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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老夫人剛才由于太過着急,将“馬家的孫兒媳婦”說成了馬家兒媳,李清寒聽後十分感動,不管怎樣,自己從來都是馬家的一份子,奶奶也都當自己是馬家的人。
“馬老夫人,你這話就不對了吧?”魏忠賢突然緩步上前,圍着馬老夫人繞了兩圈,道,“李清寒已經被皇上廢掉了偏妃的封号,而現在她又再三阻攔皇上來盤查女真奸細,馬老夫人,按照我大明律法,這可是殺頭的罪喲~”
馬老夫人冷哼了一聲,怒斥魏忠賢:“你這個爲老不尊的假太監,你信不信老婆子我現在一拐棍廢了你的老**?”說着,馬老夫人舉起拐棍,對準了魏忠賢的胯下。
魏忠賢頭皮一緊,連忙捂住褲裆,他知道馬老夫人功夫不錯,而且還是先皇賜下的一品诰命夫人,他現在不過就是個司禮秉筆太監,在人家眼裏照樣是一文不值的家夥。
魏忠賢連忙向後跳了好幾步,紅着臉道:“死老婆子,你說什麽呢?你有本事再說一遍?”
馬老夫人不屑道:“魏忠賢,有本事你就把褲子脫下來讓大家看看,反正你下面有沒有,看看就清楚了~”
“哈哈......”馬老夫人一句話剛落,一旁的東林黨衆紛紛哄笑起來。
魏忠賢氣急敗壞的跺了跺腳,不吭聲了。
盧戰走到魏忠賢旁邊,拍了一下魏忠賢,對馬老夫人道:“蘭啊,我看你就别多管閑事了,這事已經是清寒不對了,再說了,皇上也都從輕發落了,隻是讓我等審問審問清寒罷了,要是她真得清白,我們後面放了她就是了。”
“我呸~盧戰,我的名字是你亂叫的嗎?你這狗嘴裏還能吐出幾顆象牙,你們以爲老婆子不知道你們這幫家夥的心思嗎?我告訴你們,李清寒生是我馬家的人,死也得做我馬家的鬼,你們誰今天要是敢動一下她,老婆子就算搭上這條命也要和你們拼上一拼!”
馬老夫人怒言一落,場面立刻安靜了下來。
朱由校年齡還小,而且他的心思根本也沒在這裏,所以并沒有做任何的表态,而其他官員們見皇上都不表态,也隻好慫着不敢吭聲。
“放肆!”就在這時,人群後傳來一個略顯稚嫩的男聲。
衆人回頭一看,是信王——朱由檢。
朱由校看到弟弟猶如看到了救星,連忙沖弟弟招了招手,将朱由檢招到身邊,兄弟倆耳語了幾句,朱由校竟然扭頭走了。
“這......”衆官員看到這一幕,都驚呆了,尤其是魏忠賢等人,更是吃驚萬分。
“皇......皇上......”魏忠賢焦急的喊了一聲。
朱由校回過頭看了一眼,道:“哦,我把事情交給由檢去做了,嗯,最後給我說個結果就行了,不過......你們辦事歸辦事,不要诓騙朕,聽到了嗎?”
衆人(包括朱由檢)齊齊跪下:“臣遵旨。”
......
看着皇上遠去的背影,又看了看身邊的信王朱由檢,魏忠賢可謂是心花怒放,本來蒙騙着皇上過來就是爲了立個威,現在目的已經達到,皇上走了也就無所謂了,更美妙的是,信王來了,哈哈......
朱由檢緩緩的走到馬老夫人面前,道:“馬老夫人,如果本王說你來打打本王,你敢否?”
馬老夫人沒有吭聲。
“你敢否?”朱由檢又是一聲,不過這一聲語氣已經變得非常的盛氣淩人。
“退下!”朱由檢狠狠的推了馬老夫人一把,馬老夫人不敢還手,隻能硬生生的被朱由檢推了出去。
不過,馬老夫人的腿腳雖然不太靈便,也沒有去躲閃,但她的武功底子深厚,幾步倒腳便站穩了身子。
“奶奶~~”李清寒上千連忙将馬老夫人扶住。
“沒事,奶奶沒事~”毛老夫人摸了摸李清寒的臉龐,歎了口氣道,“什麽也不要說了,今天就是奶奶丢了這條老命,也不會讓别人碰你一根汗毛,呵呵......清寒啊,你和全兒的事情,奶奶知道你擔心什麽(馬瑞清及馬母因爲面子的問題有可能不同意),但你說得也對,瑞清之前已經答應了你們李家,你這個孫兒媳婦,嫁給小叔子也沒什麽不對的,總之還是要給我馬家開枝散葉的,呵呵~”
“奶奶~~”李清寒俏臉一紅,低下了頭。
“呵呵,好了,清寒,你站奶奶身後,我倒要看看,有本事就都從老婆子的身上踏過去。”
馬老夫人說着,将李清寒護在身後。
朱由檢也是一愣,自己剛才雖然推了馬老夫人一把,但人家到底是先皇爺爺封的一品诰命夫人,情理上,自己也不能再過分下去了。
見信王也不吭聲了,魏忠賢着急了,這不能忍啊,李清寒這麽一個絕色美女就在眼前,還有馬孝全的這處商人聚集地,今天不管怎樣,我魏忠賢都要将這些全部拿下。
魏忠賢有這個心思,其他的人何嘗沒有?
田爾耕看着李清寒的絕美容顔,先是在心中大大的流了一通口水,随即他湊到魏忠賢耳邊,道:“公公,我有個辦法,嘿嘿~”
魏忠賢一愣,湊上耳朵聽了聽,随即嘴角揚起了邪惡的笑容......
“來人啊,給我搜~好好的搜,搜個天翻地覆!”魏忠賢向信王請命後,突然下命令。
“我看誰敢!”馬老夫人針鋒相對。
“哼,馬老夫人,你們就那麽點人,又能奈我們如何啊?搜,給我搜~”
......
霎時間,聚集地裏亂作一團,原本還圍觀的商賈們一聽要天翻地覆的搜,紛紛掩面逃竄,可是他們畢竟都是平民,無一例外的被最後抓住,然後就是任由那幫太監搜遍自己的全身。