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賢心花怒放,連忙點頭,張開嘴,等着迎接穆莎的咀嚼碎後的藥丸。
一股清流緩緩的流入了魏忠賢的口中,他知道,自己已經品嘗到了美女的口水,他閉上雙眼,腦海裏頓時浮現出不可描述的畫面,就好像馬上就要上天了一樣。
而魏忠賢的面前,穆莎已經沒有了剛才的輕佻笑容,她擦了擦嘴,看着跪在她面前的魏忠賢和客印月,随後輕輕的打了個響指,客印月眼睛一翻,暈了過去。
......
魏忠賢仍然閉着眼睛意~~淫,穆莎抿嘴一笑,道:“魏公公,我和馬大人在一起時,經常玩一個小遊戲......”
魏忠賢睜開雙眼,笑着問道:“什麽遊戲啊?”
穆莎舔了舔嘴唇,道:“就是呀,當時我把大人(馬孝全)綁了起來,然後我們共赴巫山了......”
“綁起來?吸溜......”魏忠賢想了想,警覺的道,“那馬孝全沒綁你?”
“綁了呀,不過是我先的......”
“哦,這樣啊,那行,那你先把我綁起來,咱倆玩玩,嘿嘿~~”魏忠賢配合的伸出雙手。
穆莎故作緊張:“魏公公真是太讨厭了......”
這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攻勢,讓魏忠賢差點直不起腰來,他一把攔住穆莎的纖纖細腰,道:“快點快點......”
穆莎還是沒有立刻動手,又問道:“真的嗎?”
魏忠賢心癢難忍,連腳也伸出來了:“真的真的,來,就拿那絲綢綁上,不疼,還綁的緊~”
這回穆莎沒有拒絕,她輕輕一笑,說道:“那我就不客氣咯,親愛的......魏忠賢,魏公公......”
......
卧房外,聚着一衆東廠廠衛,他們每個人都很好奇,想知道屋内魏爺到底在做着什麽?大家曾經都是男人,就算不能用了,但色心還是有的。
屋内傳出一聲哦的聲音,聽這腔調應該是魏爺發出來的,嗯,好像是舒服的叫聲啊。
随後,聲音越來越大,聽起來也開始越來越怪,似乎不是舒服的聲音,是受折磨的聲音啊。
有個廠衛道:“魏爺不會有什麽事兒嗎?要不咱上去看看?我怎麽聽着不對勁兒呢?”
另一個廠衛罵道:“看你媽的錘子,你懂個屁,這叫啥,這叫情趣,你現在上去了,要是被魏爺發現了,别說你已經沒了雞雞,就算你這慫樣,你那尿尿的地方,也軍隊給你拿掃帚頭堵死了。”
那廠衛一聽,吓得連忙捂住的褲裆,其餘幾個廠衛均是點頭暗笑起來。
......
其實,屋内魏忠賢并沒有在享受,此時此刻的他,正痛苦的望着站在她面前的穆莎。
穆莎早已沒有了之前的矯揉造作,此刻的她,是一個冷豔刺客。
“啧啧啧......”穆莎蹲下身子,看了看魏忠賢,道,“魏公公啊,哦不,大家是不是都叫你魏爺啊?”
魏忠賢的胯下,一把鋒利的匕首正死死的抵着他那裏,而脖頸上,也有一把匕首,抵在他的喉管上。他的左右半邊臉各印着一個巴掌印,不用說,應該是穆莎打的。
“你......你是什麽人?”魏忠賢不敢大聲問,隻能小聲問。
穆莎湊在魏忠賢耳邊,輕聲道:“魏爺有沒有聽過......刺客聯盟呢?”
魏忠賢一愣,吓得瞬間就是一頭汗水。
刺客聯盟,又是刺客聯盟?
“你.....你是刺客聯盟的人?”
穆莎沒有回答,隻是微微一笑。
魏忠賢心中暗道完了,最早李宗玉還在的時候,曾建議他見一見刺客聯盟的人,以後也好讓他們做一些難做的任務,魏忠賢當時覺得有廠衛和錦衣衛就足夠了,一個民間的小組織,能幹個啥大事?
現在看來,魏忠賢錯了。
“饒命......饒命......”魏忠賢低聲下氣的求饒道,“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穆莎笑道:“殺你?殺你還髒了我的手,我喜歡折磨人,嗯,比如說你這個假太監,我讓你成爲真太監,怎麽樣啊?”
“不不不,求求你,不要這樣,千萬不要這樣,你要錢,要,要男人也行,你要啥,我就跟啥......”
穆莎對魏忠賢懼怕的表情甚是滿意,她笑着道:“要,是自然要的,哦,有件事兒,我得提醒你一下,你别以爲馬孝全不在,就可以欺負馬家的女人,實話告訴你,馬家的女人,可不是好欺負的。”
“是是是,馬家的女人,真是難欺負,哦不,不能欺負啊......”魏忠賢苦澀的歎着氣,想起自己以前對馬家女人的種種盤算,似乎都落空了啊。
從最早的李清寒,到後來的那個北冥霜雪,再到現在的莉莎,每次都想一親芳澤,可每次都落空,我魏忠賢到底造了多少孽啊,怎麽這麽倒黴啊......
“很好~~不過嘛......剛才魏公公吃的這藥啊,如果不行房,恐怕會很難受呢,哎呀魏爺,您看怎麽辦啊?”穆莎吃吃的笑着看向魏忠賢。
魏忠賢心中這個恨啊,但是手腳被綁着,又沒辦法,隻能仍由藥效一點一點的發作,他一點一點的積累要爆棚卻無法釋放的欲望......
......
一個時辰以後,房門開了。
穆莎披頭散發的走出房間,兩眼無神的望着天空,她臉上的妝容早已花掉,白紗衣上披着一件大褂。
幾個廠衛看到穆莎的頹樣,也沒有阻攔,仍由她徑直走出了魏府。
門虛掩着,其實隻要輕輕推一下就能看得到,但這會兒誰也不敢去偷看,因爲他們都清楚,魏爺和奉聖夫人剛剛做了什麽,此刻,那兩人應該正在床榻上回味剛才的事情吧。
一個廠衛上前,将門拉住,然後沖其他廠衛招了招手,幾人會意,靜靜的退去。
馬家,芳芳和莉莎正在苦口婆心的勸說着馬老夫人,請她老人家出手幫忙。
馬老夫人倒是也答應了,隻是因爲腿腳不靈便,再加上這幾天憋着北冥霜雪的氣,因此她面子上答應了,行動上卻不怎麽積極的配合。
芳芳和莉莎急得滿頭大汗,但又不能催,她們都明白,這種事情奶奶能答應出手幫忙就不錯了,也别要求太多了。
隻是......時間拖的越久,穆莎就越危險啊。
走到門口,馬老夫人刻意停下,朝正堂裏看了一眼。
“小美那丫頭呢?”馬老夫人沒好氣道。
莉莎連忙道:“老夫人,小美姐姐不知道去了哪裏,好像是出去了。”
“哼,那丫頭,真是......”馬老夫人嘴上嘟囔了兩句,心裏卻有些開心,正好,那丫頭不在,索性出去幫忙以後,把田爾耕約出來了解了解最近的情況。
“行了,走吧~”馬老夫人扭頭離去。
芳芳和莉莎快步跟上,一左一右的挽住馬老夫人,老人家年齡大了,腿腳不靈便,還是攙着點好。
......
馬家離魏府不遠,走路一炷香時間就能到達,馬老夫人因爲心中念叨着怎麽和田爾耕見面,所以特意的加快了步伐。
芳芳和莉莎扶着馬老夫人,以爲她老人家擔心穆莎的安危,所以也沒多說什麽。
到了魏府時,馬老夫人讓莉莎前去敲門。
莉莎點頭,上前敲開魏府大門。
從門裏探出一個腦袋,看到莉莎後,先是一愣,然後道:“你怎麽又來了?”
莉莎一愣,說不出話來了。
還是芳芳反應快,她安頓好馬老夫人,上前道:“我們是和奶奶來找魏公公算賬的,你們欺負了我莉莎姐姐,等大人回來了,有你們好看。”
那廠衛哈哈一笑,将大門打開,雙手叉腰道:“怎麽着,一個小小的馬家,一個老太婆,兩個小娘們兒,還敢在魏府造次,滾蛋!”
馬老夫人本來對這事兒不怎麽上心,但是一聽那廠衛的話,氣得上前,舉起拐棍就要打。
廠衛連忙閃身躲開,指着馬老夫人罵道:“你個老太婆,不想活了嗎?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地盤?”
馬老夫人更氣了:“混賬東西,一個閹人,還敢在我一品诰命夫人前造次,去,滾進去把魏忠賢叫出來,快!”
那廠衛一聽,愣了愣,語氣也弱了半分道:“你是一品诰命夫人?”
芳芳道:“你把眼睛瞪大的好好的看看,這位是馬家的馬老夫人,先皇親封一品诰命夫人,你這個小廠衛,以下犯上,該當何罪?”
那廠衛吓得後退了兩步,哆嗦的道:“我......我又不知道,不過這裏是魏爺的府衙,你們要找魏爺,我去就是了。”說罷,廠衛打開門,請馬老夫人三女進入魏府。
......
魏忠賢的卧房内,還是沒有任何動靜。
廠衛領着馬老夫人走到魏爺卧房前,尴尬道:“魏爺和奉聖夫人正在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