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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悅并沒有很快的反應過來,反而還又抓了一下,這一抓,她抓到了一根很硬很粗的“物件”。請大家搜索()!更新最快的小說
雖然未經曆過人事,但是華悅知道她抓的是什麽,她觸電般的縮回手,又氣又羞道:“你......你還說你沒有......你你.....”華悅嬌羞的指着馬孝全褲裆處。
馬孝全心中郁悶異常,這他娘的什麽情況啊,本來掩飾的很好了,怎麽就被華悅給抓上了啊,哎,這下就是跳到黃河裏也洗不清了......
馬孝全剛想開口解釋,小亭外傳來了陳潇潇和牛三的對話聲,無奈之下,馬孝全隻能重新坐好,假裝什麽事也沒有發生過。
牛三隻是福建派裏的一個小把式,論身份地位,他比馬孝全要差遠了,遠遠的孝全,牛三立刻快步走上前,半跪在馬孝全面前,恭敬道:“小的牛三,見過馬大人~”
馬孝全端坐小亭内,嗯了一聲:“牛三,嗯,坐吧~”
華悅輕哼了一聲,吓得馬孝全“心驚肉跳”,本想再多說兩句,但胯下的兄弟還沒有消停,無法挪窩,隻得用手指了一指,命牛三坐下。
牛三恭敬的落座,擡起頭孝全身邊的華悅,不禁心中暗歎:如此美婦人,這馬三真是豔福不淺啊。
華悅雖然貼着人皮面具,但她的易容容貌也是千裏挑一的美人兒臉,牛三如此暗歎,也是人之常情。
陳潇潇緩慢落座,恭敬的對馬孝全和華悅低了下頭,道:“大人,夫人,這位是福建派的牛把式,牛三。”
馬孝全點點頭,憋着沒敢笑,牛把式?牛粑屎?這稱呼怎麽這麽奇怪啊。
華悅瞪了馬孝全一眼,馬孝全連忙砸吧道:“我知道~嗯,牛三啊,你怎麽今天來了?”
“回大人話,小的也是陳姑娘的仰慕者,所以......這還多謝大人您,小的才有幸見到陳姑娘......”
華悅插嘴道:“牛三啊,那你說,是我美,還是陳姑娘美?”
華悅這話中帶刺,如果牛三回答不好,定會被責罰,可是......眼下一位是總管事的夫人,另一位是頭兒吩咐要拿下的小寡婦,這誰也不敢得罪,誰都得罪不起啊。
還是陳潇潇聰明,她呵呵一笑,道:“悅兒姐姐說笑了,我乃失夫遺孀,自然比不上悅姐姐高貴。”
陳潇潇的回答并沒有正面去說誰最美,也是,二女雖然美,但卻是分不出伯仲,當然,如果華悅撕下人皮面具,那麽應該是華悅要更加美麗一些。
華悅對陳潇潇的所問非所答有些不滿,但是她剛準備開口再問,馬孝全插話道:“好了,不多說了,既然牛三也來了,那陳姑娘,我不如就繼續剛才的事情吧?”
陳潇潇點點頭:“那就勞煩大人與小女配合一下。”
華悅秀眉一皺,沒有言語,但是此刻她已經生氣了。
“哼,就給你點人前面子好了,馬孝全,你等着,回去以後,我們再算賬,哼~”
......
陳潇潇的眼角餘光瞥過華悅,作爲女人,她明白華悅現在的心情,她輕輕一笑,沒有在理會華悅,而是伸手撥了幾下琴弦。
“嘣......”琴弦被陳潇潇撥弄,發出了清朗的聲響。
馬孝全點了下頭,用鼻子哼起了《望春風》的前奏旋律。
二人對視了一眼,心中即刻達成某種默契,馬孝全剛一開口唱歌詞,陳潇潇的配樂旋律随即就到。
“獨夜無伴守燈下......清風對面吹......十七八歲未出嫁......想到少年家......果然标緻面肉白......誰家人子弟......想要問伊驚歹勢......心内彈琵琶......”
馬孝全這一次唱的雖然是《望春風》,歌詞也沒有變,但他卻沒有再擺弄什麽R&B,整首歌馬孝全隻是按照原版的唱法唱了下來,但卻讓在座的幾人,包括遠遠站着的婢女們全部動容。
馬孝全悅,見她沉默不語,心中暗叫不好,華悅扁着嘴,似乎很受委屈,不好,大大的不好啊。
馬孝全站起身,兩步走到華悅的背後,然後俯下身子,輕輕地親吻了一下華悅的右耳。
華悅一個激靈,有些驚恐的扭頭孝全,但見馬孝全笑眼望她,嘴巴一張,清唱出了一首歌:
“難以忘記初次見你,一雙迷人的眼睛,在我腦海裏,你的身影,揮散不去......”
華悅一愣,她本不打算理會馬孝全的,但是沒想到馬孝全會這樣對她,一時間,她竟然不知所措。
馬孝全一邊唱,一邊拉住華悅的手:“握你的雙手感覺你的溫柔,真的有點透不過氣,你的天真,你的珍惜,受委屈我會傷心......哦哦哦哦哦哦......隻怕我自己會愛上你,不敢讓自己靠的太近,怕我沒什麽能夠給你,愛你也需要很大的勇氣......”
一旁,落座的陳潇潇閉上雙眼,靜靜的聆聽着馬孝全的清唱,而牛三,即使他對音律一竅不通,但有美人在旁,他也幹脆閉上眼睛聽馬孝全歌唱起來。
馬孝全拉起華悅,對方已是淚流滿面。
一邊擦掉伊人臉上的淚水,一邊繼續清唱,直至整首歌唱完。
終于,華悅忍不住了,撲進馬孝全的懷中,哇哇大哭起來。
馬孝全心中感慨,雖然此情此景并不太适宜這樣做,但自己不在的日子以來,鹽運的事務一直都是華悅在打理,就算馬孝全再是個木頭人,也明白對方對自己的心。
“清寒......對不起......悅姐姐,我不能辜負她......”馬孝全心中暗暗道。
陳潇潇被華悅的哭聲驚動,睜開雙眼,忙站起身遞上手絹。
馬孝全接過手絹,幫着華悅擦臉上的淚水,雖然華悅臉上貼着人皮面具,但也不能沾染太多的淚水,畢竟淚水是鹹的,會讓人皮面具起皺。
牛三也睜開了雙眼,他并沒有像陳潇潇那樣起身去遞手絹,當然,他不敢,也不配,更有自知之明。
華悅漸漸的安靜了下來,馬孝全懸着的心也随着她的安靜而歸位。
華悅心裏很清楚,雖然馬孝全“借勢”陳潇潇的場子寬慰了她,但相處這麽多日子以來,她是第一次面對馬孝全,尤其是剛才唱的那首歌,那首奇怪但是歌詞卻讓她十分動容的歌......
“啪......啪......”陳潇潇突然鼓起掌來。
牛三見狀,也跟着鼓掌。
陳潇潇問道:“大人,您剛才清唱的是什麽?”
馬孝全笑道:“即興所發,突然想起的......”
“那是您所作嗎?”
馬孝全搖頭:“不是,我從京城(北京)而來,京城内雜耍藝人頗多,以前遇到了幾個,學下的......”
“原來如此,那麽之前的望春風......”
馬孝全點頭:“嗯,也是~”
陳潇潇恍然大悟,若有所思道:“真想再走走想見見教大人唱歌的能人,可惜......”
“可惜?可惜什麽?”馬孝全潇潇。
陳潇潇捂住胸口,突然很痛苦的低下了頭。
“陳姑娘,你怎麽了?”
陳潇潇擡起頭,但是她的臉色已經煞白。
馬孝全大驚失色,僅一個低頭的時間,臉色就變得如此難道陳潇潇得了什麽病?
華悅也驚訝了:“潇潇妹子,你的臉色,怎麽一下子變的這麽白啊?”
陳潇潇緊緊的咬着牙,終于,她好像忍不住了一樣,呃的一聲,翻到在地。
牛三吓得跳了起來,連忙擺手澄清自己:“大......大人,小的什麽也沒做,小的真得什麽也沒做......”
馬孝全沒理會驚恐的牛三,他一步跨到陳潇潇面前,一把将其抱了起來,然後吼道:“來人,來人~”
跑來一個婢女,唯唯諾諾道:“大......大人,奴婢在......”
“你們家主人怎麽了?”
“回大人話,主人的身體一直不好,得了的病......”
“的病?什麽病?”
“奴婢,奴婢不知~~”
馬孝全一咬牙,将陳潇潇抱入卧房。
蓋好被子,馬孝全轉過身來,對跟着他的婢女道:“去,找這裏最好的郎中,給你們家主子多少錢都可以,人不來,拉着打着也給我弄來~”
婢女恭敬的說了聲是,随即小跑而去。
“牛三,既然你來了,也見到了,也就幫着照娘,嗯,陳姑娘身體不适,你就在院外候着,但凡有來拜訪的人,不管是誰,一律婉拒,你......可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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