力量讓戈德裏克他們難以站穩。等他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眼前的景象已經完全不同了。戈德裏克對他所看到的東西似乎已經習慣了,而絲特芬妮和安卡莎則好奇地打量着這看起來像是地下溶洞一般的地宮。在他們前方,伊格諾圖斯·佩弗利爾這個一點兒也不像死神的神明本尊,已經在等着他們了。

跟着伊格諾圖斯,他們來到了哈利所在的空間,看到哈利安靜得過分地躺着,連呼吸都那麽若有似無,絲特芬妮和安卡莎感到很心疼,她們實在是無法想象戈德裏克以怎樣一種心情在這裏陪伴了哈利那麽多天,她們僅僅隻是看到這樣的哈利,都難受得想要找人詛咒一番來發洩呢!

“你們要給他喝魔藥的話就先給他喂,”伊格諾圖斯對戈德裏克他們說道,“一旦我把現在的限制解除了,薩拉他就會非常痛苦的掙紮,那樣喂藥就非常麻煩了。”

“薩拉他現在可以進行吞咽嗎?”絲特芬妮問到,現在的哈利,在絲特芬妮看來似乎是完全陷入到了重度昏迷中。

“給予一些輔助的話當然可以。”伊格諾圖斯答道,安卡莎則掏出了她藏在身上的魔藥,單居然有三瓶,其中兩瓶顔色是一樣的,而另外一瓶小一些的,則有這全然不同的粉紅色。

“給薩拉喂藥的事情當然是戈德裏克來負責了,”安卡莎說道,将三瓶魔藥放到了躺着的哈利旁邊,“不過戈德裏克,你确定你想清楚了嗎?”

“當然。”戈德裏克答道,但嘴角的笑容分明是拼命扯出來的。“這些魔藥該怎麽服用?”

“這兩瓶,”安卡莎指着顔色一樣的兩瓶魔藥說道,“戈德裏克你可以随便挑一瓶喂給薩拉,另一瓶你自己喝。或者,你不想讓自己的失去愛,且怕在喂藥時不小心吞進去一些的話,這個小瓶的是解藥,在喂藥前先喝它。”

“哦,我明白了。”戈德裏克幾乎是毫不猶豫地,伸手将那瓶粉紅色的魔藥先拿來過來。“反正我認爲六翼羽蛇神的婚姻契約是不會那麽簡單就讓我能夠破壞的。”戈德裏克說道,打開了瓶蓋,仰頭一飲而盡。

這瓶魔藥,雖然有着蜜桃般甜蜜的顔色,卻異常的苦澀難咽,戈德裏克俊美的臉幾乎整個皺起來了,眉頭甚至擰出了一個大疙瘩。他變出水杯,拼命地給自己灌水。

“這東西居然那麽苦。”大感意外的戈德裏克對注視着他的兩位女性朋友和死神說道。

“你原來以爲它是什麽味道的?蜜桃味的麽?”安卡莎語氣愉快地問道,似乎因爲戈德裏克剛剛痛苦的表情,讓她的心情好了不少。

“等五分鍾就可以把無情魔藥喂給薩拉了。”絲特芬妮說道,雖然她也很樂意看到戈德裏克的那張俊美帥氣的臉因爲難喝的魔藥而整個扭曲,但現在絲特芬妮更在意她們準備的魔藥是否能對哈利起作用。

“好的。”戈德裏克喝下最後一杯水,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

地宮中難以察覺時間的流逝,不過通過魔法,他們可以知道準确的時間。五分鍾一到,戈德裏克便拿着那瓶如同變幻莫測的海水一般顔色的魔藥,坐到了晶體形成的床上,扶起了哈利的上半身讓他靠在自己的懷裏。戈德裏克咬開了魔藥,将無情魔藥整瓶都倒進了自己的嘴中,他小心翼翼地含着,在絲特芬妮,安卡莎以及伊格諾圖斯的注視下,戈德裏克捏住愛人的下巴熟練地撬開哈利冰冷的雙唇,将魔藥緩緩送入哈利的口中。

哈利似乎遺忘了吞咽的方法,戈德裏克便用他的舌頭來引導,讓他的黑發愛人可以将全部魔藥一滴都不浪費地喝下。

然而魔藥的效用似乎還有一會兒才會起作用,戈德裏克讓他的綠眼睛愛人繼續靠在他的懷中,扭頭示意伊格諾圖斯他已經弄好了。絲特芬妮連忙緊張地向伊格諾圖斯确認他們現在的步驟是否都正确,伊格諾圖斯沒有明确地回應絲特芬妮的疑問,簡單地答了一句後,伊格諾圖斯解除了他設在這間石室裏的,讓哈利安然沉睡的力量。

戈德裏克他們原先以爲的絢爛的法陣反應完全沒有發生,伊格諾圖斯解除的力量肉眼看不出,如同一股風,然而即使這樣的低調,那與魔法所不同的強大力量,依然讓這三位巫師中的佼佼者都忍不住戰栗。

冰冷刺骨的溫度開始緩緩升高,逐漸到達了一個異常舒适的溫度。然而這樣的溫度并未讓哈利狀态顯得好起來,反而是,當溫度開始不那麽冷的時候,依然昏迷着的哈利就發生了痛苦的痙攣。可面對愛人的痛苦,戈德裏克卻幫不上忙,絲特芬妮和安卡莎同樣也無能爲力,眼前的情況是他們預見卻無法規避的。因爲哈利不是自願遺棄這些情感的。

這副魔藥,原本是那些失去所愛而太過痛苦的巫師發明的,經由普林斯家族的改進達到了最強的效果和最低的副作用,然而這當中有條必要的條件,那便是服用者對這一選擇是自願的。雖然不是自願的情況下這副魔藥依然能夠發揮它的功效,卻會在起效階段給服用者帶來劇烈的痛苦。而且,由于使用止痛魔法會增強這副魔藥的副作用,而疼痛卻不會帶來後遺症,他們隻好看着哈利痛苦。

戈德裏克抱起痛苦地滾動的愛人,讓自己的胸膛作爲墊子給哈利靠着,他很想緊緊抱住哈利爲他的綠眼睛神明減輕一些痛苦,卻怕自己手臂的力道讓愛人更加疼痛。戈德裏克僵硬地将他的雙臂停留在半攏半開的姿勢,他的一隻手臂被哈利緊緊抓住,戈德裏克不确定這是不是因爲哈利将他的這隻手臂當成了可以擺脫痛苦深淵的一條浮木,以至于哈利痛得沒力氣的指關節那麽拼命地抓着戈德裏克的手臂,此時的哈利沒有絲毫能夠将戈德裏克捏痛的握力,然而即使隔着加厚的冬裝,戈德裏克依然能夠感受到愛人的指甲在他的手臂上留下了一條條火辣辣的痕迹。

戈德裏克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雖然他可以相當精準地估計較短的時間,然而愛人的痛苦讓他心亂如麻,無法再想其他。戈德裏克算不出時間,但這倒不妨礙他率先注意到哈利身體的抽搐逐漸減弱了,但哈利依然在痛苦,雖然疼得滿身的汗水甚至把戈德裏克的衣服都打濕了,他的身體卻是冰冷的,冷得仿佛沒有生命應有的溫度。

大概又過了大概兩三分鍾,哈利終于停止了痙攣,他閉着眼睛,喘了會兒氣,才睜開那雙已經合上了多日的翠綠色雙眼,沒有焦距的目光迷惘地看着将他抱在懷中的戈德裏克。

“太好了薩拉,你終于醒了。”喜悅布滿戈德裏克那張阿波羅一般俊美的臉龐,“我是你的丈夫戈德裏克·戈德裏克!”

“你這個笨蛋!”戈德裏克剛剛說完絲特芬妮就眼角抽搐地給戈德裏克來了一拳,“薩拉他又不是失憶了!你做這種自我介紹幹什麽?”

“薩拉,你現在感覺怎麽樣?還疼嗎?”在絲特芬妮對戈德裏克訓斥的時候,安卡莎則詢問哈利是否安好。然而哈利卻沉默不語,他注視着他們,卻沒有用任何語言來解釋他是不是真的像戈德裏克剛剛以爲的那樣意外地失憶了。他此時眼裏的情緒,又如此的難以讀懂。

“薩拉?”戈德裏克低下頭,再次呼喚道,然而哈利卻選擇将他推開,在他的愛人友人疑惑而憂慮的目光中,哈利冷漠地一個人離開了這裏。

“他現在大概是有些混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當哈利的身影從他的的視野消失了一吼,伊格諾圖斯開口說道,卻引來了戈德裏克他們遷怒的目光。但伊格諾圖斯卻毫不在意地繼續說着他的推測。“我剛成爲神明的時候,情況和薩拉他現在比較類似,我作爲曾經感情健全的人類,在成爲神後失去了愛這種情感。因此小薩拉他此時大概在困擾什麽,我能夠猜的出來。”

“猜的出來什麽?你倒是說啊!”絲特芬妮催促道,即使伊格諾圖斯僅僅停頓了半分鍾而已。

“想象一下吧,”伊格諾圖斯平靜地說道,“當你突然失去愛這種情感,僅僅是喜歡不足以抑制變得異常強勢的仇恨憤怒厭惡等負面情感。當然,你還記得自己曾經是愛着這一切的,然而平時的一些不滿在此時迅速的膨脹,負面情感卻完全占據了你的全部情緒,在這種情況下,你們會作何感想。”

“理性和感性的對抗呀,這可真麻煩呢!”安卡莎低聲喃喃着,“畢竟負面情緒更容易讓人失控。”

“戈德裏克你要小心了。”絲特芬妮用一記蟄人咒将被愛人推開而受打擊失神的戈德裏克喚醒,提醒道。

“伊格諾圖斯,薩拉他……大概什麽時候可以擺脫這種狀态?”戈德裏克一邊用無聲無杖魔法治療自己被蟄人咒擊中的的手臂,一邊追問道。

“這我可沒法給出估計,隻能看他自己了。”伊格諾圖斯答道,“也許是幾天,也許是幾個月,但不管有多久,這段時間你們最好不要出現在他的面前,讓他自己一個人待着會對他更加有益。”

“我們明白。”絲特芬妮答道,目光再次移到哈利剛剛離開的方向,她能夠理解伊格諾圖斯這位死神爲何會給予他們這種警告,沒有人能夠完完全全喜歡另外一個人,就算是神明也會如此,任何一個人總有一些地方會讓另一個人感到不滿實在是讨厭。隻是愛可以讓人忽略這種不滿,可哈利現在感覺不到愛了,那麽他對他的愛人和朋友們的不滿和讨厭會被成倍的放大,令他心生厭惡,刺激到他。這種時候,不去打擾他,直到他能夠靠自己用理智控制住這一切是最好的辦法。絲特芬妮知道哈利的理智很強大,但他仍需要一些時間去适應。

“至少我們不用擔心他保護不了自己了。”安卡莎嘗試用輕松的語氣去說,但是不那麽成功。

“不過伊格諾圖斯,我還有一些事情不明白,”絲特芬妮在安卡莎之後再次開口道,“薩拉他會愛上戈德裏克,那是因爲他之前是人類之後才醒覺爲六翼羽蛇神的。但庫庫爾坎·斯萊特林應該一直都是羽蛇神,爲何她會愛上霍格沃茨·佩弗利爾?假如正常的情況下神明都不會有愛的話。”

“對了,這麽說起來,薩拉也說過阿瓦隆最後的一位戰神緻死仍是愛着他的愛人的,而在成爲神之前他就已經是半神半人了。”經絲特芬妮這麽一說,戈德裏克也想起來困擾他的疑問,“還有薩拉說或許羽毛讓羽蛇神們變得柔軟了又是什麽意思,薩拉前面的羽蛇神都去哪裏了?爲什麽一而再再而三地需要新的羽蛇神誕生?”

“關于這些問題啊,既然核心都是一樣的,那麽我就來說說關于神明和愛吧,”伊格諾圖斯将自己的左腿搭在右腿上,有些慵懶地坐着說道。“現在大部分的神明,确實是沒有愛的,但這并不是絕對的。部分神明,主要是由人類,半神半人,魔法生物醒覺成爲神明的那些神,他們有少數幾率能夠保留愛這種情感,而這通常發生在那個神明在成爲神之前就已經有所愛這種情況下。另外,即使是原本沒有愛這種情感的神明在某些情況下,能夠醒覺愛。這種幾率更低,但在羽蛇神們身上,卻發生的幾率非常高。因此,庫庫爾坎·斯萊特林雖然一開始便是神,但她仍然愛上了霍格沃茨·佩弗利爾。”

“至于爲什麽不斷地産生新的羽蛇神……嗯,”伊格諾圖斯微微蹙起眉頭,思考該如何同這些人類後輩說明他們比較容易接受,戈德裏克他們顯然已經察覺到接下來他們要聽到的不是什麽好消息,因此眼神中已經流露出了不安。“羽蛇神一脈,準确說是佩弗利爾一脈,對愛情都比較歇斯底裏。”伊格諾圖斯說道,表情不再那麽輕松,“那些羽蛇神愛上了,但羽蛇神的婚姻契約卻是讓很多羽蛇神們的愛人都難以承受,愛人被痛苦長久地折磨着,這讓羽蛇神們會于心不忍,而唯一可以消除羽蛇神婚姻契約的方法,你肯定知道是吧?”伊格諾圖斯看向臉已經變得慘白的戈德裏克,問到。戈德裏克沒有回應伊格諾圖斯,而是顫抖着用自己的雙手捂住了,将表情藏于掌中。

“那麽做實在是太愚蠢了,”絲特芬妮氣惱地說道,“對自己不忠的愛人,根本沒有必要爲他們放棄自己的生命!”

“确實是不怎麽理智的做法,”伊格諾圖斯贊同道,“但即使是明知道自己的死亡并不會讓愛人真的後悔,羽蛇神們還是會如此選擇。我們這一脈啊,一旦愛上了,就會不惜一切哪怕是生命。所以,這真是非常強悍的,令人困擾的遺傳呢!”

[真是,難以置信,我居然……]離開衆人視線的哈利并未走遠,事實上他和戈德裏克他們僅僅隻有一牆之隔,通過自己的力量,戈德裏克他們的談話他一個詞都不漏的聽進了耳朵。他依舊感到難以相信,爲什麽曾經的自己會如此地關心牆那邊的人們。當愛的力量都消失得無影無蹤,甚至連戈德裏克的觸碰哈利都覺得難以忍受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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