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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孝全早就料到張麻子會問他這個問題,他皺着眉頭道:“其實這事兒還真不能細說,不過牧之兄如果想聽的話,我也隻能說一些我能說的,畢竟當初答應過那位高人!”
張麻子兩眼放光,問道:“那麽那位高人是......”
馬孝全故意皺着眉頭,道:“牧之兄,你應該知道張良張子房的師父,黃石公,對麽?”
張麻子一愣,反問道:“難道教給馬兄弟那麽些新奇知識的人,就是黃石公老前輩?哦不,如果是真的話,那麽應該是老神仙了?”
馬孝全點頭,依然皺眉:“确實如此,不過我也從來沒敢多問過!”
“那這樣說來,馬兄弟是神仙的學生了,失敬失敬!”張麻子站起身,沖馬孝全鞠躬。
“嗨,牧之兄可千萬别擡舉我了,我還隻不過是凡人一個,嗯,倒是那位前輩也好,老師也好,教給了我一些特殊的小把戲!呃,比如說這樣......”馬孝全伸手,輕輕的點在桌案上的茶壺口,隻聽咔咔一聲,茶壺竟然碎裂開來。
張麻子吸溜一聲,驚訝道:“這是哪門子功夫,好生了得?”
馬孝全笑道:“不算是功夫,嗯,或者可以這麽說,可以勉強稱之爲‘法術’。”
“法術?太神奇了,太神奇了!”張麻子看着馬孝全,滿臉的崇拜之色。
馬孝全心中也是暗暗得意,不過他并沒有大意,要徹底的收服張麻子爲自己所用,還得繼續加把勁啊。
......
翌日,北京城門口駐紮的訓練軍突然向城門難,以一個同伴丢失爲借口,強行占領了城門。
當然,大家畢竟都是自己人,雖爲占領,但秩序并未騷亂,相反比之前還要好上許多。
城門下,鄭龍擡起頭向上望去,搖頭啧啧道:“就這點水平,有一天女真軍真打來了,那還不真的是敞開了城門讓進的?哎,我大明王朝啊......”
一個手下裨将恭敬的走到鄭龍面前,道:“将軍,城門已經拿下了,消息也傳出去了,想必用不了多久,魏忠賢那邊就應該有所反應了。”
鄭龍點點頭,道:“好的,我知道了!你叫幾個得力的弟兄看住這裏,剩下的人跟我走!面見皇上!”
“是!”
......
鄭龍奪下城門的消息不僅傳到了魏忠賢的耳朵裏,還通過張麻子的瓦雀,傳到了馬孝全的耳朵裏。
坐在搖椅上,馬孝全吧唧吧唧的吃着橘子,張麻子站在他身邊,眉頭微微皺着道:“馬兄弟,鄭龍的行事作風有些張揚啊,恐怕這麽對他不利啊!”
馬孝全吐掉橘子籽,笑道:“鄭龍雖然有勇無謀,但并不傻,咱們不是昨晚派人給鄭夫人去了封信麽,信上寫的很明白了,想必鄭夫人看了,自會去幫鄭龍的!嗯,還别說,牧之兄啊,你那些瓦雀,探查情報是好手,送信也是好手啊,那客店被鄭龍的侍衛把守,都能将信神不知鬼不覺的送到鄭夫人手裏,厲害啊!”
“呵呵,過獎了!嗯~那要是來不及怎麽辦?畢竟皇上要鄭龍交出訓練兵權的!鄭龍要是抗旨,那可是死罪啊!”張麻子焦急道。
馬孝全嘿嘿一笑:“這倒不用擔心,所謂皇上的旨意,其實也隻是魏忠賢編出來的,朱由校畢竟還是個孩子,以鄭龍那樣能咋呼的人,隻要站在朱由校面前吼兩嗓子,估計朱由校膽子都吓破了!再說了,鄭龍可是個愛老婆至深的情種,他走哪裏,老婆肯定也會跟着的。”
張麻子道:“馬兄弟,皇上被你這麽一評價,簡直一無是處啊,哎!”
馬孝全反問張麻子:“牧之兄,難道不是嗎?”
張麻子苦笑着搖了搖頭,歎氣道:“就是不知道我大明王朝,還能堅持多久啊......哎~~”
馬孝全微微一笑,試探道:“牧之兄,如果我馬孝全邀請你一起圖謀大事,你可願意啊?”
“圖謀大事?難道你想要這個天下?”
馬孝全搖頭:“我才不呢,我去過甯遠,女真部已經十分強悍了,我大明如若要抗擊女真人成功,除非是飛将軍李廣、霍去病、衛青之流的大将在,并且朝中上下一緻支持才有可能,哼哼,眼下遼東甯遠處我大明将領,呃,包括我馬家軍,雖然皆骁勇善戰,但糧饷什麽的還要自己去解決,這大後方都不安穩,談何守衛邊塞?”
“那你的意思是,我大明不久将......”
“牧之兄啊,這可是你說的啊,我可沒說,呵呵~~”
張麻子搖搖頭:“哎,說又能怎樣,等着女真人進了京,誰知道還會不是如同元代那幫蒙古人一樣,屠殺我大明百姓,強搶我大明女子......”
“如果真的有那麽一天,這是肯定會生的,我們誰也阻止不了......”馬孝全有些無奈道。
張麻子看着馬孝全,眯起眼睛問道:“我怎麽覺得馬兄弟你好像知道些什麽呢?”
馬孝全眉毛一挑:“可以這麽說吧,所以我邀請牧之兄,可否願意幫助我共謀大業?”
張麻子沉默了。
馬孝全心中憋悶,這張牧之,真是塊難啃的硬骨頭啊,前面都跪過我了,現在看來還是心境沒定啊,奶奶的,這家夥的軟肋馬爺我倒是摸到了,但還是沒點到酥麻處啊。
“呵呵,這個牧之兄也不必立刻回答我,你再多考慮考慮吧!”馬孝全打圓場道。
“嗯,好!”
......
馬孝全所料沒錯,魏忠賢知道鄭龍拿下城門後,立刻領着東廠廠衛,聯合錦衣衛前往城門。
緊趕慢趕,到了城門才知道,鄭龍已經領着大部隊從小路去皇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