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當”一聲,手中的長槍砍刀齊齊落地,随後噗通噗通,幾個女真兵齊齊倒地。
馬孝全面無表情的走到幾個女真兵面前,蹲下身子,輕輕的拍了拍其中一個女真兵的臉,問道:“來,告訴我,你們那個什麽巴圖将軍,爲什麽要守住那個秘密
地點?”
女真兵閉上眼睛不說話。
馬孝全咧嘴一笑,道:“嗯,倒是挺有骨氣的,是不是在想喊人來救你們啊,我看啊,你們也别想了,你們可以試着喊一喊,看看能不能喊大聲。”
馬孝全話剛落,幾個女真兵試着叫喊,可是每次一使勁,就覺得嗓子被什麽堵住了一樣,一點也不得勁。
“你們是不是喊不出來啊,呵呵,不過你們可以小聲說話,這個我也能聽到,呵呵......”
馬孝全又問:“我再問一遍,那個巴圖将軍,爲什麽要守那處秘密地點?”
幾個女真兵還是不肯說,或者他們不知道,沒法說。
馬孝全伸手入懷,又掏出一個小瓷瓶,喃喃道:“這個是癢癢粉,顧名思義,就是倒在人身上,奇癢無比,既然你們不肯說,那就給你們挨個用上一遍。”
說着,馬孝全将瓶口打開,提起一個女真兵的衣領,将瓶中的癢癢粉倒了半瓶。
不一會兒,那女真兵開始滿地打滾,左扣右抓,那表情那動作,看起來是癢得受不了了。
其他幾個女真兵見狀,紛紛吞咽口水,馬孝全故意獰笑着蹲下身子,準備給另一個女真兵上癢癢粉。
就在這時,最遠的一個女真兵忍不住了,小聲道:“我說......我說......”
馬孝全呵呵一笑,點頭道:“看吧,早說不就完了,何必再受這罪呢,對了,你們要是還不說呀,我這裏還有别的,嗯,比如說瀉藥呀,讓人眼瞎的藥啊,哦哦
,還有一種藥,能讓男人失去那能耐的藥,嗯,比太監還太監的那種......”
幾個女真兵吓得抖了起來,各個心中叫苦:這他娘的遇到了什麽人啊,瀉藥,眼瞎的藥,還有那種藥,這他娘要用在自己身上了,比死都難受啊。
“大爺,大爺,我們說,我們都說......”
馬孝全呵呵一笑:“不着急,一個個說,來,你先說......”
......
秘密地點口,女真某部将軍巴圖正皺着眉頭看着地下鋪着的地圖。
地圖是手繪的,畫不太好,但是也勉強能看。
巴圖看了一會兒,吩咐手下将地圖收了起來。
一個偏将湊了過來,用族語對巴圖說了幾句話。
巴圖嗯了一聲,用不太标準的漢語道:“大汗讓我們好好的學習中原的漢語,以後和我說話,要用漢語......嗯,這秘密地點是從漢人那裏搶來的,雖然到現在
爲止我也不知道裏面有什麽,但是咱們派進去的人,都沒能再出來......”
偏将恭敬的用漢語道:“巴圖将軍,那我們要不要再派人進去。”
巴圖搖搖頭:“不,不用,我們的人都是勇士,勇士要死在戰場上,而不是不明不白的死,嗯,你去周邊看看,抓來一些漢人,放他們進去看看。”
偏将苦笑道:“将軍,周邊已經沒有漢人了。”
“嗯,好吧,那容我向八阿哥禀報後,再做定奪吧。”
正說着,幾個女真兵叫嚷着推過來一個中原打扮的漢人。
巴圖站起身,看了一眼那漢人,對身邊的偏将笑道:“你還說沒人,看吧,現在有人了吧。”
沒錯,這個被抓來的漢人,正是馬孝全。
話說馬孝全從那幾個女真兵口中套出話後,綜合一考慮,現自己無論怎麽做,都不可能成功的通過女真兵的重重把守到達目的地。
秘密地點,馬孝全是一定要進去的,但如果在秘密地點外耗時太長,裏面他也沒多少時間探查。
馬孝全臨走時答應過二嫂喬羽,最多一天半他就得回去,時間要長了,娘難免擔心。
最終,馬孝全還是決定以一個旅人的身份被女真人抓住,這樣可以很快的靠近秘密地點。
......
巴圖繞着馬孝全轉了好幾圈,想了想後,問道:“你是誰?”
馬孝全道:“我是一個路過的旅人。”
巴圖不信:“不,你是明軍的奸細。”
馬孝全笑道:“你們的人抓住我時,将我全身上下搜了個遍,你可以問問,問他們搜出來什麽了沒?”
巴圖扭頭看向馬孝全身後的幾個女真兵,用族語說了幾句話。
幾個抓住馬孝全的女真兵同時搖了搖頭,也用族語恭敬的回應了巴圖。
“嗯,好吧,就算沒搜到什麽,但是也不代表你不是明軍的奸細。”巴圖還是對馬孝全下了身份定義。
馬孝全笑道:“其實奸細談不上,你叫什麽,如果你官職不夠大,麻煩讓你們這裏身份最高的人來和我說話。”
“放肆!”巴圖有些惱火道,“一個小小的中原人,狂妄,來人,給我砍了他。”
巴圖話一落,立馬有兩個女真兵舉起砍刀,沖馬孝全的脖子上砍去。
馬孝全冷笑着,根本沒有閃避,隻聽“當當”兩聲,那兩個女真兵手中的砍刀竟然砍不死,哦不,竟然砍都砍不進馬孝全的皮肉。
巴圖也是吓了一跳,後退了好幾步,抽出身上的彎刀,道:“你到底是誰?”
馬孝全笑道:“我說過,我是一個過路的旅人,對了,我曾經也來過這裏,瑪格阿圖,你可認識?”
“瑪格阿圖?”巴圖的表情有些怪異,“你怎麽認識瑪格阿圖的?”
馬孝全反問道:“怎麽,你也認識他?”
巴圖氣憤的道:“他是我哥。”
“哦,他是你哥啊,哈哈......那他在不在這裏?”
巴圖眨着眼睛看着馬孝全,心道這人怎麽會認識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