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孝全點頭:“是啊,我要知道,你覺得我還會趟這渾水嗎?她冷清秋有什麽?和我有什麽關系?”
“呵呵~~”莫妮卡苦笑着搖了搖頭,“看來我失算了,不過也罷,失去了卡爾,得到了更強的你。”
馬孝全很欣賞莫妮卡的直白,雖然他不清楚冷清秋手裏有莫妮卡需要的什麽,但是從莫妮卡的語氣可以判斷的出,她要的那個東西,絕對不簡單。
馬孝全起了興趣,他問莫妮卡:“冷清秋手裏有你要的什麽東西?”
莫妮卡神秘的一笑:“一個好東西,對你好像也有點用處呢。”
“對我?”馬孝全有些吃驚的看向莫妮卡,“你都沒說是什麽,就對我有用?”
莫妮卡再次神秘的一笑,伸手在馬孝全的額頭上點了一下,馬孝全見她不說,也就沒再追問,反正自己幫了冷清秋這樣一個忙,直接問問當事人,應該會更清楚。
就在這時,玲珑和冷清秋來了,看到莫妮卡坐在馬孝全的腿上,玲珑很淡定的一笑,冷清秋則俏臉一紅,口中嘟囔了一句“登徒子”。
莫妮卡妖娆的從馬孝全的腿上跳下,笑着沖二女打了個招呼,便扭着纖細的腰肢走出卧房。
馬孝全放下手中沒吃完的半個糕點,起身沖二女打招呼,雖然他想掩蓋剛才的尴尬,但一擡手将桌上的杯子打翻還是暴露了他有些心虛。
玲珑倒也沒有理會,直接道:“說正事,我哥找你。”
“你哥?”馬孝全一愣,“發生什麽事了?你哥可是冷族的族長,他找我,不怕我擒賊先擒王嗎?”
玲珑搖搖頭,繞有深意的一笑:“你不會的。”
看到玲珑如此自信,馬孝全也沒有再逗趣,他收起笑容,伸手道:“帶路!”
……
冷族族長行宮。
冷建國正在專心緻志的學習插花,他身旁,年輕的女子一臉的不屑。
冷建國沒有擡頭,一邊插花,一邊對女子道:“你看你那表情?我不就學個插花麽,這麽不招你待見?”
“插花是女子所爲,你一個大男人,還是冷族的族長,竟然玩這個?”
冷建國沒有停手,此刻,他插花已經到了最後的一步,隻要将手中這根花枝插入對孔中就全部完成。
就在這時,門口突然傳來了玲珑的喊聲:“哥,你要的人,我給你帶來了!”
冷建國手一抖,手中花枝咔嚓一聲折斷。
“哎呀~~”冷建國懊惱不已的搖着頭,但他依然沒有擡頭。
女子看了門口一眼,就見玲珑笑盈盈的領着一個男人走了進來。
女子雙眼瞳孔微微的縮了一下,随即笑着迎了上去。
“歡迎回來,玲珑公主!”
玲珑停下腳步,沖女子微微一點頭,然後将馬孝全推在面前:“這是影族的族長,馬孝全。”
女子客氣的朝馬孝全點了下頭,然後吩咐下人給馬孝全備茶看座,而冷建國,則依然穩穩的坐着,連頭也不擡。
馬孝全倒也沒有生氣,畢竟這裏是冷族,是人家的主場,他緩步走到冷建國身前,看着被他插壞的花枝,啧啧感到可惜。
“你覺得我這插花技術怎麽樣?”冷建國還是沒有擡手,他一邊收拾殘敗的花枝,一邊問馬孝全。
馬孝全撇了下嘴:“技術很差,沒有一點章法,不過卻有一點意境。”
“哦?說來聽聽。”
馬孝全呵呵一笑:“這花看似插得沒什麽章法,但實際上,你從那幾個對孔中可以看得出,你想搞出一個字來,當然,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
“什麽字?”冷建國收起笑容,又問。
“言!”馬孝全咧嘴一笑,“或者說,是個言字偏旁部首。”
“哈哈……”冷建國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來,他站起身,轉過頭沖馬孝全伸出手,“我是冷族的族長,冷建國。”
馬孝全也伸出手:“影族族長,馬孝全。”
兩人手一握,馬孝全頓覺冷建國的手冰冷無比,而且雖然對方也很誠懇的用了些善意的力道,但他還是覺得冷建國這手冰冷的可怕。
“請坐!”冷建國先松了手,笑着沖馬孝全做了個請的手勢,這時,下人将飄着淡淡清香的茗茶端了上來。
馬孝全客氣的朝冷建國一拱手,端起茶杯,輕輕的抿了一口。
“我的事情,想必玲珑已經都告訴你了吧?”馬孝全放下茶杯,笑着看向冷建國。
玲珑一愣,驚訝的望向馬孝全。
和馬孝全搭伴的這兩年多,玲珑的确在不斷的給兄長傳信息,報告她與馬孝全幹了什麽,但她每次都做得十分隐蔽,在她看來,馬孝全根本不知道這些事情才對。
冷建國沒有驚訝,很直接的點頭:“是的,我沒想到,堂堂一個冷族族長,能夠放下權利和身份遊曆洪州,你難道不怕你影族統一不了洪州嗎?”
馬孝全一笑:“冷族長能夠見我,說明我們的目标其實是一樣的,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冷組長與黑青國君楊傑、聯合一統趙雲台都有些淵源,對麽?”
冷見過哈哈一笑:“馬孝全,我還真是有點小看你了,沒錯,我們三個不僅有淵源,我們還有很深的淵源。隻是我知道的一些東西,你未必知道。”
馬孝全道:“我們相見,想必冷族長是要将一些事情告知于我的。”
冷建國呵呵一笑:“今天和你相見,我的确是想和你探讨一些事情,在這之前,我想給你看個東西,嗯,應該就是我插花的‘言’字了。”
說罷,冷建國一偏頭,他身旁的女子輕輕的點了下頭,便轉身離去。
不出半個時辰,女子回來了,她身後跟着一個身材高大的女子,馬孝全定睛一看,這不就是冷清秋麽。
“你們算計我?”馬孝全突然反應了過來,他有些愠怒的看向玲珑。
玲珑面無表情的回應了一句:“不完全是,至少莫妮卡和你一夜風流,沒有在我們的計劃之内。”
馬孝全苦澀一笑,但随即又笑道:“這麽說來,早在玲珑跟着我遊曆洪州的時候,我已經進入了你們的算計?”
玲珑沒有說話,冷清秋也是一臉的冷漠,冷建國則笑容玩味的看着馬孝全。
“好吧,被你們算計了,我認栽,說吧,你們需要我做什麽?”
冷建國一笑:“我說了,在我和你探讨一番之前,我會給你看個東西。”說吧,冷建國一招手,冷清秋立刻上前,他走到冷建國面前,嘩啦一聲直接脫掉了自己的外衣,然後她掀起肚兜,露出了光潔白皙的小腹。
看到冷清秋這番動作,馬孝全愣了一下,喊道:“你們這是做什麽?”
冷建國沒有理會馬孝全,他伸手一插,右手像是一把利刀一樣沒入了冷清秋的腹部,鮮血瞬間飙射滿地。
冷清秋很是痛苦,但她卻一動不動。
冷建國在冷清秋的腹中搜刮了幾下後,噗嗤一聲縮回右手,冷清秋立馬一把按住腹部,強忍着拿起外衣按住腹部。
“下去吧~”冷建國言語冰冷的命令了一聲,冷清秋點了點頭,拖着有些疲憊的嬌軀,離開了族長行宮。
冷建國手中捏着一塊玉,準确來講,這塊玉是塊血玉,豔紅色玉石,大概小孩的巴掌那麽大。
冷建國将血玉在身上摩挲了幾下,擦掉玉上的血迹,然後将血玉丢給了身旁的女子。
女子也是一臉的冰冷,她看了馬孝全一眼,冷冷的道:“跟我來。”
馬孝全起身,看了一眼冷建國和玲珑,他們二人似乎沒有要跟着的意思。
無奈之下,馬孝全隻好起身跟随女子。
兩人來到一面巨石牆前,女子伸手在巨石牆壁上敲了幾下,發出了咚咚咚的聲音,幾聲咔咔脆響後,牆壁上露出了一塊凹陷。女子沒有猶豫,她掏出血玉,踮起腳尖,勉強的将血玉按入了那塊凹陷。
按照以往的橋段,馬孝全認爲這血玉按入凹陷後,應該發出轟隆隆的聲響,然後石壁一轉,一個暗門出現才對。
可是,馬孝全等了有幾十個呼吸,都不見石壁有一絲的動靜。
“這石壁上沒有門嗎?”馬孝全忍不住問了一句。
女子白了他一眼,反問道:“誰告訴你這石壁上有門了?”
“呃~~”馬孝全尴尬的撓了撓頭,“那你把血玉放上去,我還以爲這石壁上有個暗門呢。”馬孝全讪笑一聲。
女子又白了馬孝全一眼,幾乎是帶着命令的口吻對馬孝全道:“伸出雙手,按在石壁上。不要問我爲什麽,你按就是了。”
馬孝全哦了一聲,伸出雙手輕輕的按在石壁上,石壁冰涼膩滑,沒有一絲溫度,他下意識的用手指扣了兩下,沒發現什麽不妥。
“就這樣?”馬孝全轉過頭,剛準備再發問,驚訝的發現女子已經不見了身影。
“什麽亂七八糟的?”馬孝全有些生氣的想要收回雙手,但是當他往回縮手的時候,發現那石壁像是有什麽引力一樣,将他的雙手牢牢的粘住了。
不,不應該說粘,因爲馬孝全的雙手按在石壁上,手指都可以活動,但就是無法從石壁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