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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進請進~”工頭主動上前推開房門,做了個請的手勢。
門一開,立馬有兩個長相俏麗的女人迎了上來,一看是工頭,立馬笑臉恭迎。
工頭擺了擺手,對着兩個婢女道:“這二位是我的貴客,你們趕快去準備些好吃的好喝的~”
“是,夫君......”
馬孝全和北冥霜對視了一眼,本以爲這兩個女人是婢女,現在聽來竟然是這工頭的老婆,嗯,這家夥看來也不是什麽好鳥兒啊。
進入正堂,吃喝已經就位,工頭剛一就位,堂内正在準備的女人們立馬放下手中的活計,統一的對工頭鞠了一躬,異口同聲道:“夫君好,夫君辛苦了~”
馬孝全眨了眨眼,有點驚訝。
工頭見馬孝全吃驚,心中總算是滿意了一回,雖然他知道馬孝全不會因爲他的房子奢華而驚訝,但是在女人方面,工頭有這個自信能夠讓對方驚訝,道理很簡單,這幢奢華的莊園内,所有的女人,從上到下,從裏到外,全都是他的老婆。
馬孝全搖了搖頭,笑道:“兄台,這些都是你的女人?”
工頭自豪的嗯了一聲,哈哈笑道:“哪裏哪裏,這也是興趣使然,興趣使然嘛~”
馬孝全心中暗罵,但是表面上卻豎起大拇指呵呵誇贊道:“兄台非一般人呐。”
“诶,謬贊謬贊,哈哈,來來來,坐坐坐,别客氣~~”
馬孝全點頭,領着北冥霜就坐,剛一坐下,便有兩個工頭的夫人上來斟酒斟茶。
馬孝全心中冷笑,這工頭雖然不知道自己是誰,但也應該猜到了一些,這樣的人,趨炎附勢,不好對付啊。
“呵呵,來,既然兄台這麽熱情,那麽我就借花獻佛,敬兄台一杯~我先幹了~”馬孝全說着,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工頭眉毛一挑,呵呵笑着端起酒杯,道:“诶,光您喝不行啊,您夫人也得喝不是,來來來,夫人啊,甭客氣,這酒可是很好的......”
北冥霜和馬孝全對視了一眼,後者點點頭,北冥霜才将酒杯端到嘴邊。
“嗯?”北冥霜聞了聞酒味,突然秀眉一皺。
工頭眼睛一眯,笑道:“怎麽了,這酒不好嗎?”
北冥霜沒有說話,她看向馬孝全,做了個不易察覺的手勢。
這手勢是北冥霜之前教給馬孝全的,意思是酒中有藥,言下之意,這工頭在酒裏下了藥啊。
馬孝全哈哈一笑,順手攬過北冥霜手中的酒,笑道:“兄台太客氣了,我夫人不勝酒力,所以這酒就由我代勞吧~”說着,馬孝全就要将杯中酒喝下。
“诶,這可不行~”工頭一把拉住馬孝全,有些不快道,“大人是大人,夫人是夫人,難不成大人的夫人看不上我這小小的工頭?還是大人對我有意見,故意讓夫人不喝的?”
馬孝全哈哈一笑,道:“哪裏哪裏,我怎麽敢看不起兄台你呢,既然如此,那不如這樣,我夫人淺嘗辄止,兄台看如何啊?”
工頭點頭:“也好,至少要有個意思嘛,嘿嘿~~”
馬孝全沖北冥霜點了點頭,後者秀眉微皺,意思這酒有問題,馬孝全會意表示他知道,但還是要北冥霜喝一點。
北冥霜雖然心中有些不滿,但是見馬孝全那胸有成竹的樣子,也就壓住疑惑喝了一小口杯中的水酒。
工頭見北冥霜喝下一小口,心中暗喜,别人不知道,他可是再清楚不過那酒中有什麽了,哼哼,待會兒,那美女就會暈厥,然後呼吸急促,渾身發紫,看起來就像是中毒的樣子,再然後,他就可以以可以幫着解毒而留下對方(北冥霜),再然後,以找藥材爲名,支走那家夥(馬孝全),然後掏出解藥,将這女人身上的毒一解開,再然後嘛,嘿嘿......
工頭的如意算盤打的相當精細,他相信,也很自信,因爲他以這樣的手段已經成功了俘獲了很多的美女,而且就算後來有人來找後賬,也完全可以仗着姐夫的面子擺平,再說了,姐夫有時候也會偶爾來他這裏“嘗嘗鮮”,當然,不能讓姐姐知道,嘿嘿......
北冥霜喝下了酒,但是沒有往下咽,馬孝全看她閉口不言,便上前一把摟住她的脖子,對着她嬌豔欲滴的朱唇吻了上去。
這一吻,馬孝全立即伸出舌頭,不停的頂着北冥霜的牙關。
北冥霜心中嬌羞無比,但是沒有辦法,最終,她還是松開了牙關,任由馬孝全的舌頭探入她的口中。
馬孝全并沒有打算要和北冥霜濕吻的意思,他沖開對方的牙關,完全是要對方将剛才喝的那口酒給他送過來。
北冥霜雖然心中憋着氣,但現在這樣的動作,她也不好發火,也隻能被馬孝全吻着。
馬孝全稍微吸了一下,北冥霜微微一睜眼,這才明白對方的意思。
心中一陣暖流襲來,但很快便熄滅下去。
北冥霜知道自己的妹妹(北冥雪)喜歡馬孝全,但是她卻對馬孝全沒有什麽意思,雖然他們姐妹用着同一副軀體,可性格和思想完全不同。
隻是......爲什麽剛才心裏會激動,會有暖意?
“嗯~”北冥霜呢咛了一聲,将口中存含的毒酒送入了馬孝全的口中,馬孝全順勢一吸,将毒酒吸入自己口中,順着自己的喉嚨流入腹内。
吸走了毒酒,馬孝全才緩緩的松開口,這時,他也才注意到工頭和他的女人們正愣愣的望着他和北冥霜。
“呃~~實在是不好意思,因爲沒有忍住,所以就......呵呵,兄台,你可不要見怪啊......嗯,不過兄台也不會見怪的,畢竟兄台有這麽多的夫人,哈哈......”
工頭尴尬的一笑,撓了撓頭,道:“哦,也是,也是~~”
馬孝全和北冥霜剛才的舉動工頭也想到了,尤其是馬孝全吞咽毒酒時,他的喉結有明顯的上下滾動。
“哼,這人看來很不簡單啊,他竟然能夠猜得到我這毒酒對男人無效,好吧,沒關系,我還有後手,哼哼~~~”工頭自我安慰的心道。
想罷,工頭對身邊的兩個女人使了個眼色,兩個女人點點頭,悄悄的退了下去。
馬孝全見工頭身邊的兩個女人退下,心道這狗日的東西又耍什麽花招呢?
沒一會兒,剛才退下的兩個女人又回來了,不過她們回來的時候,每個人都托着一個托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