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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歐尼曾經說過,她不想因爲自己成爲李賢哲前進道路上的束縛。
但真碰到了這樣的情況,樸彩英才明白是怎樣的心情。
連人家都開始争取了,我不僅不能離開,我還要沖進去
從來沒能有一次,自己會像現在這樣的嫉妒,想要去那屬于自己的東西給搶回來。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樸彩英握緊拳頭,用力的砸在門上。
“咚咚咚咚!”
屋裏,闵先藝坐在李賢哲的身上,臉頰仰望着天花闆。
嘴唇微微張合着,奇異的感覺讓她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想法。
嘴裏喘着氣,身子都快癱軟成一灘水了
闵先藝兩手輕輕推着李賢哲的胸肌癡迷的撫摸着“你在劇組這麽多的女生圍着你轉,難道還不能滿足嗎?”
“人雖然很多,但是和我在這裏這樣的,就隻有你一個。”
李賢哲仰望着闵先藝身上的兩個電燈泡前,眼裏閃過一絲清明說道。
“真的?”
闵先藝壓着聲音悶哼了一下,抓住了他的收用力放到電燈泡上的握着。
成爲女人之後,她在某些方面多了以前沒有的東西。
光是幾個接觸之間,劇組裏這些圍繞在李賢哲身邊的女生,除了姜澀琪之外,其他的均是完璧之身。
很難想像,那一個個年輕貌美的跟他親密的小丫頭們,竟然沒有被他吃掉,偏偏自己和他在一起,那個厲害的不行。
終于到了世界的盡頭後,闵先藝趴在他的胸膛上,抵着他的下巴“那天我曾注意到,你似乎盯着宣美的腿不肯移開視線。”
“美好的事物在前,你讓我怎能不去欣賞。”
南韓第一腿精,這種名頭并沒有虛假的成分在裏面。
一想到那個夜晚,在燈光下李宣美故意的用那樣的方式自己,李賢哲的兄弟又隐隐有了擡頭的迹象。
“宣美最不能抵擋的就算摸她頭的男人,你是不是對她也有了想法?”
闵先藝看着李賢哲又開始在自己身上四處遊走的手掌,眼裏閃過一絲嗔意“你怎麽又想要了。”
“沒有有你就夠了”
“不是騙我?”
“真的!”李賢哲點點頭,話音剛落,門外便響起了劇烈的敲門聲。
突如其來的打斷讓他皺起了眉頭,被人就這麽破壞了好事心中有些不喜。
就算他沒有去說明,以那些在這個圈子裏工作那麽多年的劇組人員,也大概清楚他會在這裏做什麽。
都這樣的了還能有誰會這麽沒眼見力的敲門?難道是金泰浩來催促自己開始拍攝了?
一瞬間内腦海中閃現過各種的可能,将闵先藝抱起放在一邊,李賢哲穿起衣服“你到衣架後面穿上衣服,我去看看。”
“嗯别耽誤大家拍戲”
闵先藝捂着胸口,快速的穿好了内衣跑到了更衣區域,有那麽一堆的道具服裝擋着,加上李賢哲在這,也沒什麽害羞的。
“誰?”
回頭看了一眼身後,又将沙發上的痕迹盡是去掉,李賢哲這才放心的走到門前,手放在門把上,卻是沒有第一時間就去開門。
聽到了他的呼喚聲,那敲門的動作頓時弱了很多,隻剩下稀稀疏疏,最終悄然無息。
“姐夫”
這微弱中帶着一絲軟軟的招呼,讓李賢哲整個人身子都頓住了,身邊能這麽叫他的就那麽幾個人。
“怪不得說要派一個人過來監督我。”李賢哲抽着腮幫,深深吸了一口氣才把門打開。
“劇組的人告訴我你在這裏,姐夫是太累了在休息嗎?”
李賢哲剛伸出腦袋向外瞧,眼前就多出了一雙眼睛,嘴唇和鼻子距離彼此不過一二厘米之差。
兩人面對面的對視着,距離大概是自從認識之後第一次這樣近距離,嗅着對方身上的一絲女性香水味,樸彩英垮着一張臉,内心卻無比的平靜。
之前還決定着見面了要大罵對方一句“負心漢”什麽的,李賢哲看着樸彩英臉上早就“猜到結局”的表情,神情尴尬無比。
“你怎麽來了?”
“姐夫好像不希望我來?是打擾了姐夫的好事了嗎?”
下一刻,樸彩英的眼神落在屋内的裏面,闵先藝扣着白襯衫身軀**的樣子深深刺在她的心上。
不同來的時候,這會兒她穿上的是一件和李賢哲在劇中穿着的校服,當然是女士的。
“闵先藝前輩”
李賢哲自然注意到了小丫頭稱謂上的變化,對于她們這些沒有出道的練習生來說,諸如少女時代,是她們追逐自己夢想路上的光柱。
當初在節目裏和導師碰面的時候,少女們激動的不能自已的神态至今都忘卻不掉,但這一時刻,怕是闵先藝的形象和光環在樸彩英内心轟然倒塌。
“難怪姐夫對待少女時代全然是一副沒興趣的模樣,卻在劇中私藏ondergirls前輩的寫真集,追星追到了這種程度,算是圓夢了嗎?”
和喜歡的藝人áng,或者結婚生子,大概就是粉絲界的最高願望了,在韓國這樣的國家,真正實現的例子屈指可數。
聽着小姨子嘴裏的幽怨哀歎,李賢哲本來還有些羞愧臉紅,可聽到了最後也忍不住伸出拳頭給了對方一個**。
“平時告訴你們多少次了,不要去看那些沒營養的苦情劇,就是不聽,這都什麽亂七八糟的,第一次見到你這麽能想,咋不去寫?”
一把将少女揪住往沙發上一丢,樸彩英手裏還抱着自己脫掉的鞋子。
其實李賢哲那個拳頭的力度并沒有多大,可她還是裝出很痛的樣子,拼命的想要擠出幾滴眼淚什麽的博點男人的同情心。
“明明就是,智秀歐尼和jennie歐尼都還不夠你吃的嗎,非要勾搭年上的前輩,而且姐夫肯定是心虛了不然幹嘛揍我,我要回去跟歐尼告狀!”
頭頂一串烏鴉飄過,李賢哲黑着一張臭臉“什麽叫還不夠我吃的去勾搭别人?”
樸彩英鼓着包子臉,坐在沙發上瞪着他“本來就是,姐夫都當在我和lisa的眼皮底下做了幾次了,該看到的也都看到了,真要是需要了我們”
說到最後小丫頭忽然覺得自己是不是有些過火了,啞然盯着一張紅撲撲的臉,兩眼泛着着水霧,被别人看到還以爲小丫頭是被人抛棄了一樣。
若是隻有兩人在這,李賢哲自然有多種答案回絕對方,但這屋子裏還有一個,剛想說什麽,就看到樸彩英那雙髒兮兮的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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