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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印月嘻嘻一笑,道:“幾位爺,别着急嘛,我自己來就好!”
說着,客印月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幾個蒙面人一看,哈哈大笑,不過其中一人,卻皺着眉頭,重新扛起鄭夫人,消失在夜色中。
......
鄭夫人緩緩的睜開雙眼,看到了他面前一個頭上纏着布條的年輕男子。
“你是......”
男子微微一笑,客氣道:“夫人,别擔心,這裏比較安全!”
“這是哪裏?”
男子道:“這裏是天牢!”
“天牢?”鄭夫人臉色一變,很快反應過來,“那你,那你就是馬孝全?”
男子點點頭:“沒錯!”
“你這是......”
“呵呵,來天牢,自然身上要挂點彩的,沒事兒!”
鄭夫人問道:“我這是怎麽來的?我不是.......啊,你們就是那些蒙面人?”
馬孝全聳了聳肩,搖頭道:“我不是,我都這樣了,還怎麽蒙面啊。”
“那......那我怎麽會.......”
馬孝全伸手制止了一下鄭夫人,道:“鄭夫人啊,你也别太糾結這事兒了,如果不是那些蒙面人,恐怕你現在已經被魏忠賢給糟蹋了,對麽?”
鄭夫人低下頭,不說話了。
“鄭夫人别擔心,我們馬家和鄭将軍乃是故交,自然不會害你,今天這樣請你來,也是迫不得已誤打誤撞所爲,還望夫人見諒!”
鄭夫人搖搖頭,道:“哪裏哪裏,多謝你們救了我還來不及呢,隻是我......”
馬孝全伸了下手,搖頭道:“鄭夫人的過往,我個人覺得有必要告訴鄭将軍,畢竟過去那麽久了,再說當時那種事情,并不是你願意的!”
鄭夫人紅着雙眼,點點頭,輕聲問道:“你怎麽知道我的過去的?”
馬孝全呵呵一笑,道:“我要是想知道,自然會知道,不過我還是那句話,夫人不必太過糾結,過去的事情,也都過去了!”
其實馬孝全根本不知道鄭夫人以前的事,但在鄭夫人面前,他得端着,這樣鄭夫人回去後,才會心甘情願的幫着自己在鄭龍面前說好話。
鄭龍和馬家是故交不假,隻是人都有私心,尤其是馬孝全現在失勢,鄭龍會不會誠心幫自己還是疑問,所以馬孝全需要得到肯定。
......
“好了,言歸正傳,今天請鄭夫人前來,也是因爲我的事情,我目前的境況,想必鄭夫人也看到了吧,還望鄭夫人回去給鄭将軍好好的說一說,拜托他想辦法對皇上試壓,放我出去。”
鄭夫人嗯道:“請放心,我回去一定馬上告訴夫君!”話到此,鄭夫人突然猶豫道,“那今天的事......”
馬孝全道:“夫人可是問之前生的那些事情?我覺得就沒有必要說了,按照鄭将軍的脾性,要是知道魏忠賢對夫人圖謀不軌,肯定會上門讨說法,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魏忠賢我們還安排了其他的助興節目,想必他現在正在‘享受’,今天晚上的事情,我可以向夫人保證,夫人不說,魏忠賢也絕對不敢說!至于客印月嗎?哼,她就更不會說了!”
鄭夫人感激的起身,準備向馬孝全鞠躬,馬孝全搖頭:“夫人不必多禮,好了,時間不早了,夫人趕快回去吧,嗯,有人會護送夫人!”
“好,那就多謝了!”
......
鄭龍回到客店,打開房門,竟然沒有看到夫人,叫來侍衛,說是夫人上茅廁去了。
鄭龍問道:“去了多久?”
連個侍衛一看瞞不住了,跪在地上求饒。
鄭龍氣壞了,剛準備擡手打,鄭夫人出現了。
兩個侍衛扭頭看了一眼鄭夫人,重重的呼了口氣,好家夥,這一個茅廁怎麽上了一個多時辰啊。
鄭夫人上前,輕輕的拍了拍兩個侍衛的肩膀,又對鄭龍道:“别動不動火氣那麽大,我上了個茅廁,正好又遇到了點事情,所以耽擱了!”
“事情?什麽事情?”
鄭夫人示意進屋再說,鄭龍會意,點點頭,讓侍衛把好房門,拉着鄭夫人的手走進房間。
......
天牢内,張麻子坐在馬孝全的對面,他穿着一身黑色夜行衣,道:“怎麽樣,你拜托我的事情,我辦的如何啊?”
馬孝全聳聳肩:“你的手下也得到了應該得到的不是麽?嗯,客印月那騷蹄子的味道,應該還不錯吧?怎麽,你沒興趣嗎?”
張麻子搖頭:“沒興趣,不過你怎麽知道鄭夫人會在魏忠賢的家的?”
馬孝全搖頭:“我還真不知道,也是蒙的吧,沒想到還蒙對了!不過與其說是蒙的,還不如說多虧了你的那些瓦雀們提供的消息較爲可靠呢!”
張麻子哈哈一笑:“自然如此了!怎麽樣?今天我們談些什麽?”
馬孝全笑道:“今天,咱們就來談談怎樣加強情報網的建設好了!”
張麻子點點頭:“好!”
......
翌日,鄭龍上朝觐見天啓皇帝朱由校,主要目的有兩個,第一是明面上的,請皇上檢閱他訓練士兵的成果,第二,則是相對隐蔽一些的——即營救馬孝全。
朱由校雖然沒什麽文化,但也知道鄭龍的後一個目的,作爲皇帝,他也基本懂得什麽叫做平衡。
眼下馬孝全在天牢内關着,時間也差不多了,就算鄭龍不說,朱由校都有要放出馬孝全的心思了。
至于被殺的黃達一家,反正人都死絕了,也沒有什麽家屬來翻案了,朱由校認爲,這事兒不行就過去吧。
朱由校想得倒是不錯,可魏忠賢不答應啊。
從鄭龍來上書說要來京城的那一刻起,魏忠賢隻要找準機會,就想朱由校“兜售”一些負面的思想,以至于很多情況下,朱由校都對魏忠賢的話信以爲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