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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孝全拍了拍手,鄙夷的看了魏忠賢一眼,罵道:“混賬東西,火神娘娘乃是皇上親封的,肯定是保護皇上的,你個死太監,胡說八道的,狗日的東西~不識好歹~~”
整個過程發展的太快,朱由校就算是想阻攔,也根本沒什麽機會。
看着趴在地上的魏忠賢,朱由校有些唯唯諾諾道:“忠賢啊,快起來吧~還趴着幹嘛啊?”
魏忠賢老淚縱橫的翻了起來,跪在朱由校面前,哭道:“皇上,老奴,老奴一片忠心啊,卻被馬孝全......”
朱由校就算再不識字,基本的道理還是懂的,剛才魏忠賢那麽說,簡直是不知好歹啊,李清寒的“火神娘娘”是自己親封的,人家也當初在自己的面前發過誓要效忠的,你魏忠賢胡說八道,這不是在打朕的臉麽?嗯,這一巴掌,打也該。
朱由校打了個哈哈,道:“行了,趕快起來,比試還沒結束呢!”
魏忠賢心有不甘,但又不敢怠慢,他惡狠狠的瞪了馬孝全一眼,暈暈乎乎的站了起來。
此時......火靈小霜已經将李宗玉圍住,它嗚嗚嗚的叫了一聲,似乎在向李宗玉做着警告。
李宗玉吓得癱坐在地上,表情驚恐,一點将領的樣子都沒有。
“行了,回來吧~”李清寒淡淡道。
“嗚嗚......”小霜又在李宗玉頭頂上繞了兩圈,随即飛回到李清寒的身邊,鑽進她體内。
朱由校倒沒有不樂意,反而還很高興的對李清寒道:“火神娘娘啊,你這火靈,很有靈性呀,不知去邊關幫着朕打女真,可能行否?”
李清寒笑着道:“回皇上話,自然是可以的,不過火靈尚需時日完善,它還很狂躁,一旦控制不住,有可能會被女真所用,聽說女真族裏有幾個火焰祭祀,能耐十分了得,萬一......”
朱由校哦了一聲:“好,那你就好好的馴化它,讓它乖順,然後再去遼東~~”
“是皇上!”
朱由校嗯了一聲,擺了擺手道:“行了,這第二局,也是馬孝全赢,那第三局比試,準備開始吧?”
第三局是三對三,即三人對三人,相應的,比試的圈子也比二對二還要大上一倍多。
李宗玉招了招手,他身後立刻閃出兩個年輕男子。
這兩個男子一高一矮,一俊一醜,如果不是要比試,一般人看了還以爲是負責給皇上逗樂子的弄臣。
李宗玉沖那二人吩咐了幾聲,随後轉過頭,對朱由校拱手道:“皇上,這第三局三對三,微臣還想派出自己的兒子上陣。”
“哦?”朱由校很感興趣,“李宗玉啊,你看起來年齡并不算大麽,你的兒子能有多大呢?”
李宗玉道:“回皇上話,微臣十四歲成親,十五歲就有了兒子,微臣今年四十一歲,兒子也二十有七了。”
“哦,這樣啊,嗯,真不錯,那行吧,讓你兒子上來吧~”朱由校擺了擺手道。
“遵旨!”李宗玉微微一笑,招了招手,從他身後又閃出來一個男人,這男人滿臉胡須,身穿紫色勁裝,手腕上帶着一對黃金手镯。
馬孝全眉頭一皺,瞄向那男人手腕上的黃金手镯。
這可不是普通的黃金手镯,而是專門用來打鬥的“鬥镯”,這“鬥镯”可不是說戴就戴的,因爲它是武狀元的專有手镯。
李清寒也注意到了那男人手腕上的“鬥镯”,小聲道:“馬孝全,去年說是出現了一個特别厲害的武狀元,隻要他上場,幾乎沒有誰是他的對手......”
“這麽誇張?”馬孝全小聲道,“那你看,我可以和那個人打成平手麽?”
“怎麽,你要上場嗎?”李清寒笑道。
“有點,難得看到厲害的角色,怎麽着都想上去比劃比劃,嘿嘿......”
“你就不怕會輸?”
馬孝全搖搖頭:“這可不一定,别忘了,咱倆可是有雙修過的喲~”
李清寒俏臉一紅,低頭小聲嗔道:“不正經,都這個時候了......”
馬孝全歎氣道:“我沒說那事兒,我是說咱倆練的組合招式,清寒,你不會忘記了吧?”
李清寒搖搖頭,有些擔心道:“忘記倒是沒有,不過......我們可是三對三啊,咱倆組合了,那第三個,你選誰呢?”
馬孝全撓了撓頭,李清寒還真把他給問住了。
勝利十一人的隊員中,還真找不出不騷擾他倆配合的人了。
就在這時,北冥霜突然出現了,馬孝全看到她,嘿嘿笑着對李清寒道:“清寒,我怎麽說了,還真有這麽個人呢。”
李清寒也看到了北冥霜,不過她還是擔心道:“就是不知道北冥妹子願不願意,這幾天她不知又鑽哪裏去了,突然冒出來,我也不知道她想什麽了......”
馬孝全嘿嘿一笑,自信道:“放心吧,其實不用咱們多說,北冥霜都會參戰的。”
二人正說着,北冥霜走到近前。
李清寒本就是個絕色美人,北冥霜的容顔和她不相多讓,二女湊到一塊兒,一衆看熱鬧的士兵們立刻安靜了。
李宗玉也是驚訝連連,雖然他并不好女色,但是見馬孝全身邊花團錦簇,不禁也心生醋意。
“馬孝全,這位姑娘是......”見到美女,李宗玉的口氣都變得客氣起來。
北冥霜白了李宗玉一眼,冷哼道:“我的名字你不需要知道,除非你能打赢我。”
李宗玉哈哈一笑,道:“好,那就一言爲定,呃,這樣吧,如果我能打赢你,你就答應嫁給我!怎麽樣?”
李清寒臉色一沉,道:“放肆,李宗玉,你可知道她是誰的女人嗎?”
李宗玉擺了擺手:“自然知道,隻是馬孝全,你敢不敢和我打這個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