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事大人,請坐,快請坐!”客印月面色有些潮紅,緩緩道。
“嗯,多謝奉聖夫人。”
客印月故作不高興的樣子道:“執事大人真是見外,人家有名有姓的,執事大人開口一個奉聖夫人,閉口一個奉聖夫人,聽起來好生分。”
馬孝全撓了撓頭,笑道:“那奉聖夫人的意思,我應該怎麽叫呢?”
侯秋紅插嘴:“直接叫夫人好了。”
侯秋紅話一落,客印月的臉立馬紅了起來。
“這......”馬孝全有些爲難。
客印月也覺得讓馬孝全叫“夫人”很爲難,便打圓場道:“大人家中女眷,是不是有個叫悅兒的女人呀?”
馬孝全點頭道:“的确有,奉聖夫人問我家中女眷,是不是她們哪裏得罪您了?”
客印月道:“沒有啦,我隻是想呀,你的女眷叫做悅兒,我的名中也有個月字,所以我希望執事大人也叫我月兒,當然,此月非彼悅嘛。”
馬孝全心中暗罵,但又不好拒絕:“這個,要說直接稱呼奉聖夫人爲‘月兒’,這也不妥啊,我年紀稍小,直接這麽稱呼您,萬一隔牆有耳,被人聽到了,拿這事兒和我找茬,您說,我多難受啊?所以啊,要不這樣,我以後稱呼奉聖夫人爲客姐姐,您看怎麽樣啊?”
“客姐姐?”客印月反複念叨了幾遍,點頭道,“也好,那以後你就稱呼我客姐姐吧。”
馬孝全借坡下驢,連忙拱手道:“客姐姐,小弟給你請安了。”
客印月笑得花枝亂顫,連連擺手:“哎呀,你真是客氣死了,那我以後也叫你小馬好了。”
一旁,侯秋紅不服氣道:“主子都有了一個弟弟,那我怎麽辦?要不小馬也叫我姐姐好了。”
馬孝全沖侯秋紅翻了個白眼,道:“我比你大,你得叫我小馬哥,嗯,你姓候,那我就叫你侯毛毛好了。”
“侯毛毛?”侯秋紅一愣,竟然點頭同意了。
......
三人一起進入正堂,客印月給侯秋紅使了個眼色,侯秋紅會意,下去片刻後,端了一杯上好的香茗走到馬孝全面前,道:“小馬哥,這是主子請你喝的茶,西湖龍井,好喝的緊呢。”
“哦?西湖龍井?好好好~”馬孝全笑着端起茶杯,吸溜吸溜的喝了好幾口。
客印月和侯秋紅的雙眼緊緊的盯着馬孝全,生怕他将茶水喝入口中又吐掉,直到馬孝全徹底的咽下茶水後,二女才長長的呼了口氣。
其實,這茶中被侯秋紅下了春~~藥,男人喝下,不出半個時辰,必定會燥熱難忍,而後嘛......
馬孝全依舊端着茶杯,但是他的眼角餘光卻不曾離開客印月和侯秋紅。
她們倆的小伎倆,馬孝全早就猜到了。
馬孝全百毒不侵,但是卻無法免疫帶有春~藥成分的藥物,因此在出門前,他問北冥雪要了一種特制的藥,這種藥乃是北冥世家獨門秘方,可以有效的克制很多的春~~藥,當然,是藥三分毒,在藥效過了之後,馬孝全還是會有些生理反應,不過那也得兩天之後才有。
......
時間一點一點的走着,客印月和侯秋紅焦急的等待着藥效作,但眼忘半個時辰到了,馬孝全卻生龍活虎的和她們倆聊着家常,看他的樣子,那春~藥似乎無效啊?
馬孝全看出二女的心思,找了個借口,起身方便去了。
看着馬孝全走遠,客印月忙問侯秋紅:“你下了多少啊,怎麽看起來一點(效)用都沒有?”
侯秋紅也覺得很是納悶,那春~~藥是他從一個老道士手裏買來的,要說沒有效果,怎麽可能,前兩天她還拿着那藥迷倒了一個小夥呢,怎麽今天卻沒了作用呢?
“沒道理啊?這藥我用過,勁很大的,我就是怕沒啥用,今天還特地将剩下的全部都用上了呢。”
客印月皺着眉頭:“那怎麽沒用,難不成已經作了,但是馬孝全卻一直在忍着?”
侯秋紅點頭:“有這個可能呢,主子,半個時辰剛過,馬孝全也去上茅廁了,他會不會是因爲忍不住了,所以才上茅廁去?”
“嗯,有可能......”客印月點點頭,“那咱倆就别等了,直接去茅廁找他。”
“啊?”侯秋紅道,“主子先别着急,馬孝全既然能忍,就讓他忍忍好了,那藥越忍勁兒越大,而且據說,忍的越久,床榻上就特别的強陽呢?”
“哦?你說得可是真的?”
“嗯~”
“行,那咱們就等着,看他馬孝全能忍多久,秋紅啊,你現在去收拾一下床榻,一會兒咱倆能用得上。”
侯秋紅大喜的點了點頭:“好~”
......
話說馬孝全來到茅廁,真還就美美的撒了泡尿,隻是稍微一偏腦袋,便看到了客印月家的一個下人,正在偷偷的跟着他。
馬孝全冷笑了一下,将茅廁的門推開,提着褲子走了出來。
那下人見狀,連忙閃到一邊躲了起來。
馬孝全裝作沒有看見,緩緩的朝正堂走去,一邊走還一邊裝模作樣的自言自語:“奇怪了,怎麽尿個尿,覺得有點頭暈呢?我是不是病了啊?”
......
待馬孝全走回正堂的時候,候秋鴻已經收拾好了床榻,回到了正堂。
見馬孝全回來,二女熱情的上前相迎。
馬孝全有些受寵若驚,問道:“客姐姐,你們是怎麽了?我就上了個茅廁,用得着這麽熱情嗎?”
客印月笑道:“小馬啊,你是不是覺得有點頭暈呢?我看呀,現在天色尚早,不如就在姐姐這裏休息一下吧?”
馬孝全推辭道:“不了,我家中還有事兒,所以就不留了吧。”
客印月認爲馬孝全在強忍,笑着伸手摸了摸他那堅實的胸膛,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兒,幽幽的道:“沒事兒,就休息一會兒,耽擱不了你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