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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忠賢一連來了馬家好幾次,直到他覺得洗劫的差不多了才罷手。
後續,魏忠賢又上書參奏馬孝全,說他貪污。
朱由校本就不上朝,除了對遼東的戰事關心外,其他的他知之甚少。
魏忠賢這麽一參,朱由校自然是非常生氣,他下令将馬孝全官降三級,并扣除兩年俸祿。
......
馬孝全早有所料,爲了保全家族,他找到信王朱由檢尋求幫助。
朱由檢一直想收馬孝全爲己用,這個時候馬孝全來找他,他提出了一定的條件。
馬孝全知道,朱由檢收他的目的,他也知道,朱由檢比之朱由校,要強上許多,朱由檢雖然是後來的崇祯皇帝,但他剛愎自用,比之朱由校要更難伺候啊,再者,陳潇潇的死......
馬孝全沒有立即接受朱由檢抛出的橄榄枝,朱由檢自然也沒有去當場逼迫馬孝全臣服于他。
兩天後,魏忠賢領着一衆廠衛再次來到馬孝全家,準備再抄一次撈點好處,順便,魏忠賢還打算将馬孝全的幾個隊員擄走。
可惜的是,魏忠賢這次的主意落空了,因爲......信王來了。
魏忠賢一向懼怕信王,雖然信王不曾對他惡意相向,但魏忠賢總覺得信王很危險。
見到信王的侍衛,魏忠賢立馬變成了慫包,客氣了一番後,魏忠賢悻悻然的領着廠衛回去了。
馬家府内,信王朱由檢得意的端着一杯茶,吸溜吸溜的喝着,一個侍衛走了進來,在他的耳邊耳語了幾句。
朱由檢放下茶杯,笑道:“馬孝全啊,魏忠賢來了,但又走了,馬孝全啊,你怎麽感謝我呢?”
馬孝全起身向朱由檢拱手道:“多謝王爺!”
“光是謝,恐怕不行吧?”朱由檢話外有話。
馬孝全半跪在地,恭敬道:“下官願聽王爺吩咐!”
“哈哈......好!”朱由檢高興的不得了,然後他掏出一枚丹丸,遞給馬孝全。
“王爺,這是......”
朱由檢道:“馬孝全啊,不用怕,這丹丸隻是讓你強身健體的!呵呵,吞下他,你就是我的好下屬!”
馬孝全心中冷笑,滾你媽的,這丹丸紅彤彤的,分明就是毒藥好嗎?狗日的東西,竟然妄圖用毒藥控制我馬孝全?哼!
朱由檢并不知道馬孝全百毒不侵,馬孝全當然也不可能告訴他。
“謝王爺!”馬孝全假裝興高采烈的接過丹丸,張開嘴巴,吞入口中。
“咕噜”一聲,馬孝全吞下丹丸。
朱由檢哈哈一笑,伸手重重的拍了下馬孝全的肩膀,誇贊道:“好,很好” 說罷,朱由檢背着手離開了。
朱由檢前腳剛走,李清寒後腳就出現了。
“清寒!”馬孝全微笑着上前。
李清寒表情僵硬,目光空洞,沒有理會馬孝全。
“清寒!”馬孝全又叫了一遍。
李清寒依然沒有理會馬孝全,她伸手召了兩個信徒跟在她身後,随後便出門了。
馬孝全心中暗歎,他知道,李清寒因爲兒子的死,是肯定不會原諒自己了。
馬孝全歎了口氣,叫來苗小苗,吩咐道:“小苗啊,你跟出去看看,别處什麽岔子了!”
“嗯~~”
一個時辰過後......
苗小苗跑了回來,氣喘籲籲。
馬孝全正在給兒子做靈牌,見苗小苗氣喘籲籲,放下手中的木頭和锉刀,問道:“怎麽了?”
苗小苗搖搖頭,平複了一下心情,道:“隊長,清寒姐......清寒姐她......”
“别着急,慢慢說~”
苗小苗點點頭,再次平複了一下,道:“聽說......聽說清寒姐将黃達的家燒了!”
“什麽?”馬孝全大吃一驚,“那黃達怎麽樣了?”
苗小苗哭道:“黃達一家,全在家中......”
“這......快,快帶我去!”馬孝全一把拉住苗小苗的手道。
......
二人火趕到黃達家的所在地。
黃達家門口圍滿了人,馬孝全好容易沖開人群,卻沒有現什麽異常情況。
“怎麽回事?”馬孝全有些疑惑的問一個圍觀百姓。
“哦,是馬大人呀,您不知道嗎?今天不知怎麽了,聽說火神娘娘突然很暴怒的燒掉了黃大人的家,黃大人一家老小全都在家中,哎呀,慘呐,真是慘呐!”
馬孝全心中一驚,看向黃達的家院。
“聽說,難道沒有人看到嗎?”
那百姓搖頭:“我是沒看到,不過有人看到,說是和火神娘娘一起的那個火靈,沖進了黃大人的家.......”
院外有圍牆,裏面生了什麽暫時看不出來,不過院門虛掩着,從院子裏散出一股濃郁的燒焦味道......讓馬孝全感覺到了一絲異樣。
沒人敢進黃達的家,因爲害怕裏面還在着火。
馬孝全跑上前,推開虛掩的院門一看,傻眼了。
院内的所有房屋,全部被燒了個精光,正堂所處的位置,馬孝全隐隐約約的看到了幾具已經被燒成焦炭的屍體。
此時,一衆官兵終于趕來,沖進院内,見馬孝全站在最前方,爲的一個小頭目恭敬的上前道:“這不是......呃,這不是馬大人麽......”
馬孝全扭過頭看了一眼,點頭道:“張捕頭,你好!”
這名張捕頭和馬孝全的關系還算和睦,平時也沒有什麽利益沖突。
“馬大人,聽說這場火,是火神娘娘放得......”
馬孝全笑道:“張捕頭,你也隻是聽說吧,凡事要講個證據,火神娘娘現在不在現場,也沒有證據,所以還望張捕頭明察後再做定奪啊。”
“那是那是~”張捕頭點了點頭,揮了下手,幾個捕快提着家夥上去撥弄已經燒焦的屍體。
“頭兒,沒錯,應該是黃大人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