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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忠賢手一揮:“罷了,這事不急,隻是張天豪竟然在北京城,哼,看來你們有備而來啊。”
“哈哈......魏公公真是聰明,沒錯,我們自然是有備而來,我呢,不僅是中間人,也是要找馬孝全報仇的人。”
“你?你也和馬孝全有仇?”
“哼,當然了,我的仇恨,要比你們大的太多,馬孝全,他殺了我的親弟弟,将我打成重傷,害得我緩了好幾年,這個仇,我一定要報!哼,還有,我一定要得到那個李清寒,盡情的蹂躏她......”
魏忠賢一聽李清寒的名字,驚訝道:“你也知道李清寒?”
“哼,當然知道,昔日我差點得手,如果不是馬孝全......”
魏忠賢雙眼一眯,想起了自己以前也将李清寒抓來過,也是快要得手的時候,被馬孝全給攪合了,想起這事,魏忠賢心裏就泛起濃濃的遺憾和憎恨。
“好!”魏忠賢站起身,突然很客氣的沖那年輕男子拱手,“這位公子,請問尊姓大名?”
對方也很客氣的站了起來,沖魏忠賢回禮:“魏公公,在下趙文斌!”
“趙文斌,嗯,趙公子!”
趙文斌呵呵一笑,道:“魏公公真是個實在人,行,既然這樣,那麽我再送魏公公一個消息吧~”
“什麽消息?”
趙文斌微微一笑,道:“魏公公,接下來呢,你可以放手大幹一場了,我知道你的眼中釘目前是東林黨,那麽我可以告訴你,你先要拔掉的人,不是楊漣,而是**星!”
“**星?”魏忠賢皺眉道,“**星是吏部尚書,動他談何容易。”
趙文斌嘿嘿一笑:“動他當然容易,你就告他結黨營私就行了!”
魏忠賢驚訝道:“就這麽簡單?”
“是啊,就這麽簡單!”趙文斌繼續道,“然後你再以皇帝的命令,批左光鬥、楊漣、高攀龍等東林黨人,他們受不了肯定會請辭,哼哼,卸磨殺驢,魏公公應該會吧?”
魏忠賢遲疑道:“左光鬥楊漣之輩可都是滿腹經綸的家夥,一個個老謀深算,對付他們,假拟聖旨,可以嗎?”
“哈?當然了,因爲......皇上不怎麽識字啊,哈哈......”
魏忠賢一愣,随即跟着哈哈大笑起來。
魏忠賢拍手道:“好,那我就聽趙公子一言,隻是我該什麽時候下手?現在嗎?”
“不不不!十月,你等到十月在動手!眼下楊漣的那份奏疏還在京城裏傳,用不了多久,就會傳到南京,你當務之急的工作,是先将這事兒壓掉,不管是北京還是南京!緩緩,等着時間過去了,嗯,也就差不多十月了......”
魏忠賢也是個聰明人,他見趙文斌分析的如此詳細,心中對其的戒心小了許多。
“好,我知道了!那趙公子,我們怎麽聯系?”
趙文斌笑道:“我呢,會常住望香樓,有什麽事兒,魏公公可以派人去那裏找我!”說罷,趙文斌站起身,向魏忠賢告辭。
魏忠賢起身相送,走到門口,趙文斌突然回頭,道:“對了魏公公,我給你的那個東西,叫做手槍,嗯,你可以把它認爲成最厲害的‘火統’,至于你剛才沒有扣動機括,是因爲在那手槍的槍柄上,有個按紐,你将其按下去,就可以扣動機括了,嗯,我要提醒你,手槍裏隻有五發......呃,五發暗器吧,我剛用了一發,還剩下四發,所以希望你省着點用!”
......
目送趙文斌離去,魏忠賢回到正堂。
端起趙文斌送的手槍,魏忠賢仔細的在槍柄上摸了一遍,果然,槍柄上有一個微微凸起的按紐,魏忠賢輕輕一按,啪嗒一聲,扣紐被他扣了下來。
“還剩下四發了,有這麽大的威力?”魏忠賢懷疑的将手槍端了起來,對準剛才保護他的下人,扣動機括,砰的一聲過後,那下人再次倒地。
“呃~~”魏忠賢吓了一跳,剛才那一聲,不僅将他的耳朵震的嗡嗡作響,就連手都被震疼了。
再看那個下人,兩眼泛白,已然是死了。
魏忠賢丢下手槍,走到那下人面前一看,我的媽呀,其胸口竟然有一個碗口大的窟窿。
“厲害......這東西,哦不,這手槍太厲害了,比神機營的火統要厲害百倍......”
客印月湊了過來,看着地下慘死的手下,咽了下口水道:“魏爺,這人.......”
魏忠賢歎了口氣:“沒事,就算給我試手槍了~”
“哎呀,好多的血,真可怕~”客印月厭惡的擺了擺手。
魏忠賢哈哈一笑:“那趙文斌在望香樓,哼哼,那就證明那家夥是個好色之徒,這樣的人,可交可交,哈哈......”
客印月不解道:“怎麽好色之徒就可交啊?”
魏忠賢伸手捏了一把客印月的酥胸,淫邪的道:“你别以爲我不知道,那趙文斌将才在的時候,你們倆眉來眼去了多少次了,看得出來,他對你有些意思~”
客印月當然不會承認了:“魏忠賢,你胡說什麽呢?”
魏忠賢嘿嘿一笑:“夫人啊,你别生氣,我不是要責怪你,我是說啊,你要是有時間,就去試探試探那趙文斌,嗯嗯,幫我探探那家夥的底。”
“你......你怎麽會這麽想呢?”客印月驚訝道,但她的心裏,确是歡喜異常。
“哎,我這也沒辦法啊,這俗話說的好啊,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舍不得媳婦套......嘿嘿......”
客印月伸手點了一下魏忠賢的腦門:“死鬼~行了,不說了,有時間我去就是了!”
魏忠賢哈哈一笑,一把摟住客印月,将其就地撲到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