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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爾耕嗯道:“進去了,可是卻沒有現異常......魏爺,這裏面定有蹊跷。 ”
魏忠賢嗯道:“沒錯,嗯,你繼續查,想辦法查到昨天晚上馬家的人往冰庫裏送了什麽。”
“是!”
......
馬家書房内。
馬孝全問方雲:“昨晚都處理好了麽?”
方雲恭敬道:“回大人話,都處理好了!”
“有沒有人現?”
“沒有,我們做的十分隐蔽,将屍體送入冰庫後,藏匿在了一個很不起眼的地方,隻是那具屍體,可能得先受點苦了。”
馬孝全擺擺手:“都已經是死人了,沒什麽受苦不受苦的!”
方雲想了又想,還是沒忍住,問道:“大人,小的冒昧的問一句,那屍體,是誰的啊?”
馬孝全早就料到方雲會這麽問,他裝作很傷心的道:“那是我的老師!”
“大人的老師?可是看起來似乎很年輕啊。”
馬孝全嗯道:“是的,是很年輕,但其實也是老師的駐顔有術,隻是老師太沉迷于此,所以最終才殒命的,哎!”
方雲低下頭,轉了轉眼珠。其實他早在轉移屍體的時候,就偷偷的打開屍體袋子看過。
而方雲的低頭,恰恰也正是馬孝全所預料中的。
馬孝全知道,方雲的心術不是那麽太正,什麽都想知道一點,所以在轉移馬家四少的屍體之前,特意和華悅将馬家四少的臉上貼上了一張人皮面具。
雖然人皮面具很珍貴,但爲了安全,損失就損失了吧。
......
白天,馬孝全和馬老夫人商量過後,決定将馬家四少的屍體運送至北京城郊,偷偷的掩埋掉,不過鑒于目前特殊時期,并不能立碑寫明是馬家四少。
馬老夫人自然是不舍,也不甘心,但是沒辦法,她也很清楚如果再将馬家四少的屍體留在馬家,恐怕會招來殺身之禍。
馬孝全的心中也很清楚,馬老夫人對自己,其實也并沒有如對馬家四少那般疼愛,一來是他的馬家初代家主身份,二來,則也因爲非親孫。
對于馬老夫人的這種态度,馬孝全也諒解,不管怎樣,馬老夫人也是馬家的人,隻要是馬家的人,馬孝全都有權利給予最大程度上的保護。
想到此,馬孝全不由得歎氣連連。
華悅站在馬孝全身旁,聽到他歎氣,問道:“怎麽了,唉聲歎氣的。”
馬孝全笑而不語,華悅卻冰雪聰明的猜到了馬孝全的心思:“是不是覺得自己很累?”
馬孝全有些驚訝:“悅兒,你怎麽知道?”
華悅俏臉一紅,低下頭喃喃道:“昨晚你趴在我身上,就喃喃自語呢......”
“呃~~”馬孝全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昨天晚上咱們不是......”話還沒說完,華悅便伸手捂住馬孝全的嘴。
“讨厭,你要再這樣,我就不理你了!”華悅嬌羞道。
馬孝全很是無奈,心道不是你挑起話題的麽,怎麽又不讓我說啊,真是......
......
當天夜裏,馬孝全命方雲帶着兩個人去處理馬家四少的遺體。
方雲自诩不會有人現,卻殊不知,就在他們講馬家四少的遺體從冰庫裏搬出來的那一刻,就已經被田爾耕派出的錦衣衛給盯上了,此時方雲還有些得意的想着這次任務完成以後,怎麽回去向馬大人邀功......
繞出城門後,方雲幾人将馬家四少的屍體暫時放下休息,其中一人問道:“方哥,這屍體到底是誰的啊?”
方雲搖了搖頭:“我要是知道,我也就不會問大人(馬孝全)了,大人隻是說,這屍體是他的一位老師。”
“老師?方哥,您有沒有看過屍體長什麽樣啊?”
方雲搖搖頭,撒謊道:“沒看過。”
“方哥,要不咱打開看看呗......”
方雲裝着不同意:“屍體剛從冰庫裏拉出來,現在還僵硬着呢,咱們趕快走,下葬掉,要不然時間長了就有味道了。”
話雖如此,方雲還是想再看一看裹屍袋裏的那個人......
......
到達既定目的地後,方雲幾人用早已準備好的鐵鍬,快的挖了一個深坑。
可就在下葬屍體的時候,因爲一個不注意,将裹屍袋給扯爛了,屍體從裹屍袋中掉了出來。
方雲三人吓了一跳,連忙多打了幾個火折子,忙手忙腳的将屍體朝裹屍袋裏搬。
隻是,由于是深夜,光線不好,三人的動作又有些粗野,忙手忙腳搬屍體時,“刺啦”一聲,将屍體身上的衣服扯爛了一大塊兒。
方雲連忙将火折子湊近,看到了扯爛的部位。
“你們怎麽這麽不小心,這後背一大塊兒都被扯掉了,真是晦氣!”方雲訓斥道。
一個手下湊近看了一眼,驚訝着搖頭诶了一聲。
“怎麽了?”方雲有些不耐煩問道。
這手下眯着眼睛道:“方哥,這屍體的後背有一道刀疤啊。”
方雲也看到了屍體後背的刀疤,道:“有刀疤怎麽了?難道不能有嗎?”
“不對啊方哥,這刀疤我見過啊。”
“你見過?你從哪裏見過?”
“方哥,我8歲就在馬家幹活,幹了有**年了,四少爺的身上,就有一條這樣的刀疤。”
“四少爺?”方雲翻了個白眼,“四少爺不是就是大人麽,大人好端端的在家裏呢,你胡說什麽呢?”
“不不不,不是,方哥,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覺得這刀疤爲什麽和四少爺後背的刀疤那麽像。”
方雲眉頭一皺,問道:“你确定大人的後背有一條刀疤?”
“确定,因爲大人以前洗澡的時候,我給大人添過熱水,看到了。”
“嗯,知道了!”方雲心中打定了一個主意,遂又吩咐道,“行了,甭廢話了,快點幹活,幹完了早點走。”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