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畢,華悅轉身要離開。
“悅兒~~”
華悅扭過頭,看向男子。
“我想問你,你有沒有愛過我?”
華悅微微一笑,搖頭道:“我隻喜歡過你,但是我不會愛你,當初和清寒争風吃醋,隻是心裏憋着一股氣。”
“那你愛他嗎?”
華悅非常堅定的點了下頭:“愛!”
“噗通”一聲,男子癱坐在凳子上,苦笑着搖頭道:“我知道了~”
華悅看了一眼男子,輕輕的歎了口氣,轉身離去。
......
男子目送着華悅遠去,一股不甘的情緒湧上心頭。
“爲什麽,我爲了馬家做了這麽多,爲什麽......爲什麽會是我......”
就在這時,歌書行雲和歌書流水走進茶館,走到男子的面前。
“姐夫,怎麽了?”
男子搖搖頭,笑道:“沒什麽,隻是突然想起以前的一些往事了。”
歌書行雲有些警覺的道:“難道姐夫想見馬家的人?”
“呵呵,見不見,也沒那個必要了。”
歌書流水道:“姐夫,都已經過去了,再說了,你曾經一直念叨着的李清寒,也并不在京城。”
“我知道,隻是李清寒到底去了哪裏?”
歌書行雲道:“我和流水出去打聽過了,據說當初因爲馬孝全的失誤,讓他和李清寒的兒子被害,李清寒一氣之下,突然離家出走了。”
“兒子?”男子愣了一下,他雖然剛才給華悅說自己時刻都在關注了京城,但實際上,他也隻是讓人代爲打探的,至于自己聽到的消息,或許在當時,就被做過一些隐瞞。
歌書行雲道:“姐夫,難道你還想着李清寒嗎?你難道忘記了你當初入贅歌書家時的誓言了嗎?”
男子冷哼道:“用不着你來提醒我,這些年,我爲了歌書世家也做了不少事兒了。”
“你~~”歌書行雲剛想再說話,歌書流水拉了他一把,打圓場道,“好了,先不說這個了,咱們都是一家人了,還說那麽多幹什麽,姐夫,事情已經都過去了,再說了,你在歌書世家,我們也并沒有虧欠你,雖然當初爹的手段有些過激,但也是沒有辦法,誰讓姐姐那麽愛你呢。”
男子苦笑了一聲,歎氣道:“罷了罷了,不說也罷,嗯,我想見見我奶奶。”
歌書兄弟對視了一眼,齊聲道:“這......恐怕不太好吧?”
男子有些憤怒道:“這都多少年了,我連見自己的奶奶都沒有資格嗎?難道歌書世家,非要将我所有的自由全部限制嗎?如此的話,我大不了一死!”
“姐夫,姐夫息怒!”歌書兄弟上前勸道,“我們并不是那個意思,隻是姐夫,你得答應我們,隻是見奶奶。”
“這是自然,馬家現在在京城裏的人,除了奶奶,還有什麽人值得我去見嗎?”
......
華悅回到家,正準備揭下臉上的人皮面具時,馬孝全進來了。
“嗯?悅兒?你是出去辦事了嗎?”
華悅嗯了一聲,輕輕的揭下面具,放在水中浸泡。
“怎麽了,看你不太高興的樣子......”
華悅看着馬孝全,想了想,還是決定将她和馬志見面的事兒告訴他。
“相公......”
“嗯?怎麽了?”
“我今天......出去買衣服了......”
“哦,我知道啊,小美和我說了,隻是後來你有事,去了城西茶樓,對吧,是不是花家派人來找你說事兒了?”
華悅搖了搖頭。
“怎麽了?”
華悅上前,輕輕的抱住馬孝全,道:“相公,我說謊了,我今天是去了城西茶樓,但是并沒有和族人見面。”
馬孝全輕輕的摸了摸華悅的長發,笑道:“從你一直欲言又止的樣子,我已經猜到了,沒事兒,你要是不想說,就不說了。”
“不,我得說~”華悅站直身子,“我去見的那個人,是馬志。”
馬孝全一愣:“馬志?你是說,馬家的長孫,馬志?”
“嗯~~”華悅點了點頭,“是他。”
馬孝全撓了撓頭皮,搖頭道:“不對吧,馬志不是已經死了麽?”
“我也覺得蹊跷,但是我看到的那人,就是馬志,他的樣子,和以前變化不大。”
馬孝全嗯了一聲,拖着下巴沒有表态。
華悅去見了馬志,那就是說,馬志并沒有死,但是馬志既然沒有死,那當初他的假死,是怎麽做到的?爲什麽要那麽做?
馬孝全也有調查過馬志的死因,可是證據實在是太少了,雖然他一直在懷疑馬志死得蹊跷,但苦于沒有什麽證據,這事兒也就擱置一旁了。
“那麽馬志,他爲什麽要突然出現?”
華悅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他本想和我說他當初爲什麽會離開,爲什麽會假死,可是我沒有聽。”
“嗯,你應該聽聽的,錯過了一個好機會啊。”
“啊,那我再去見他,問他好了。”
“不......你現在去問他,他肯定會懷疑的,算了,不問也罷,不過我倒是很好奇了,馬志突然出現在京城,可不單單就是爲了來見你吧?”
華悅點頭:“馬志以前和清寒......”
“這個我知道,隻是清寒現在我也不知道在哪裏,就算馬志出現在我面前與我對峙,我也無法回答他。”
“嗯,也是~不過相公,我還是希望,你派人監視一下他。”
馬孝全眯着雙眼,道:“這個自然,隻是馬志能見你,事後他冷靜下來,定會想到我,想必他反偵察的手段也比較高明,所以我監視他,也沒有那麽容易。”
“那怎麽辦?萬一他......”
馬孝全微微一笑:“馬志無法監視,但是有一個人,我們卻可以很好的監視。”
華悅反應過來:“你是說奶奶嗎?”
“嗯,是的,不管怎樣,馬志突然出現在京城,我就不信他不來看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