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那麽......這批金銀币,就算是我完成了大人交給我的任務,大人付給我的酬勞。”
“很好!”馬孝全滿意的點了點頭,“你拿回去讓你父親看一看,不要讓他擔心,我需要的時候,你再給我送來,呃,當你給我送來的時候,就當是我借你的好了,至于怎麽收取利息,你算好了可以告訴我!”
“大人,這......”
馬孝全伸手制止道:“莉莎,這隻是小錢,我需要你和你父親的閱曆和做錢币生意的頭腦,現在要,以後也要,我有個想法,當然,現在還不夠成熟,你的父親年事已高,你的哥哥又不成器,所以我需要你成長,盡快的成長起來。”
“嗯,我知道了!”莉莎點了點頭,問道,“那清寒夫人,您還要找嗎?”
馬孝全拖着下巴想了想,道:“當然要找了,咱們先回去休息一下,然後再說吧。”
“是!”
.......
就在馬孝全離開暗市不久,之前被暗市裏的大漢們五花大綁侮辱過的田亮,也終于是被姗姗而來的錦衣衛救了起來。
田亮很暴怒,他命令錦衣衛徹底的搜查欺辱他的那些人,尤其是那個用帶着血的騎馬布堵他嘴巴的那個老女人。
可惜的是,錦衣衛并沒有聽田亮的命令,因爲在來之前,田爾耕就吩咐過,暗市的規矩,不能破壞,所以任憑田亮如何喊,錦衣衛們也隻是聽聽而已。
田亮很是氣憤,但是又無可奈何,錦衣衛畢竟是他三叔的人,又不是他田亮的人。
......
馬孝全将莉莎送到了她父親的住所後,才一個人獨自回家,等他到家時,天已經亮了。
一宿沒有休息,馬孝全覺得有些疲累,隻是一想起有了李清寒的下落,他又打起了精神。
坐在書房内短暫的閉目養神後,馬孝全叫來方雲,将從芊芊那裏得來的卷軸給了方雲。
方雲狐疑的打開卷軸看了一遍,沖馬孝全抱歉的搖着頭,苦笑道:“大人,這上面畫的,屬下不知道是什麽意思?”
馬孝全微微一笑,道:“你再仔細的看看,那畫上有什麽你曾經見過或者聽過的......”
方雲低下頭,仔細的檢查着卷軸畫上的每一處,突然,他恍然大悟的擡起頭,右手的食指指着卷軸畫上的門框,準确來說,方雲指的是門框上的兩句詩。
“大人......這兩句詩......屬下曾聽清寒夫人說起過......”
馬孝全打了個響指,點了點頭道:“是的,這兩句詩,隻有我馬家的人知道,或者說隻有我馬家人才會重視。”
“大人,您的意思是......這兩句詩,是清寒夫人挂上去的?”
“聰明!”馬孝全向方雲豎起了大拇指,不得不說,雖然方雲對自己有二心,但是他的腦子,他的辦事還是很受馬孝全肯定的。
方雲重重的點了點頭,恭敬道:“大人,從這副卷軸畫上屬下看得出,清寒夫人似乎住在一個很不錯的宅院裏,或許,清寒夫人的衣食住行是無憂的。”
“嗯,繼續說!”
方雲咽了一下口水,繼續道:“那麽......屬下也可以認爲,這幅畫上畫着的女子背影,正是清寒夫人,而從清寒夫人披着的這個紅色披風可以看得出,清寒夫人的身份,似乎也不低。”
“很好!方雲啊,我們想到一塊兒了。”馬孝全點點頭,道,“隻是......雖然衣食無憂,但不知道她是不是快樂的。”
方雲點了點頭:“是啊大人,清寒夫人突然不辭而别,她手下的一衆忠實的信徒卻沒有帶走,足以證明清寒夫人走的時候是倉促或者迫不得已的......對了大人,清寒夫人自從走了以後,她建立的火神教便群龍無,幾個之前跟着清寒夫人比較近的小頭目各自爲政,弄得火神教有些不像樣了......”
“哦?是麽?”馬孝全眉頭一皺,道,“方雲啊,你怎麽不早将這事和我說呢?”
方雲臉一紅,尴尬道:“大人事務繁忙,屬下怕分了大人的心神,再說現在火神教已經一盤散沙,如果想凝聚起來,幾乎無望,與其讓大人分心,不如讓他們自生自滅的好。”
馬孝全拖着下巴,心中突然有了個主意,他搖搖頭,道:“不,火神教怎麽着也都是清寒一手建立起來的,就這麽讓其消亡,确實有點于心不忍,再說了,我馬孝全怎麽着也是個‘火神爺’,我也不想讓火神教就這麽沒有了。”
方雲一驚,問道:“大人,您的意思是......您要接管火神教了?”
馬孝全呵呵一笑,點點頭吩咐道:“方雲啊,去給我打探一下,火神教裏現在有多少人,都是哪些人......幾個各自爲政的頭目,都是誰?”
“是!”
......
北京城一處宅院内,幾個身穿青色長袍的男人正聚在一起,他們各個面色沉重,其中一人,是張天豪,他坐在正中間,似乎是這群人的頭目。
“張主教......”一個臉上有條刀疤的男人恭敬的站起身,對着方雲道,“張主教,怎麽突然将我們全部召集起來,是生了什麽事嗎?”
張天豪眉頭微微一皺,道:“我得到線報,馬孝全要來接管火神教,你們幾個作爲我的心腹,可有什麽想法,都說出來。”
“火......火神爺要回來?”一個小頭目愣了一下,驚訝道。
“住口!”張天豪劍眉一橫,“什麽火神爺?”
“張主教......我,我錯了,我說錯話了......”
“哼!”張天豪冷冷的看了一眼那人,又道,“我奉魏爺之命,暗中接管這火神教,你們幾個,也從魏爺那裏得到了不少的實惠,現在是你們向魏爺表忠心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