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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個孽種,我絕對不允許他活!”鄭夫人惱怒道。
魏忠賢搖頭啧啧道:“這不不對,都說虎毒不食子,你竟然将自己的親生骨肉丢進河裏淹死,真是讓人想也不敢想啊。”
“你到底想怎樣啊?”鄭夫人哭了。
魏忠賢走到鄭夫人面前,右手托起他的下巴,挑着眉毛道:“伺候我,伺候好了,這件事就一筆勾銷,否則的話......可就别怪我将這事兒說給你夫君聽了,黃莺莺啊,你殺死自己兒子的事情,可不太光彩啊,否則的話,你也不可能認識鄭龍,對麽,哦對了,聽說你給鄭龍生了兩個兒子,嗯,如果你殺死以前兒子的事情......”
“夠了!”鄭夫人吼道。
“賤人!”魏忠賢一巴掌将鄭夫人打倒在地,挺着胯下的那話兒道,“快,伺候本爺!哦對了,爺可是玉莖重生了,所以你也不必驚訝,哈哈......”
鄭夫人淚流滿面,不甘心的,但又無力反抗的湊到魏忠賢的胯下,正準備拿住他那肮髒東西,就在這關鍵時刻,門口突然傳來一個嬌滴滴的女人聲音。
“魏爺,聽說你想我了,我可是推掉所有的事情來找你了呢!”
魏忠賢一愣,一個激靈,連忙推開鄭夫人,哈哈道:“怎麽是你啊,奉聖夫人(客印月)?”
“哼~”又是一聲嬌哼,随後門口出多了一個女人。
魏忠賢很惱火,媽的,這麽關鍵的時刻,這女人怎麽跑來了?
客印月扭着屁股走近一看,冷哼了一聲,指着鄭夫人質問魏忠賢:“她是誰?”
“哎,你别管她是誰,就算你知道,又有什麽用呢?”魏忠賢一把摟住客印月,連推帶搡的就往屋裏弄。
客印月知道魏忠賢偷腥,但是魏忠賢曾經給她說過,絕對不會将偷腥的女人帶回家,可是......今天魏忠賢卻食言了。
客印月很生氣,掙脫開魏忠賢,指着鄭夫人罵道:“這個賤貨,竟然找上門來,我今天要是不把她的嘴巴撕爛了,我就不是客印月!”
魏忠賢一把抱住客印月,道:“行了,别胡鬧了,你在外面偷腥男人我都不說你,怎麽着,你還管起我來了?”
客印月愣了一下,羞紅着臉道:“你,你莫要胡說八道!”
魏忠賢松開手:“行了,你偷腥,我也偷腥,咱倆打平了,現在要不然你和我一起玩,要不然就回家去!”
客印月想了想,又扭頭看了看鄭夫人,嬉笑道:“魏爺,沒看出來啊,你還喜好這口,怎麽說的,聽說這叫‘比翼雙雙~~飛’呢!”
魏忠賢淫邪的笑道:“喲呵,還知道啊,行,過來吧,和這位鄭夫人,一起伺候你魏爺我!”
客印月問道:“鄭夫人?莫不是那鄭龍的女人?”
“哈哈,夫人啊,你真聰明!”魏忠賢笑着伸手捏了下客印月的屁股。
客印月哼哼唧唧的附在魏忠賢身上,看向鄭夫人,命令道:“鄭夫人是吧,過來吧,好好的伺候魏爺,魏爺的那方面功夫,可是很好的,保證比你那男人厲害多了,哈哈......”
鄭夫人伸手擦掉已經哭花的臉,正準備上前,就在這時,大門外突然闖進來幾個蒙面男人。
沒等魏忠賢反應過來,這幾個蒙面男人已經撲到近前,将魏忠賢按倒在地。
“锵!”兩個蒙面人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尖刀,抵住魏忠賢和客印月的脖子,威脅道:“不許喊,否則的話殺了你們!”
客印月吓壞了,顫聲道:“你們,你們是什麽人,你們可知道你們威脅的是誰嗎?”
“哼哼,當然知道了,不就是魏忠賢老太監麽,喲,沒想到,魏忠賢還有雞雞啊,看來是個假太監呢~”
另一個道:“大哥,要不然咱給他淨身了,讓他成爲真正的太監,怎麽樣?”
魏忠賢一聽,連忙擺手求饒:“别别别,你們說,你們想要什麽,錢,還是别的,我能給的都給你們!”
幾個蒙面人對視了一眼,看了看客印月,又看了看已經哭花妝容的鄭夫人,獰笑道:“錢自然是要的,女人也肯定要!哼哼!”說罷,幾人上前,将鄭夫人和客印月一擒,像是老鷹抓小雞一樣,提溜了起來。
魏忠賢想阻止,但是他怕死,更何況,那兩個女人,一個不是他的,另外一個也不過是出于政治目的而接觸的,嗨,擄走就擄走呗!
鄭夫人想要掙紮,但是卻被一個蒙面人朝後勃頸上一砍,暈了過去,客印月見狀,連忙閉上嘴,乖乖的仍由蒙面人擺布。
“錢呢?在哪呢?”
魏忠賢連忙從袖子口袋裏掏出兩張五百兩的銀号票,顫抖着遞了出去。
“媽的,這麽有錢!”一個蒙面人接過銀号票,看了一眼,罵道。
“行了,快走!”
令聲一下,幾個蒙面人扛着鄭夫人,拉着客印月,奪門而出,魏忠賢眼巴巴的看着到手的鴨子飛走,心中很不是滋味。
剛準備大喊,一個蒙面人折了回來,用刀子抵住他,威脅道:“魏公公,先别着急,來,咱倆玩玩!”
“你......你要幹什麽?”
那蒙面人哈哈一笑,道:“魏公公,我難道沒有告訴你,我喜歡男人嗎?哈哈......”
魏忠賢一聽,連忙捂住胯下那話,後一想不對,又反過來捂住菊花。
可惜......太晚了。
這個夜晚,魏忠賢很“凄慘”,也很恥辱,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
幾個蒙面人快速走到一處民房,将鄭夫人一丢,而後開始毫不客氣的扒客印月的衣服。
客印月本就不是什麽正經的女人,眼下性命被威脅,與其掙紮,不如乖乖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