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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宗玉笑道:“魏爺,我和馬孝全的約定是,如果我赢了,就從她那個什麽狗屁隊員裏挑兩個,然後我轉贈給魏爺享用,魏爺覺得如何啊?”
“哦?”一聽有美人可享用,魏忠賢高興道,“這感情好,那世林啊,你可要加把勁了,可不要讓我失望了啊。”
李宗玉拱手道:“魏爺放心,小的一定将這事兒辦得漂漂亮亮的。”
......
兩天後,朱由校在魏忠賢的引領下,坐着八擡大轎來到北京城郊。
這日風和日麗,不冷不熱,朱由校來到城郊,看着郁郁蔥蔥的綠樹,聞着新鮮的空氣,心裏陰霾頓時散去不少。
魏忠賢十分上道兒,他将皇上哄的很高興不說,又自作主張的帶來了歌舞隊。皇帝還沒就坐,歌舞隊的歌姬舞姬們便翩翩起舞。
李宗玉也按照魏忠賢的吩咐,早早的準備好的接待場所,雖然綜合設施不如城裏,但也算是一等一的接待了。
見朱由校坐着大轎而來,李宗玉就像是見到自己的親爺爺一樣,早早的就跪在了地上,恭候朱由校的到來。
一行人到達比試場地,朱由校掀開轎簾,就見李宗玉恭敬的跪着,朱由校伸手叫停,宮廷轎夫們立馬穩穩的停住大轎,輕輕的放在地上。
朱由校從大轎上下來,見李宗玉還跪着不起,問道:“你是誰,朕怎麽沒見過你?”
李宗玉恭敬道:“回皇上話,微臣李宗玉,負責京畿。”
“哦,負責京畿的啊,嗯,叫李宗玉,行,朕記住了,你起來吧!”
“謝皇上!”
魏忠賢上前恭敬道:“皇上,馬孝全和他的那個什麽隊友就在另一邊呢,我看您就甭去看了吧?”
朱由校白了魏忠賢一眼,魏忠賢立馬改口:“其實皇上要是看看,也是件好事,可以鼓舞一下馬孝全他們的士氣。”
朱由校又白了一眼魏忠賢,魏忠賢又改口:“不鼓舞士氣也行,其實馬孝全那一衆人,就是他馬孝全一個男人,剩下的都是女人......”
朱由校終于不再翻白眼了,他哦了一聲道:“既然如此,那就将馬愛卿叫過來吧,朕要看看他和他的女隊員們,嗯嗯~”
......
正說着,馬孝全領着一衆隊員齊刷刷的前來報到。
馬孝全身穿一件白色長袍,李清寒披着一條淡紫色的披風,其餘的隊員們,則身着幹練的淡青色比武服裝。
馬孝全走上前,恭敬道:“微臣給皇上請安,吾皇萬睡萬睡萬萬睡!”
魏忠賢眉頭一皺,插嘴道:“馬孝全,你胡說什麽呢,皇上什麽時候是‘萬睡’了?皇上,馬孝全對您不敬,這是欺君之罪啊。”
朱由校沖魏忠賢第三次翻了個白眼,道:“行了行了,今天朕心情大好,你就不要搗亂了!”
魏忠賢碰了一鼻子灰,連忙收聲,靜靜的站在朱由校的身側。
朱由校讓馬孝全平身,馬孝全站起身,沖魏忠賢做了個挑釁的眼神,魏忠賢看到,什麽也不能說,什麽也不敢說,隻得先忍着。
朱由校站起身看了看馬孝全身後的女隊員,誇贊道:“嗯,一個個模樣俊俏,不知都成親了沒有?”
馬孝全回答道:“回皇上話,都已成親,也基本上都生養過了......”
“哦~~”朱由校哦了一聲,“那行吧,那比試就開始吧。”
馬孝全剛準備說好,魏忠賢又道:“皇上,您難得來一次城郊,正好李将軍還有個開場的操演,老奴懇請皇上看看開場的操演,助助興。”
“哦?還有開場的操演啊,嗯,那行,那就先操演一番讓朕看看!”
“是!”
魏忠賢得意的沖馬孝全挑了挑眉毛,而後沖李宗玉道:“李将軍啊,你的開場操演呢,現在就開始吧!”
李宗玉早已整編好了隊列,就等這句話呢。
“遵旨!”李宗玉一拱手,向身後大吼一身,“列隊!”
一聲令下,頓時炮聲隆隆,罄鼓震天動地,兵卒列隊在前,李宗玉大喝一聲,憋足了力氣扛起一頂“明”字大旗,列隊的兵卒們立馬锵锵锵的抽出腰間佩刀、挺直手中長槍,靜待李宗玉發令。
“起!”李宗玉又一聲令下,一名威風凜凜的騎兵突然躍馬而出,聲音洪亮的報出了“八門金鎖陣勢”,話音剛落,兵卒隊列便有序移動回繞變陣,而後,擂鼓突然響起,鳴金聲跟着響起,兵卒齊齊後退,繼而再次變陣......紀肅律整,衣甲鮮明。
朱由校樂得哈哈大笑,他跳在椅子上,站高看遠。
此舉雖然很不雅,但朱由校是皇上,沒有敢說他。
此時,李宗玉又大喝一聲,将手中的“明”字大旗狠狠的插入地面,随即他吹響口哨,一名牽馬官将一匹白色駿馬牽至其面前。
李宗玉翻身上馬,跨于駿馬之背。
“變一字長蛇陣!”李宗玉大手一揮,命令道。
令一下,列隊兵卒立刻一字排開,擊首尾應,擊尾首應,首尾呼應,李宗玉騎着白色駿馬穿梭于陣中,時而停滞下令,時而前進排兵。
看台上,朱由校凝神觀望,就在這時,李宗玉突然再次下令:“梅花之陣!”
朱由校哈哈一笑,拍着手連連點頭。
後續,李宗玉領着兵卒又操演了其他陣法,看得朱由校龍顔大悅。
魏忠賢心中甚是歡喜,他和李宗玉使了個眼色,後者跳下馬上前,跪在朱由校面前,恭敬道:“爲皇上分憂解難,乃是我大明臣子應當做的份内之事!”
朱由校開心不已,點頭道:“說得好,李愛卿這話說得甚得朕心,好,朕也不能虧待了你,即日起,李愛卿官升一級。”
李宗玉高興的下巴差點掉下來,他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告訴自己不是在做夢,連忙叩頭謝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