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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就聽一陣歡呼聲響起,聲音震耳欲聾。
擡頭一看,原來是柳松溪和戴心元上場了。柳松溪還是一身青衣,昂首挺胸,氣宇軒昂。戴心元的年紀和柳松溪差不多,也是四十出頭一點,不過看起來比柳松溪更斯文一些,個子也稍矮一點。
兩人是并肩走上高台的,表情都很平靜,一邊走,一邊還輕聲地聊着什麽。
看來他們私下裏的關系應該不錯,但最難能可貴的兩人的心态,在如此重要的場合,面對将要激烈争奪的榮譽,兩人都保持了淡定從容的大将風度。而且絲毫沒有因爲名人王的比試被放到新人王之前而表現出任何不快,看來大叔就是大叔,這江湖閱曆和寬容的胸懷都不是蓋的。
白少彥對柳松溪的實力是有了解的,知道他已經修到了禦物中期,而現在他獲得了最終角逐名人王的資格,看來之前和他交手的人沒有一個是禦物後期,甚至是元嬰期的。
再看戴心元的年紀和柳松溪不相上下,那麽他的實力應該也在禦物中期,最多也就是禦物後期,絕對不可能是元嬰期。
那爲什麽沒有元嬰期的高手來角逐名人王呢?難道名人王的頭銜不夠吸引力?白少彥想了想,覺得應該是這個問題。因爲元嬰期的高手大多都在百歲以上了,即便是資質非常出衆的,修出元嬰也要六七十年。這把年紀的人早就在江湖上闖出名堂來了,或許也早就拿過名人王的稱号了,所以他們不來湊熱鬧也屬正常。
況且元嬰期的高手都很珍惜羽毛,因爲修出元嬰不容易,誰也不會輕易和人動手。如果爲了名人王這個虛名,毀了自己辛苦修煉的法寶或者元嬰,那真是賠本賠到姥姥家了……
不過白少彥現在最關心的還是柳松溪有沒有拿到青楓劍,盡管猜想他應該是拿到了,不然也不會來參加劍道大會,但是在沒看到他拿出青楓劍之前,白少彥還是有些不放心。
這時,就見剛才上過台的那個大胖子又一搖一擺地出現了,來到柳松溪和戴心元面前,抱一抱拳,功架十足地說了點什麽,就見柳松溪和戴心元點了點頭,然後二人分頭向高台一角走去。
胖子則轉身走到台前,挺挺肚子,清清嗓子,大聲說道:“各位!本屆劍道大會名人王的比試,開——始——了——!”
胖子突如其來的超長尾音登時就把全場的氣氛推向了高潮,所有人都大聲歡呼起來,聲音之響亮,震動之巨大,讓白少彥以爲這千尺峰馬上就要塌了……
“這胖子,怎麽說話拖那麽長個尾巴?”白少彥驚訝萬分,脫口說道。
曹越看了他一眼,笑道:“這可是他的絕活兒,别人學都學不像。每次他這麽一喊,我們都樂死了,你沒看大夥兒笑得多開心麽。”
胖子似乎很滿意台下的反應,又堅持了一會兒才徹底收住尾音,然後摸摸大肚子,笑眯眯下台去了。
他一下台,柳松溪和戴心元同時一擡手,各自手中現出一柄長劍來。
柳松溪手裏拿的正是他的青楓劍,青光閃耀,冷冽如水。戴心元的劍則泛着淡淡的白光,原來是一把精鐵劍,也是百煉鍛工,品質相當不錯。
單單看雙方的劍,白少彥就知道兩人實力應該是在伯仲之間,因爲這兩把劍的品質雖然超群,但還達不到極品的程度,劍身裏最多封印兩個陣法,而封印兩個陣法是禦物期高手的極限手段了。
但這時候白少彥卻聽坐在前面的幾個玄劍門弟子嘀咕道:“你們知道麽,聽說柳松溪的青楓劍去白家修補過之後,威力竟然比以前提升了許多,他這次能殺進名人王最終比試,靠得就是這把劍…….”
“就是那出了個‘白扒皮’的川北劍修世家白家?”
“是啊,你們說神奇不神奇?這能補劍也就罷了,居然補好之後比以前威力還要大,這白家的鑄劍手段真是神鬼莫測啊。”
“難怪現在白家的劍賣的那麽貴,聽說一把‘少彥’劍要賣五千兩黃金呢,我這輩子都買不起啊……..”
白少彥聽得一頭霧水,青楓劍的确是自己補的,但怎麽可能補過的劍會比原來完好無損的時候還厲害呢?一般來說品質不下降已經謝天謝地了,威力再有提升那是根本不可能。
但最離奇的是自己打的“少彥劍”雖然賣不出去不少,但是印象中最貴的也就賣到二千五百兩黃金,什麽時候變成五千兩黃金了?
“曹越,他們不是在胡說八道吧,一把劍怎麽可能賣到五千兩黃金?”白少彥忍不住問曹越。
“怎麽不可能?”曹越一副看到鄉巴佬的模樣,他擡手朝姝兒坐的方向指了指,說道:“姝兒現在用的就是‘少彥’劍,五千兩黃金買的。”
“什麽?”白少彥差點沒一個跟頭從懸崖上栽下去,實在太匪夷所思了,但凡來白家買劍的他都印象,可白少彥之前從來沒見過姝兒。而最令他不解的是,自己的劍怎麽就賣得那麽貴了呢?
見白少彥兩眼發直,嘴唇直哆嗦,曹越哈哈笑了起來,拍拍他肩膀道:“瞧把你吓的,一把劍賣五千兩黃金有什麽稀奇,人家是鑄劍大家,市面上的行情就是這個價錢。”
“少彥劍在市面上都賣五千兩黃金?”
曹越點點頭:“當然,五千兩黃金還隻是行情價,你有錢都不一定能買到,得看運氣!”
白少彥感覺自己要吐血了,原本以爲自己夠黑心了,卻沒承想比自己黑心的人一大把。那些前來買劍的個個都是黑心鬼,一把劍轉手就是翻倍的利潤。看來這不下山,不見世面就是容易被人騙,還“白扒皮”呢,叫“被扒皮”才對。
白少彥這一惱,就有些管不住嘴了,脫口罵道:“媽的!那些王八蛋以後再敢來,老子非賣他們一萬兩黃金一把劍不可,看他們還怎麽黑老子!”
曹越一怔,他沒把這句話聽全,就聽見一萬兩黃金一把劍了,于是哈哈大笑起來,指着白少彥的鼻子道:“你不是在做夢吧?你也想賣劍?還一萬兩黃金一把?哈哈哈!”
白少彥發覺失言,連忙咧咧嘴,跟着一起笑了起來。笑了一會兒,忽然又想起一件事兒,便輕聲地問曹越道:“姝兒怎麽那麽有錢?我看你們大師兄用的劍也沒她的好吧?”
曹越嘿嘿一笑,湊到白少彥耳邊低聲道:“看在你我有點交情的份上,我告訴你爲什麽。但是你記得不能出去胡說,知道麽?”
白少彥連連點頭。
“姝兒可是大有來頭的……”
白少彥又點點頭,卻見曹越忽然收口不說了。
“你别說話說半句啊,什麽來頭啊?”
曹越搖搖頭:“我也不知道……真的,我打聽好久了,除了知道她來頭不小之外,什麽也沒打聽出來……”
白少彥撇撇嘴,敢情說了半天都是白說。
但是不管姝兒是什麽來頭,單單看她能震懾住孟凡林就知道不是普通人了,要知道她的輩分和曹越一樣,隻是一個剛入門的小師妹而已。況且姝兒還和師父坐在一起,要不是身份特殊,怎麽可能有此待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