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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底臨走之前,還不忘來擺出一番姿态戲弄一下這個比自己小好幾歲的小丫頭,自己敢直接上去摟着就親,你就隻能在那幹瞪着眼。
好在闵先藝也懂得度的把握,這種場合知道需要給足了那個最需要面子的人。
最終在李賢哲的嘴唇上香了一口,兩手一本正經的整理着他淩亂的衣領。
“你啊...先把眼前的這小東西哄開心再說,我可不是那種随随便便就吃醋想不開的人。
慶幸你遇上的是我,并沒有想要去争一争的心思。”
李賢哲也沒有強行阻攔,就這麽看着闵先藝出門離開。
樸彩英突然有些害怕,萬一闵先藝在下次錄制的時候給她來點懲罰怎麽辦?
如同意識到自己犯了錯誤的小孩子一樣,伸出手揪着李賢哲的褲子拽了拽“姐夫...我沒有和闵先藝前輩吵架。”
李賢哲一臉苦笑,我也沒想讓你們倆吵架,我也相信,但你這麽一說,怎麽都有種不打自招的感覺。
“算了....這不怪你,我早就預料到了,隻是沒想到這一天會來的這麽快。”
抽出毛巾将樸彩英兩隻bái nèn的小腳包裹住,李賢哲還湊到了面前輕輕嗅了一下“不錯,打了肥皂更香了。”
樸彩英大羞,完全沒有了之前瑟瑟縮縮快要哭出來的樣子“壞姐夫,就知道欺負我。”
“你在我這裏,不就是孩子一樣嗎?”李賢哲握住那想要逃脫的腳掌闆着臉,沒幾秒鍾的冰冷又軟了下來,低頭拿着毛巾輕輕的擦拭着。
恰好這個時候,金智妮的電話又打了過來,李賢哲一臉古怪,瞥了一眼低頭的樸彩英,搖了搖頭接通了電話“歐巴,彩英到了嗎?我看她一直沒給我回電話。”
“到過了,現在就在我跟前,要不要你跟她聊幾句?”
“這麽快?哦麽麽看樣子她沒有坐公交,lisa這會正滿屋子的找她那公交卡呢?”
金智妮握着手機,正如她所說的那樣,樸彩英和lisa私下其實是住在一起的,雖然彼此的東西不是共享,但難免保證會出現用錯東西的情況。
好不容易安撫着快要把房子拆了的lisa,金智妮繼續說道“我們社長剛剛來消息,有一場在華克山莊的慈善酒會,問你會不會過去?”
啧啧啧...楊賢碩這個鼻子....李賢哲咧了咧嘴“我會去的,晚上我會把彩英送回去,你就不要擔心了。”
怪掉電話後,李賢哲将水盆直接放在一邊也懶得再去倒掉了,反正在他看來這裏之後也會有專門的人過來打掃的。
“你就穿這雙鞋,你的這個根子太高了,等拍攝完了,我帶你去買雙根子低的。”
找了一雙劇組的拖鞋給樸彩英換上,隻是那男士的尺碼加上顔色,被樸彩英穿上反而顯得有些不倫不類。
小丫頭哪裏敢反抗,雖然心裏十分貪戀這一會兒跟李賢哲獨處親密的機會,但也不敢再說什麽。
出了門,踩着小碎步跟着李賢哲,偶爾他停下了樸彩英也會停下。
那縮着脖子的樣子,總讓李賢哲覺得自己是在押解犯人從監獄裏出來一樣。
“行了行了,人都已經走了,還這幅模樣,非得讓劇組的人都人盡皆知你才原意啊?”
樸彩英扁着嘴巴,事情就如同她所幻想的那樣,李賢哲被她抓了個正着,但無論是闵先藝在這還是離開之後,她都沒有任何捉尖的成就感,反而覺得搞砸了。
我到底是來阻止他們做着那樣龌龊的事情,咦不對?給他來送飯的裴珠泫哪裏去了,怎麽沒見到對方?
直到這個時候樸彩英才反應過來,自己本來是來監督裴珠泫的,結果卻撞上了闵先藝這個意外的大怪獸。
說不定真正的犯人反而逍遙法外,簡直不能忍。
“那個...裴珠泫歐尼不在劇組嗎?”
“啊~你說她啊?她在你來之前就離開了,倒是你....”
李賢哲摸着下巴,用胳膊将樸彩英夾到懷裏,引領着她向外走着“今天明明有拍攝,卻不好好的準備反而因爲我被耽誤了,這樣下來我又要去跟金泰浩pd道歉了。”
“呵呵呵,那就麻煩姐夫了~”
樸彩英傻傻的笑着,也多虧之前進來的時候她特意饒了路才沒被那位傳言很恐怖的pd給抓到。
“你也知道麻煩啊...”
微微捋了捋樸彩英額頭前的流海,李賢哲歎了口氣“其實彩英,你之前敲門闖進來之後對我說的那些話,我并沒有去怪罪你。”
樸彩英眨了眨眼睛,但她能感覺的到他接下來還有其他想說的話,隻是挪着脖子這樣十分難受。
李賢哲松開了她,兩手放在她的雙肩上“記得我們第一次在yg門口見面的時候,一直到後來的相處,每一次我們出行,你要麽是依偎着智秀,要麽就是抱着lisa。
原本我隻是以爲,你和jennie一樣,隻是喜歡粘着人。
後來我才明白,你不遠從澳大利亞來到韓國自己生活,她們三個的存在讓你從來不肯自己單獨一個人獨處一片空間。
畢竟你們在一起共事生活了很多年,已經算是除了父母之外最久的了。
一個人在外,最害怕的便是被寂寞和孤獨侵蝕内心,那會讓你每天都在恐懼中度過。
我知道這種感覺,别人都說這是缺乏關心,我認同這樣的說法,你也是一樣,想要尋求最希望得到的那種充實感。”
慢慢的,李賢哲的手放在樸彩英波浪的長發上,那種柔順不帶一絲阻撓的順暢感讓他無比的喜歡“我們彩英,還有lisa,你們兩個就真的是個孩子一樣。”
“所以說彩英,你重視她們三個,現在又跑到這裏,不管是不是jennie真的拜托你來,但是你真的來了,拍攝可能是一方面因素,能讓你首先出現在我的面前,我很感激,至少我知道你是在意我的。”
樸彩英點了點頭,悄悄的靠在李賢哲懷裏,兩隻胳膊也慢慢的樓了上去。感受着他寬厚的胸膛上穿出來的溫暖,心也漸漸的平靜了下來。
在韓國的這麽多年,也就隻有兩個男人成功的紮根在她的生活中無法磨滅,一個是楊賢碩,一個就是他。
隻不過論地位,論出現的次數楊賢碩就隻是一個讓她敬畏的長輩,在他面前就永遠隻能拘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