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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斯藏?那也太遠了吧。 胖頭鳥?渡鴉?我怎麽沒見過啊?”【烏斯藏是明代對西藏的叫法】
“呵呵,那是你沒注意罷了,在遼東,女真部傳遞消息,要麽用鷹隼,要麽就用渡鴉,這很正常的。我一直好奇女真人怎麽會有渡鴉的,後來才知道,那是努爾哈赤派人從烏斯藏弄來的,這鳥耐寒、生命力也很強,所以也能适應遼東的氣候。”
“哦~~”華悅點點頭,又問,“明天你準備講什麽?”
馬孝全搖頭:“明天我不打算講,嗯,明天你講。”
“我講?我講什麽?”
馬孝全道:“悅兒,如果說這個時代的閱曆,其實你比我要豐富,以你這麽些年幫助你的家族打理生意,就已經越了我,所以你來講明天的課程,會更好。”
“啊,那我還沒想好要講什麽呢......”
馬孝全笑着道:“講你拿手的,比如說你所見過的事務和人物,你可以講講,目的呢,就是要讓隊員們了解當今天下的形勢,她們知道的多了,也就越警覺,上當的幾率就會越小。”
華悅秀眉微皺:“可是這樣,她們就會想得很多,這其實也是徒增煩惱呐。”
馬孝全笑道:“所以,後天的課程,将由清寒來講。”
“清寒?清寒又講什麽?”
馬孝全笑着從袖子口袋中抽出一張字條,遞給了華悅,華悅接過字條一看,詫異道:“冰心訣?怎麽看起來好神話的樣子。”
馬孝全笑道:“我看到也是這麽個想法,所以今天白天下課後,清寒給了我這個字條,我去問了清寒,嗯,悅兒啊,清寒的名,你可知道其中的含義?”
華悅搖了搖頭。
“呵呵,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當初他爹給她起‘清寒’二字的時候,就是要讓她清心靜心。”
“那爲什麽不直接叫‘清靜’呢?”
馬孝全道:“因爲清寒的娘生下她不久後就去世了,所以爲‘寒’。”
“呃,抱歉~”華悅低下頭。
“嗯,沒事兒,我們都是一家人,這些話可以聊聊。”
華悅擡起頭:“但我還是不明白,這‘冰心訣’,到底是什麽?”
馬孝全笑道:“說來我也覺得很驚訝,我将小霜給了清寒,清寒成了‘火神娘娘’,就在我們在外的那兩年多,清寒這個‘火神娘娘’竟然參悟了一套修習之法,當然,這可不是什麽神功,隻不過是用來調節情緒的,相當于佛經吧,嗯,差不多吧。”
“那冰心訣這個名字......”
馬孝全撓了撓頭:“呃,這個名字嘛,其實最早是我給清寒講故事的時候說的,沒想到清寒聽了後,用在這上面了,呵呵。”
“原來如此!”華悅點點頭,“那好吧,我這就去準備,嗯,明天我要講課,哎呀,還真的有些緊張呢。”
馬孝全道:“你當初在賣寶大會上那麽多人都不緊張,怎麽給自己人講課,就緊張了啊?”
華悅俏臉一紅,道:“那不一樣的!”
“好好好,不一樣不一樣,快去準備吧,我再寫會也休息了。”
“嗯!”華悅扭頭走開了。
.......
翌日,由華悅給大家講課,馬孝全由昨天的“導師”變成了“學生”,他坐在最後一排,聽着華悅講課。
華悅沒有讓馬孝全失望,她所講的内容,可以說不亞于馬孝全教授的内容,有些甚至比馬孝全講的還要好,當然,華悅本來也是女人,也是這個時代的人,她所說的很多話的意思,被接受的程度,比起馬孝全要強上許多。
第三天,由李清寒給大家講課,馬孝全照例坐在最後一排,拿着筆和紙張認真的做筆記。
别的倒是沒什麽,單單這個毛筆,馬孝全怎麽也用不好,再加上李清寒的語比較快,往往都是對方說完了,馬孝全才寫了幾個字。
好在李清寒講的不太多,雖然快,馬孝全倒是也都記在腦海裏了。
不得不說,李清寒參悟出的這套調節情緒的方法,已經和現代社會那些心理醫生們制定的調節方法差不多了,馬孝全按照李清寒的講授方法,試着冥思了一陣,待他睜開雙眼時,竟然覺得自己的身心輕松了不少。
“喔噢,太神奇了吧?”馬孝全驚訝不已,沒想到李清寒還有這番能耐,嗯,冰心訣,真實厲害啊。
......
第四天,是第一次考核的日子,馬孝全給每個隊員準備了紙筆,讓她們寫下這三天的聽課心得。
隊員們都很興奮,在她們認爲,馬孝全這樣的考核,就是一種“科舉”。
科舉是男人們做的,女人根本沒那個機會,現在馬孝全給了這個機會,隊員們自然要好好的體會一番。
整整一個上午,每一位隊員都寫下了很多的聽課心得,有幾位甚至多次伸手要紙,嗯,她們好認真啊。
翻看着隊員們的聽課心得,馬孝全突然有些感動,此時此刻,他有點明白那些老師的心思了,授課得到了積極的彙報,也是一種滿意的體會啊。
夜晚,馬孝全将隊員們的聽課心得拿給華悅看,華悅對所有隊員的聽課心得做出了客觀的評判。
“馬孝全,清寒寫的這些,你怎麽想?”華悅拿着李清寒的聽課心得,問馬孝全。
馬孝全拖着下巴,道:“我也沒想到清寒會寫下這些内容,不過這樣也好,可以讓我更好的去了解她,去愛護她。”
“哼,那你就不愛護我嗎?”華悅吃醋道。
馬孝全摟住華悅,笑道:“怎麽可能,清寒現在是我勝利十一人的隊員,而你是内務總管,嗯,論權利,你可要比她大啊。”
“少來了你,岔開話題,那清寒還是副隊長呢,哼~”
“呵呵,好了,你别想太多啦。”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