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凡突然惡趣味的想到微信的掃一掃,索性把手機拿了出來打開微信裝作是看短信的樣子給這個日本女子掃描一下。
其實,李若凡不知道的是,他要是全神貫注的看過去,也能看出櫻花飛舞身體的異樣。
“給我透個底怎麽樣?我需要一顆還丹,這是一萬美金的現金支票。隻買你幾句話。”
在櫻花飛舞看來,李若凡最多也就是雨軒保健的工作人員。假如能知道一些低價或者和還丹相關的事情,下午的拍賣就能收到奇效。事實上,她現在對于還丹還是半信半疑的。
李若凡看到掃描的結果,差點把美女蛇這三個字脫口而出。我勒個去,日本版的白素貞嗎?
雌性生物,混雜有微量黃金蟒基因。目前黃金蟒基因處于緩慢消失狀态,有一定幾率發生基因突變爆體消亡。
看來沒有免費的午餐,想想楚嫣然就能明白,爆體的幾率哪怕比花兩元錢買彩票中頭獎還低也是懸在基因人頭頂的達摩克裏斯之劍。
西醫治标,中醫治本,現在有可能解決後顧之憂的還丹無疑是哪怕溺水抓到的一根稻草不能确定也要去嘗試。
李若凡很好奇的問:“投什麽底啊?我不過是個普通員工。”
櫻花飛舞笑了,她的聲音突然發生了變化,像是有着奇怪的律動:“還丹是真的嗎?數量隻有五顆?”
李若凡看着櫻花飛舞的眼睛,這是移魂大法嗎?難怪連聲音都有些怪怪的。我是被催眠呢?還是裝作沒有被催眠呢?好難是,據說移魂大法其實就是催眠術。
“當然是真的啊,很厲害的。數量很少的,其實隻有七顆。”
看看你下面還有什麽伎倆,先把支票拿到手再說。櫻花飛舞看到李若凡飛快的伸手把支票揣到懷裏,有些鄙夷。
“那個人參放到什麽地方啦?”
“當然是在家裏。”
李若凡剛剛說了别墅的地址,牛肉面就端了過來。一語驚醒夢中人啊。
“你的面。”
李若凡趁勢說了句謝謝,撓頭看了看櫻花飛舞,埋頭大吃起來。
櫻花飛舞有些狐疑,李若凡在不設防的情況下着了她的道,怎麽會突然就清醒過來了?難道真是那個服務員壞了我的好事。現在他隻顧吃面,需要靠聲音和目光雙管齊下的攝魂再用的話隻怕他會警覺。
真敢去别墅,讓你知道什麽叫做陣法。我家大門常打開,女鬼歡迎您。
李若凡本來還想逗逗櫻花飛舞的,想想還是算了。萬一她惱羞成怒動起手來,難免焚琴煮鶴,多沒有詩情畫意啊。
櫻花飛舞看到李若凡招呼都不打匆匆離去,還在想着他剛才到底中招了沒有。
電梯上到二樓,李若凡見藍雨軒和宋韻婷早就在布置拍賣會場了。孫老和孫靈兒不知什麽時候也溜了上來。
孫靈兒故意站到門口聲道:“那個日本妞漂亮吧?”
李若凡笑道:“錢帶足了沒有啊?這可是要當場交付的。”
孫靈兒狠狠瞪了他一眼,跑到一個女孩旁邊坐了下來,竟然是張玫。
藍雨軒喊道:“你這個拍賣師不會等到四點再出現吧?号牌已經準備好啦,這是s機,你看看什麽時間開始發号牌啊?”
李若凡笑道:“現在就可以啊,交一千萬就行,準備了多少張?”
宋韻婷道:“一百張号牌。”
“不會吧?”李若凡有些哭笑不得,“我感覺太多了,這又不是佳士得。好吧,現在到的嘉賓請注意了,請上前繳納一千萬保證金就可以拿到一張号牌。等成功拍下還丹的時候當場結清餘款。不收支票,請保證卡内有足夠餘額。”
“爲什麽啊?拍賣慣例不是可以有結算期限的嗎?而且,還不收支票!”
李若凡笑道:“這些都是人爲規定的,我趕時間不行嗎?假如不當場結清餘款則視爲主動放棄。沒有拍到的競拍人保證金我們會開支票退還。當然,假如覺得不能接受的我們建議您不參拍。”
張玫道:“那你怎麽保證還丹的功效啊?萬一的假的呢!”
李若凡笑道:“說的好,關于這一點我會在拍賣的時候說明的,當然,暫時保密。”
宋朝和宋甜這時也走了進來。
宋朝大叫道:“竟然質疑還丹的真假,那好吧,等會你不要和我競價我感激不盡。這簡直是對我偶像大神的藐視啊。”
董豔蘭走到李若凡面前笑道:“我是幫朋友來競拍的,請給我一張号牌,這是我的銀行卡。”
李若凡擡頭一看,開門紅啊,還是個容貌不輸于趙雅的妹子。當然,現在藍雨軒和宋韻婷已經舊貌換新顔了。
“恭喜你拿到了一号牌,預祝一帆風順。”
孫靈兒看到頭籌被搶了,沖了過來,仔細打量了一下,腹有詩書氣自華,想說什麽卻開不了口,被比下去了。
“給我二号牌。這是卡!”
李若凡沒有想到的是短短一會兒就發出去二十張号牌。就連櫻花飛舞都拿到了第十九号牌。可是,現在時間還沒到啊。
李若凡不知道的是,櫻花飛舞的出現,無疑讓拍賣會多了一些變數。本來以爲參拍的人少,畢竟這不是什麽嘉德,佳士得那樣的大牌。而且,數量也少的可憐。
不過呢,經過上午雨軒口服液的渲染,口碑啊,特别是現在的信息傳播,微信,陌陌朋友圈的威力是無窮的。一個轉發就能引來一片留言。主要還是相信和質疑在打水仗。不過,那支人參的特寫還是鎮住了許多人。
三點四十的時候,李若凡以爲不會再有人來了。當然,現在在座的隻有趙雅一個記者。其餘的都是競拍者。号牌已經發出了二十六張。
影子和燃燒幾乎是一起踏進銀河大廈的電梯,雖然素未謀面,卻都感覺到對方身上的危險。這是無數次危機重重之後的本能。
影子很有紳士風度的問道:“請問是幾樓?”
燃燒看着這個西裝革履的溫文爾雅的中國男人,輕笑道:“二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